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嘟嘟嘴,就知道要套容舍的話不容易,他最不喜歡回答這種假設性的問題。不過白得得卻很願意回答,“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跟鬼王一樣,因為來世的你,我覺得就不是你了。”
容舍閉眼假寐,卻沒影響白得得說話的興致,她搖了搖容舍道:“那個我要是死了,你的執念能像鬼王一樣強嗎?”
容舍快被白得得給搖暈了,隻能開口道:“那得看你怎麼死的。它之所有執念,那是因為依蘭在的時候他沒珍惜,我覺得我和你不存在這種情況。”
白得得想了想道:“你怎麼說得這麼現實?你的求生欲一點兒也不強,就不怕我變心嗎?”白得得覺得自己很吃虧,明顯是她喜歡容舍,比容舍喜歡她更多,所以這個男人總是有恃無恐。
容舍道:“心蓮地火的能量蓄積了這麼多年,應該可以點燃小爐子的最後一顆星辰,你到時候可以試試看。”
這話題轉得也太生硬了吧?不過誰叫白得得感興趣呢,“嗯,要是能點燃的話,小爐子就囂張了。以後如果能找到我爺爺,把小爐子送給他煉器,他一定會開心得睡不著覺的。”
白得得抱著容舍的手臂道:“到時候就說小爐子是你的,有這樣的聘禮,我爺爺肯定會歡天喜地的把我嫁給你的,到時候你就是不想娶,他肯定也不同意。”白得得隻要一想到那個畫麵就想笑,儘管她和容舍的感情很穩定,但婚姻乃是對天地起誓,可以得到天地的祝福,她一直很期盼。
“到時候你的新郎袍我來幫你做怎麼樣?”白得得繼續暢想,“我有種感覺,我就快找到我爺爺他們了,你不是說玉山書院有搜天鏡嗎,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救出舅舅後就去找搜天鏡。”
白得得說到這兒便興奮地坐起身,低頭親了親容舍的臉頰,“你說得對,我得去好好計劃一下。”然後順勢整理好了自己不知何時鬆開的衣襟。
傻鳥窩在樹上,看著白得得在小屋裡奮筆疾書,而容舍則在湖邊喝酒,怎麼看怎麼覺得無趣,自打白得得晚上不求歡之後,它人生的樂趣都少了一大半了。
傻鳥估摸著容舍的樂趣也少了一大半。它身為容舍的“愛寵”自然要奮力為鞏固自己的地位而奮鬥。
早晨,白得得神清氣爽地抻了個懶腰,一轉身就看到了背後鬼鬼祟祟的傻鳥,瞪眼道:“你又想偷我早飯?”
“說什麼呢?”傻鳥表示白得得太瞧不起自己了,“我這是來關心你的?”
“我有什麼地方需要你特彆關心的?”白得得不解。
“那可就太多了。”傻鳥嘀咕,“你最近和容舍是怎麼了?”
白得得想了想,實在沒想出不好的地方,“挺好的啊。”沒有吵架沒有冷戰而且還很恩愛。
“那你怎麼都不求歡了?”傻鳥問,“上回你那心理陰影還沒過啊?”雖然具體是個什麼陰影傻鳥不知道,但是它覺得以陰陽修容花那麼強悍的恢複能力,怎麼著也該過去了吧?
白得得被傻鳥問得臉紅了,雖然這是自然繁衍之道,可是被一隻鳥窺探自己的隱私,白得得還是不願意。“你管太多了吧?”
傻鳥道:“我這是管太多嗎?你見過哪對情人不求歡的,我是好心來關心一下你的問題,省得你將來哭?”
白得得嘴硬地道:“謝謝,你還是少操點兒心吧,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和容舍那都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不像你,腦子裡整日都想起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白得得說完忽然想起來,傻鳥現在是失戀後期,可能對雄鳥又有了期待,當然也可能是到了發0情期。不過這一次白得得可不希望傻鳥再因為生殖衝動而遇到渣鳥了,便道:“而且雙修之事也沒什麼意思,要緊的是心靈上的契合。”
白得得說得,自己都覺得自己快要聖潔成仙了。
而傻鳥則覺得白得得有可能是突破渡劫境的時候傷著腦子了。
“吃飯吧。”容舍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白得得和傻鳥同時轉身快步進了小屋,等待容舍給她倆投食。
白得得看著自己盤中的飯菜,不滿地道:“為什麼鳳凰腿要給傻鳥?”
容舍淡淡地道:“你好意思跟一隻鳥爭吃的?”
當然是不好意思的,而且以前也不用爭的,哪回容舍不是偏向自己的啊?今兒是突然怎麼了?白得得咬著筷子頭看向容舍,又看看傻鳥。不過她心軟,想著傻鳥居然遇到禿毛那麼個渣鳥,吃點兒鳳凰腿也就不算啥了。
所以白得得忍了。
隻是吃過飯,卻又聽容舍道:“把桌子收拾了,把碗洗了。”
白得得很懷疑自己是聽力出了問題,以前可從沒有過這樣的事兒。“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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