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則是愛情、事業雙豐收,玉山書院煉器堂堂首的繼位儀式進行得很順利,她是靠自己的實力贏過郭世宗的,所以也沒人不服氣。
而煉器堂堂首交接的最關鍵一環,就是“心蓮地火”的秘密。
白得得甚至發了神魔誓,表示絕對不會覬覦心蓮地火。所以容舍所謂的讓她試一試用心蓮地火點燃小爐子的星辰顯然是行不通了。不過,幸好白得得並不貪心,她本就是隻想救出她舅舅。
結果直到儀式的最後,郭世宗也沒提心蓮地火的事。
白得得忍不住問道:“郭前輩,那個心蓮地火呢?”
郭世宗和玉陽子對視一眼,後者道:“這是玉山書院的秘密,白堂首若是想知道,必須得發神魔誓不得對任何人透露。”
白得得還能說什麼?隻能繼續發誓。
“心蓮地火早在五十年前就沒辦法感知了,我和郭師尋覓了許久,都沒能重新找到心蓮地火。”玉陽子道。
“可是心蓮地火不是被我們書院收服了嗎?”白得得道。
玉陽子搖頭道:“並沒有,這樣的天地奇珍,自身有了靈智,臣服是不可能的,我們書院和它隻是合作關係。所以它離開,我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白得得現在的心情就像個即將爆炸的霹靂彈,這麼多年的辛苦最後居然泡了湯?她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道:“如今我既然成了新的堂首,就有責任重新找回心蓮地火,不知道以前心蓮地火是在哪裡?”
這個玉陽子倒是沒有隱瞞白得得。儘管白得得表現得很急切,但郭世宗和玉陽子都沒懷疑,因為任何煉器師在天地異火的麵前都絕不可能保持平靜。白得得這副模樣反而還更讓他二人放心。
心蓮地火所在的位置就在玉陽子所住小山的正下方。必須由郭世宗和玉陽子兩人共同開啟,當然現在這個權利已經交到了白得得手裡。說不得,白得得還真得多感謝容舍,要不是容舍那麼狠心讓她在方寸壺裡曆練的話,她壓根兒就突破不了渡劫境,那樣到這兒來隻能丟人現眼,連心蓮地火的暫時容身之處都打不開。
玉陽子看了看身邊的白得得,心底非常驚訝。
心蓮地火是以玉山書院的“九龍鎖天陣”困住的。九龍乃是玉山書院的先賢曆經五百年才收集到的九條蛟龍筋煉化而成,這樣的陣法,從裡麵是休想出來,從外麵想打開也絕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便是玉陽子這樣的修為,要啟動九龍鎖天陣,也需要耗費許多力氣,彆看他表麵上雲淡風輕的,實際上此刻如果有仇人進來,就會發現他的戰鬥力至少已經少了三分之一。
而反觀白得得,依舊唇紅齒白,麵色平靜,似乎那就是很輕鬆的事情。以玉陽子對白得得性子的觀察來看,她絕對不是個沉得住氣和隱藏得了心思的人。
而白得得也的確在心裡嘀咕,這什麼九龍鎖天陣也太弱了,隨隨便便就打開了,也難怪心蓮地火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知之明這個詞在白仙子身上似乎從來就是不存在的。
曾經困住心蓮地火的地方,如今已經是空無一物。不過隻要存在過的事物,總會留下蛛絲馬跡。
以前白得得是沒見過心蓮地火,隻聽人提及,如今站在這裡,一下就感受到了心蓮地火留下的氣息,然後覺得異常熟悉,隻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白堂首,可有什麼發現?”玉陽子關切地問道。他絲毫不敢小覷白得得,從他第一次見到白得得時算起,到如今也就五十來年,白得得卻一舉就從魔王(孕神境)突破到了魔尊(渡劫境),這樣的速度乃是世所罕見,便是他兒子,石嘉善,也沒有這樣的速度。
白得得搖了搖頭,“沒有。”
玉陽子笑了笑,“我們也曾經數次下來看過,還請了太上長老下來,也都沒有發現有用的消息。”
白得得勉強地笑了笑,似乎有些失望。
重新回到地麵後,白得得便去了客棧找南草。玉陽子他們發現不了東西,白得得卻看到了一些痕跡。
東荒域的唐家擅長符籙和陣法,她娘唐色空就是其中翹楚,而她舅舅唐不野當然也會,白得得小時候經常跟他玩符陣密碼遊戲。
心蓮地火的密室中,牆上的凸起,看起來毫無規律,但實則是唐不野畫下的陣法。這種東西便是彆人解密出來,也隻是陣法而已,不會有其他想法。
白得得也隻能看出是東荒域的“六甲陣”,如果還要繼續往下破解,就需要一個提示。白得得不知道,但南草或許知道,因為最後和唐不野在一起的人就是南草,兩人說不定有什麼暗號約定。
“你是說心蓮地火失蹤,你舅舅也不見蹤影?”南草皺眉道。
白得得點點頭,在紙上繪製出自己破解出的六甲陣,“這個陣法裡有舅舅留下的消息,可是卻不知道從何解開,你跟我舅舅分開前,有過什麼約定的記號嗎?”白得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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