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藝一睜開眼,發現自己處在一個昏暗的地帶,還沒明白是什麼情況,耳尖一動,她聽到了由遠至近的腳步聲,異能屏障也在第一時間釋放,籠罩住了她整個人。
不多時,好幾個套著白大褂的,臉上戴著白色口罩的人進入了喬藝的視野。
看清楚他們的打扮,喬藝瞳孔猛地一縮,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即便是如此,喬藝還是輕手輕腳地跟了上去。
一邊走,她一邊打量周圍的環境。
越打量,她越是心驚。
這地方怎麼跟三年前,他們搗毀的神眷基地在東南基地的根據地那麼像?莫不是這該死的神眷基地又死灰複燃了
這個念頭剛起,就被喬藝很快否定了,不相信被他們一鍋端的神眷基地會死灰複燃,而且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她明明在自己家睡得好好的,怎麼會一睜眼就出現在這個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是在做夢嗎
喬藝咬牙,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劇烈的疼痛讓她臉部一陣扭曲。
不,不是在做夢
突然的,一個荒唐的想法在自己腦海中浮現。
她該不會……
“梆梆梆”
鐵棍敲打到鐵柵欄的沉悶巨響拉回了喬藝的注意力,她顧不得細想腦袋裡一閃而過的荒唐想法,抬眸看去,隻見為首的白大褂拿著一根粗粗的鐵棍,正使勁拍打著牢房在的鐵欄杆上,一聲比一聲沉重。
喬藝略微不耐地皺了皺眉。
這時,為首的白大褂停止了手裡的動作,陰鷙的目光在牢房裡巡視著,約莫半分鐘過去,他看中了一個人,發號施令地朝著身後的白大褂說道“把八號帶走。”
“是”
他身後的白大褂應下,打開牢房的大門進去抓他點名要的八號。
喬藝順勢看過去,那名被白大褂抓的八號是一個年紀不到三十的男人,許是受儘了磋磨,他身材可以用骨瘦嶙峋來形容,臉上也是麻木之色。
被兩名白大褂像拉扯死狗一樣把他拉扯起來,他也沒有絲毫的反抗。
喬藝心中有股說不出的難受,深呼吸了一下,往牢房裡的其他人看去,卻發現他們的狀態與這個八號男人一模一樣,雙眼如死水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光亮。
她放在身側的拳頭不禁握緊了。
隊長,這批實驗品越來越不行了,是不是要給外遣小隊那邊安排新的任務,讓他們抓新鮮的實驗品回來”一名身材頗為矮小的白大褂朝為首的白大褂低聲說道。
為首的白大褂似乎覺得他說的不錯,輕輕頷首,“嗯,這事就交給你辦了。”
“好”
看到這一幕,喬藝心中狠狠啐了一口人渣。
在他們拖著一臉麻木的八號男人快要經過自己身邊時,喬藝動了,屏罩從隻能籠罩住她一個人的半圓形化為了隱形的鎧甲,接著伸出腳,絆了為首的白大褂一腳。
隻聽砰地一聲,為首的白大褂摔了個狗吃屎,喬藝冷笑著又給了他一腳,那力道可是十成十的。
“啊!是誰?是誰絆倒我?又是誰踢了我?!”
為首的白大褂忍著疼痛怒吼出聲,咬牙爬起來的時候,狠狠地往身後看去。
他身後的白大褂都嚇了一跳,趕忙後退一步。
不,不,不,不是我,我沒有動過。
“也不是我”
“不是,不是我!”
我也沒有
眾人極力否認著,卻沒有注意到為首的白大褂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是你們,還是我自己摔得不成”
他明明感覺到有人絆了自己!還踢了自己一腳!
他惡狠狠的目光在眾白大褂臉上掃過,最後定格在之前離自己最近的矮小白大褂身上,不由分說的,他就上前,狠狠給了他一腳,直接把人摔倒在了地上。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矮小白大褂被踹懵了,直到感覺到身上的疼痛,這才連連搖頭。
“沒有我沒有”
可憤怒之中的男人沒有理會他的否認,把怒火遷到了他的身上。
“不是你還有誰難道是鬼絆的我鬼踢的我”
怎麼不爽我給你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