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野見白得得走過,抓著她的手腕就將她拉到了身後,“彆擔心,舅舅來對付他。”
石嘉善沉下臉,“得得,螻蟻尚且貪生,你又何必固執。”隻是他嘴裡雖然說著惋惜的話,掌心裡卻已經凝結了一朵心蓮火,或者該說半朵。
同樣,唐不野手心裡也出現了半朵心蓮火。
眼看大戰在即,南草也習慣性地跨前一步將白得得擋在身後,白得得卻作死地產生了好奇心。因為她能感覺到自己丹田內的陰陽修容花對心蓮地火的吸引。
就好像是老大對小弟一般,招招手似乎就能召喚過來。所以白得得就那麼輕輕試了試,唐不野和石嘉善手裡的心蓮地火立即就消失了,兩個人都大驚失色地朝白得得看去。
兩團心蓮地火在空中重新融合成一團而實力大增,做小弟的都有想當大佬的理想,心蓮地火也不例外,它一旦恢複完整,就想抵抗來自於陰陽修容花的召喚。
石嘉善眼看不對,立即朝白得得襲來,唐不野飛身一擋,兩人在空中戰成一團。
心蓮地火的威力絲毫不亞於當初白得得吸納的水睛火,若僅僅是這樣,白得得還有一戰之力,但奈何她發過神魔誓,心蓮地火每朝她靠近一分,她就感覺自己的元神仿佛受到了詛咒一般,在迅速的被禁錮。
白得得趕緊喊了一聲,“舅舅。”然後將心蓮地火朝唐不野推過去。
可惜無論是唐不野還是石嘉善都不敢硬接,即便隻是半團心蓮地火,他們也降伏不了,所以唐不野體內的心蓮地火才不停地往外冒,而燒焦了整個長沙灣,石嘉善則是因為身具特殊法器,才敢嘗試容納心蓮地火,但他沒料到的是心蓮地火威力那麼強大,以至於被囚禁的唐不野乘機逃脫。
心蓮地火一旦遠離白得得,也不戀戰,立即想要逃離。
石嘉善暴喝一聲,追了過去,如果讓心蓮地火徹底逃脫,那他們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心蓮地火的蹤跡。
不過對白得得來說卻是無所謂,反正她對心蓮地火沒有覬覦之心。
可是石嘉善追過去之後,唐不野也追了上去,白得得連喊都喊不住。
南草急急地道:“你舅舅是元火體,心蓮地火對他非常重要,若是沒有它,你舅舅早就死了。”
白得得也看出來了,唐不野雖然被囚禁了許久,但修為卻已經突破渡劫,這應該是心蓮地火的功勞。
隻是唐不野再厲害,資源也比不上玉山書院精心培養的下一任院長石嘉善,很快就落了下風。
南草撲身而上,可似乎也是無濟於事,石嘉善的修為比白得得第一次見他時,提高了一大截,已經是五魔尊的境界,白得得、南草和唐不野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白得得這會兒倒是有自知之明了,知道自己是個戰鬥渣,如果貿然上去隻能添麻煩。
不過,白得得卻想起了容舍的話,他這個人很少有廢話的時候,他似乎說過可以讓小爐子試試,能否點燃第五顆星辰。若是這樣的話,心蓮地火威力下降,唐不野身具元火體,天生就在心蓮地火的搶奪上占有優勢。
隻是白得得卻不知道這個算不算自己覬覦心蓮地火。而眼下的情形也由不得她猶豫了,隻能喚出小爐子。如果容舍在這兒的話,白得得覺得他肯定又要罵自己不惜命了。
小爐子一出來就直撲心蓮地火而去,上次嘗到了水睛火的甜頭,也就不怪它那麼歡喜雀躍了。
心蓮地火的威力一下降,唐不野就靠近了它。白得得看得出,若是唐不野得到心蓮地火後,石嘉善就奈何不得他了。至於她自己,白得得已經感覺得出,自己的神魂開始被詛咒吞噬,隻是才吞噬了一點兒,卻不知為何就停了下來。
白得得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神魔誓言都可以打折扣?
白得得一轉過身就看見了容舍,正站在自己身後,她立即跑了過去,“你怎麼會在這兒?”
容舍的麵色並不太好,“你來救唐不野,就沒想過告訴我一聲?”
白得得立即啞然了,不過很快就找到了借口,“是南草太著急了,我來不及通知你。”實情麼,則是白得得覺得一路可能有凶險,不願意讓容舍跟著她冒險。
容舍能信了白得得拙劣的借口才有鬼。
“是這樣麼?我以為你趕著替你舅舅死了,又趕著去投胎才沒時間告訴我一聲呢。”容舍道。
這話說得可就有點兒惡毒了,要是身上的神魔誓言沒有發揮過作用的話,白得得還能理直氣壯地反駁一下,這會兒麼,她覺得隻要能讓容舍發泄,罵她什麼都好。
而另一端,唐不野以元火之體融合了心蓮地火之後,與南草聯手擒住了石嘉善。不過他們並沒殺他,石嘉善乃是玉山書院院長的兒子,殺了他後患無窮,必須得商量之後才能抉擇。
“他怎麼處理?”南草朝白得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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