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客一時興致來了,連續擊打了一百來次,五花出現的重擊次數高達十一次,非常的穩定。
全場幾乎都轟動了,誰不想要這樣的法劍啊,簡直就是搶劫的必備利器。而且越是高手,打出的重擊效益就越大。
“真是好劍,我都舍不得還給你了。”風雅客笑著對黃震道。對於他這種修為的人來說,重擊的意義可就大多了。
看完“五花”之後,再看練紫霓那件黃中帶紅光的法衣似乎就有些覺得平淡了。
練紫霓倒是不以為意,上前一步對著圍觀的眾人道:“此衣名曰‘不死’。”
這名字一出就叫人發出“噓”聲,覺得練紫霓是大言不慚了,難道穿了那件法衣就能抵擋一切傷害而不死?
不過噓聲歸噓聲,這名字卻讓所有人一下就打起了精神來。
“哦,這個名字啊?”風雅客笑了笑,“那可讓我怎麼試這法衣呢?”
練紫霓道:“簡單啊,以五花攻擊不死,若是不死破了,就算我輸。”
“這倒的確是個辦法。”風雅客道:“不過由我出手對你卻不公平,無需五花我也能擊破你的不死。”六魔尊的實力的確有資格說這話。
練紫霓看著黃震道:“就由黃道友出手吧,我穿不死,若是黃道友能擊破我的防禦,就算我輸。”
黃震的修為相當於神橋後期,而練紫霓如今不過神橋初期,這還是得益於她靈種進化而來的,境界穩不穩固還待考察。她說出這話,卻是將自己立在了吃虧的一方。
風雅客搖頭道:“這對你不公。”
練紫霓卻很堅持,“隻有這樣才能證明不死的價值。”
風雅客看了看練紫霓,又問了問黃震的意見。
黃震道:“練姑娘,刀劍無眼,你堅持的話,我怕我待會兒力道沒掌握好傷著你。”
練紫霓,“那隻怪我學藝不精不怪黃道友。”
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沒必要在客氣了。黃震拿著五花站定,有心給練紫霓一個教訓,雖說一開始他對練紫霓因為外貌還有些好感,但看這姑娘如此傲氣,屢次羞辱於他,黃震就有些反感了。
不過黃震矜於身份,第一次出手也隻用了三分力氣,練紫霓連身形都沒動一下。
第二次出手黃震用了五分力氣,練紫霓隻往後退了半步。他眼睛一眯,與其說是驚歎於“不死”,倒不如說是驚訝於練紫霓的修為。
“小心了,這一次我不會再有所保留了。”黃震道。
練紫霓點了點頭。
事關顏麵,還關係著玉山書院,黃震也不能再憐香惜玉,這一次出手他用了全力,直刺練紫霓的腹部,雖然沒有攻擊練紫霓的要害,但要命的是居然就在這一次還被黃震打出了重擊。
所有人立即轉頭看向練紫霓,這一次她就狼狽了,直接被擊飛出十丈開外,在地麵上砸出了個一人高的坑。
白得得飛速地跑了過去,想看看練紫霓的情況。卻見練紫霓很快就從坑裡站了起來,嘴角雖然有血跡,人卻並無大礙。
黃震吃驚地看著練紫霓,他這一擊已經用儘全力,雖然沒有其他花招,但對付神橋初期的修士,不說一擊致命,但也能讓她三個月下不了床,沒想到在重擊加持之下,練紫霓居然隻受了點兒輕傷。
風雅客檢查了一下“不死”,那上麵除了剛才黃震那一劍留下來的一個白點外,其他卻是一點兒沒痕跡。
黃震不敢置信地看著那件“不死”,最後不得不苦笑著朝練紫霓拱手道:“在下輸了。”
一柄法劍,雖然能打出重擊,可卻不能擊破同階亞聖器的法衣,這自然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