“……”
晚上時候,盛歸回屋之後,便詢問昌平長公主李清如,覺得這門婚事如何。
李清菀驚愕,“徐孟州比昭昭大了這麼多,寧國公府又魚龍混雜的,你莫不是當真想把女兒嫁給那個徐孟州吧!”
盛歸當然考慮過寧國公府的事情。
不過這一世,不知什麼緣故,寧國公早就死了很多年,徐孟州也早就分家了,家裡除了一個母親,也沒什麼魚龍混雜的人,你死我活的爭鬥,比前世的形勢簡單太多,以徐孟州的能耐應該能應付過去。
盛歸窘迫一笑,“徐孟州年輕有為,為人端正,不近女色,昭昭若是嫁給他,也不失為一個好歸宿,還免得卷入宮裡那些皇子們的紛爭,我都答應他了,隻要昭昭願意,就定這門婚事。”
李清菀還沒說完呢,盛歸便將李清菀橫抱起來往裡屋走。
*
盛長樂在家裡裝病,才裝了沒幾日,便閒得無聊,有些想念宮裡的李月容和幾個好姐妹。
夜裡,她又是夢見一夜的春色旖旎,驚醒過來時候,卻見床前坐著一個黑影。
嚇得盛長樂翻身坐起,連連後退,張嘴就要驚叫。
可還沒出聲,便被男人用掌心堵住了她的嘴。
屋裡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隻能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道:“彆怕,是我。”
盛長樂卻掙紮得更厲害了,這個徐孟州,膽子太大了,竟然敢夜闖閨房!
盛長樂一口咬住他的手,才疼得徐孟州將手縮了回去。
她拿拳頭捶他,卻捶得自己手疼,隻惱怒道:“你膽子也太大了,就不怕我爹過來!”
徐孟州皺眉看著她,道:“我隻是聽說你生病了,放心不下,想過來看看你。”
盛長樂卻縮著身子,裹著錦被,滿目警惕的看著他。
徐孟州反正也看出來了,她分明就沒有生病,就是為了躲著他,所以才裝病不肯再去內學堂,讓他想見也見不到她,讓他備受煎熬。
想了想,徐孟州隻好好聲好氣的說道:“你彆生氣了,你若是不喜歡,今後我再也不那樣了,你彆躲著我行麼。”
盛長樂想到剛剛才夢見他,臉上一臉潮紅,生氣的彆開臉,“你為人師長,輕薄學生,夜闖閨房,所作所為,簡直禽獸不如!”
她一字一句得罵他,徐孟州卻麵色波瀾不驚,如是說道:“我去內學堂,本來就是為了接近你,你若是不去上學,我也不去教書了。”
盛長樂心下一撞,抬起頭來,就對上男人深不見底的眸光。
黑暗之中,隻能看清他一個輪廓,也隱約都能感覺到他目中的灼灼光芒,仿佛烈日一般,好似要將盛長樂融化。
盛長樂口中頓時噎住,臉上愈發漲紅得厲害……
他,他去內學堂,就是為了接近她?這是在表白麼……
盛長樂有點懵,一時不知所措,隻得拿枕頭砸他,“那你也不能夜闖女子閨房,出去,要是再不走,我叫我爹了!”
徐孟州接住枕頭,抱在懷裡,道:“那好,明日我再來看你。”
盛長樂瞪大眼,“不許再來了!”
徐孟州幽幽目光看著她,那意思,就好像在威脅,若是她再躲著他,他就每天晚上都來夜闖閨房。
盛長樂實在是怕了,扶額道:“行,我明天就去上學,你彆來了行麼?”
徐孟州抿唇輕笑,“當真?”
盛長樂點點頭。
徐孟州勾勾手,道:“你過來,讓我抱之下,我就走。”
盛長樂本來是不想過去的,徐孟州伸出胳膊,將她強行拉了過去,抱了一下,還在她額上親了一下,這才滿意的翻窗子離去。
男人走後,盛長樂一頭載倒在被子裡,一時有些絕望,這個徐孟州,怎麼這麼討厭!夢裡騷擾她也就算了,醒過來還要騷擾她!
作者有話要說:粥粥追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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