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草覺得吧,白得得這個人其他的都還好,可就一條自信心太爆棚,聽不進彆人的話,對她這種人隻能讓她眼見為實。
“你跟我來,我叫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的甜甜蜜蜜。”南草道。
南草帶白得得去的是瑤池域下轄的南疆域。南疆離瑤池域頗遠,不過兩個星域之間有大能以無上神通建造的傳送陣,是以往來也不是很費事兒,就是費錢。
南草一直沒能改掉他吝嗇龜毛的性子,大概是小時候窮怕了,看到錢就想藏起來,因此很自然地就朝白得得伸手要魔玉。
白得得鄙視南草道:“誒,你離開九霄城的時候可是刮了好大一筆的,這點兒魔玉都沒有嗎?”
南草道:“你不是榜上大款了嗎?富則兼濟天下,不是你教我的嗎?”
白得得肩膀一塌,隻能說實話,“魔玉都被容舍給收走了。”
南草眼睛都瞪成青蛙了,“你怎麼這麼出息?”
白得得道:“當初我和容舍不是去九霄城借錢了嗎?雖然安家父子的確惡心,但是我們當初說的是借,肯定是要還的。容舍說他能錢生錢,而我隻會花錢,所以……”
南草道:“白得得,我以前沒覺得你這麼傻白甜啊?你這是想人財兩失?”
白得得道:“坐井觀天。容舍能看上我那麼點兒小錢。我就喜歡把魔玉給他怎麼了?這樣才顯得我們是一家人嘛。”白得得想起容舍就一臉的向往,跟他在一起總是能學到許多東西,討論的事兒也很有趣,“風阻”就是容舍教她算的呢。
南草是不知道白得得的心理活動,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跪的。這倆人在一起居然一起搞演算?什麼鬼?
南草最終還是自己掏了腰包,帶著白得得去了南疆域。
南疆域是瑤池域三星中普通人聚居比較多的地方。南草和白得得的運氣不錯,一進凡人的村子,就遇到了吹鑼打鼓迎親的隊伍。
南草非常猥瑣地拉著白得得,在那對新婚夫婦的屋頂上揭開瓦片聽了三天的壁角。那新郎官估摸著是第一次吃肉,那叫一個新鮮啊,成日就纏著他新媳婦求歡,臉皮厚得來南草都覺得害臊,可又忍不住想看。
白得得摸著下巴,從屋頂的縫往下看,不由自主將容舍代入了一番,然後抖了抖全身的雞皮疙瘩,如果容舍像這新郎官一般,她肯定早就跑了。
隻是南草的意思白得得還是明白的,“你是說新婚燕爾初嘗鮮的男子都會猴急得忍不住是嗎?”
南草點了點頭,“孺子可教。”
“那你說容舍是個什麼狀況?”白得得虛心求教道。
南草道:“這個麼情況可能有好幾種,一種吧就是你的容宗主真是一心求道,男女之情於他就是浮雲和責任。這樣的話對你就不太好了。”
南草瞥了眼神情還算平靜的白得得,又道:“另外還有種情況麼,就是以前大魚大肉吃多了,膩了,不想玩了。不過這種情況太少了,我感覺那事兒從來不會膩。”
白得得道:“還有第三種情況嗎?”
“有啊,那就是他早就被其他人喂飽了,所以不纏你。”南草不負責任地亂開黃腔道。
白得得卻一下就想起了蘭有雪,她在容舍身邊,那種事倒不是不可能呢。她立即跟南草嘀咕了蘭有雪的事兒。
南草看著白得得,隻有一種感覺,如果這是他女兒,他非得把白得得弄死了回爐再造不可,這都蠢成什麼樣兒了?“容舍說他看不上你就信了?”
白得得道:“我覺得他真的看不上。”
“好,就算他真看不上,可身邊留著一個對他虎視眈眈的女的,還是那種超級大美人,你覺得他能把持得住?”南草問。
白得得道:“為什麼把持不住?容舍又不喜歡蘭有雪。”
南草氣得指著瓦片下的那對敦倫男女道:“你覺得這新郎官喜歡他新媳婦嗎?”
白得得點了點頭,“喜歡,他們乃是青梅竹馬成親。”
南草妖豔地笑了笑,“行,你等著。”
隻過了一日,那新媳婦出門去了,南草便妖妖嬈嬈地進了院子,同那新郎官要水喝和問路,很自然就攀談了起來。沒過多久,南草就開始對那新郎官動手動腳,一開始那新郎官還扭捏地避著,但沒過都就,也就對南草摟上了手。
南草抬眼朝屋頂看戲的白得得瞧去,“知道了吧?男人啊,不管喜不喜歡,跟誰都能做那事兒。”
白得得和南草返程時,一直都不高興,有些心不在焉。
南草瞧著她那落寞的小模樣,又有些不忍心了,“得得,我跟你說這些不是為了挑撥你和容舍,隻是為了讓你多長個心眼。所說你家容宗主長得不咋的,可那氣質,那身家在那兒,總有慧眼識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