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後, 南草朝白得得直豎大拇指,“厲害啊, 看來多讀書的確有好處。”
白得得捧著下巴道:“這瑤池域的典籍的確發人深省,可就是論男女之事的書太少了,等日後我經曆得多了,得好好地也編寫一本留給後人。”
“什麼叫經曆得多了?你這是打算給容宗主戴綠帽子?”南草湊過來道。
不過還不待白得得開口, 南草就繼續道:“我支持你。憑什麼我們男人一生就能有無數個女人啊?環肥燕瘦全都能體會,女的就不行對吧?”
白得得眨巴著眼睛看向南草,不明他的重點, “那你現在究竟是女人還是男人?”
南草擺擺手,“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 你就試過容宗主一人,多沒勁兒。就像吃菜一樣,總要多吃幾樣才能知道自己真正喜歡什麼吧?況且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會膩。”
白得得鄙視地看著南草,“這種事兒, 可不是越多越好, 而且我無法想象,和容舍以外的人親近。”
南草道:“你懂啥啊, 就一個容舍都把你給迷昏了。這女人有環肥燕瘦, 男人也有長短粗細,技術好壞,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你就最喜歡容舍?”
白得得臉一紅, 總算明白南草這個色胚在說什麼了。“我就最喜歡容舍, 我自己難道還能不知道?況且他小氣得緊,隻怕我多看彆的男人兩眼,他都會生氣。”
“這是你自己以為的吧?”南草可沒看出容舍能有那麼喜歡白得得。
白得得立即把容舍給她的水睛火眼使壞的事兒告訴了南草,南草立即捂住自己的□□道:“你是說你能看見我的,我的……”
其實南草不捂住白得得從來都沒想過去看的,她自己不就有麼,但既然南草這麼“引人注目”,她也就順便看了一眼,然後道:“你的為什麼顏色那麼深啊?”
“容宗主也真是的,怎麼隻不許你看男子的,卻不把你看女子的功能也封了?”南草惱羞成怒地道。
白得得卻哪有心思管南草的羞怒,她捧著臉道:“你說,這應該是容舍喜歡我的鐵證吧?”
南草道:“拉倒吧,哪個男的能喜歡自己女人看彆的男人的那啥啊?萬一比自己粗壯,那豈非弱死了?”
白得得怒道:“你怎麼那麼粗俗?容舍才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不管他是怎樣的,我都喜歡。”
南草立即猥瑣了,“那容宗主的到底怎樣?你畫功了得,讓我瞧瞧唄,想當年我是男子時,也是很雄偉的,讓我比較比較。”
白得得道:“你這麼猥瑣下流,當心以後渡劫的時候被雷劈死。不許再跟我討論這個,下流、無恥!”
南草無聊地聳了聳肩,“那你和容舍現在既然什麼都好,怎麼還一臉的惆悵?贏了比鬥也不見開心。”
白得得道:“不知道啊,就是覺得心裡不踏實。容舍的態度轉變得太快了,這澎湃的愛到底是怎麼來的?你不是說男子一般得手之後就會不珍惜了嗎?”
南草道:“也不是絕對的,有種人就是那種,平日高高在上,一旦被人得手就乖得跟搖尾巴的狗一樣的。身子給了出去,心就順帶給了出去。”
白得得打了個寒顫,無法想象容舍向自己搖尾巴的樣子,“容舍不是那樣的人。”
南草湊近白得得道:“那就說明你技術高超,或者天賦異稟唄。他親近了你,就欲罷不能,所以自然愛0潮澎湃了。你這三日都在北德寺沒回來,是不是被容舍纏得脫不了身?”
白得得的臉立即就紅了,一把推開南草的臉,“你腦子裡都裝的什麼東西啊?容舍才不是那種人。我們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好嗎?”
南草不可思議地道:“你是說容舍沒碰你?”
白得得搖了搖頭。
“親你了嗎?”
白得得搖了搖頭。
“抱你了嗎?”
白得得又搖了搖頭。
南草立即哭臉道:“這可就大大不妙了。根據我的經驗,男人隻要吃上了肉,就不可能再吃素。尤其是你的容宗主那樣的,平日裡高高在上一臉禁欲,這種人一旦開葷,比肉食動物還嚇人的。怎麼可能忍得住三天不碰你,何況你還這般、這般……我一個女的看了都心肝兒砰砰的。”
白得得翻了個白眼道:“你彆以己度人了,容舍心有大道,怎可能沉迷情0愛。”
南草無力地道:“白得得,你是真純還是假純啊?你想想你自己,你見到容舍之後,難道不想摟摟抱抱,親親我我?”
白得得想了想道:“有時候的確會想,不過也不是那麼迫切。”尤其是對著容舍那張平淡的臉,正常情況下真的很難想象,他們居然近距離親近過呢。
南草搖頭道:“不正常,兩個人都不正常。”
白得得嗤道:“切~~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儘想些猥瑣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