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樣的貨色,給我做手下都勉勉強強!”
“是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做的是誰”
男人的怒吼在安靜的走廊格外突兀,其他的白大褂敢怒不敢言,如同一隻鵪鶉一般看著為首的白大褂施虐。
喬藝看著他們狗咬狗的一幕,臉上的笑容更冷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是夢境也好,穿越也罷,隻要她在,她就不會讓神眷基地的狗雜種有一天好過!
這麼想著,喬藝細細感受了自己的異能,十一階。
嗯,可以了,是能以一己之力顛覆整個神眷基地的程度。
喬藝舔了舔乾澀的唇,目光幽幽地落在已經出完氣的白大褂身上。
他冷哼一聲,看也不看地上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矮小男人,率先邁步離開了。
其他白大褂見狀,也沒有理會倒在地上的矮小男人,快步跟了上去。
喬藝沒有第一時間跟上去,而是看了一眼在掙紮著要爬起來的男人,緩步走過去,輕輕抬腳,她踩到了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瞳孔一縮,有驚恐掠過眼底,剛想呼救,卻聽到一聲清脆的哢嚓聲,是他的脖子被人一腳踩斷了。
喬藝嫌惡地收回腳,往牢房那邊看了一眼,見他們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心情略微微妙,又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她轉身離開,快步跟上那群白大褂。
跟著他們經過一個又一個的實驗室,喬藝終於肯定了這是神眷基地在東南基地的根據地,也就是說,她此刻在東南基地內,但這會兒是什麼時間點,她就不得而知了。
那群白大褂把八號男人帶去了一個實驗室,喬藝掃了那間實驗室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
想到當初那個壞女人何月蓮也是在東南基地,喬藝微微眯眼,調轉方向,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往何月蓮的專屬實驗室走去。
約莫十分鐘後,喬藝來到了何月蓮的專屬實驗室。
隻是她沒有權限,無法現在進入何月蓮的專屬實驗室。
不過一路走來,她有仔細打量過駐紮在這裡的異能者,等級均在五階,是她能輕輕鬆搞定的程度。
這般想著,喬藝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不知不覺的,半個小時過去了,喬藝還沉浸在自己的計劃裡,直到聽到高跟鞋踩踏在瓷磚上的清脆聲音響起,她才從自己的思緒中抽身出來,往聲源地看去。
沒一會兒,一個身穿火紅色及膝連衣裙,外麵帶著一身白大褂的冷豔女人走入了喬藝的視野。
看清楚女人的五官,喬藝瞳孔一縮,第一時間認出了女人是誰。
何月蓮,又見麵了。
何月蓮正往自己的實驗室走去,突然的,一股強烈的惡意撲麵而來,她立刻警惕地定睛看去,隻見走廊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而那股強烈的惡意也消失不見,仿佛剛剛是自己的錯覺。
錯覺
何月蓮皺眉,不怎麼相信那是錯覺。
可麵前空蕩蕩的走廊又在提醒她,剛剛的都是錯覺。
她放緩了步伐,從白大褂的口袋拿出一部衛星電話,撥通了某個號碼後,她詢問今天研究所有沒有異常,得到的回答是沒有後,何月蓮放鬆了些許。
把衛星電話放回口袋,何月蓮也來到了自己實驗室的門口,輸入密碼,大門哢嚓一聲打開了,她緩步走了進去,殊不知她這一舉動已然被人儘收眼底。
還真是警惕。
喬藝暗暗腹誹了一句,趁著何月蓮快要關門的時候,閃身進去了。
甫一進去,喬藝就看到了躺在手術台的男人,看清楚男人的五官,她心神大震的同時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病,病美人
怎麼會是病美人
喬藝不敢置信,揉了揉自己的雙眼,手術台上的男人沒有消失,饒是他麵頰消瘦,可那精致的眉骨,五官都在說明這人就是自己的丈夫,大寶小寶的父親!
她怔怔地看著消瘦的男人,餘光瞥見何月蓮正緩步走向手術台,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病美人的前世,滿腔的怒火熊熊燃燒。
這個該死的女人
憤怒使得喬藝雙眸赤紅,想也不想的,她的屏障化為鋒利的刀刃,以極快的弧度飛向何月蓮的脖子。
這一招還是她突破了十一階後領悟的,還沒有用來對付喪屍,卻用在了這個女人身上。
隻噗的一聲,一股殷紅的血噴射在了潔白的牆壁上。
接著便是砰的一聲,是冷豔女人捂住自己還在不斷冒血的脖子,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到死,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嗅到濃鬱的血腥味,喬藝的理智回歸,看垃圾一般掃了已經沒了生息的何月蓮,冷哼一聲,“真是便宜你了。”
說完,喬藝快步走到手術台,輕輕呢喃了一聲病美人,見他緊閉的雙眼沒有任何反應,她一下就慌了,顫抖地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覺到他還有氣,方才虛脫一般靠在了手術台上,額頭布滿了細密的冷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