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猛地睜開眼睛,“我感覺到外公、外婆了。”
唐不野一聽,差點兒沒把白得得的脖子從肩膀上搖下來,要不是容舍眼疾手快的話。
白得得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艘星辰梭,“好像跟那個有關。”
唐不野正想動,卻被南草阻止了,“那般都是男的,你去打聽不了消息的。”
若輪搔首弄姿的話,十個真女人白得得也趕不上一個假女人南草。所以眾人看著南草扭腰擺胯地走到那星辰梭附近,盤桓了一會兒,然後無功而返。
南草恨恨地道:“這幫沒品位的男人。”
第二個上陣的是蘭有雪,她的風情大概能比十個南草加起來還多,結果還是無功而返。
唐不野已經有些克製不住了,卻被容舍給叫住,“讓傻鳥去試試吧。”
結果,兩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都沒問出來的消息,卻被傻鳥隨隨便便就問出來了,“那大塊頭說它們是從大恒星域來的。”
“我們大恒星域。”唐不野轉身就要回星辰梭,隻是他本以為白得得要跟來,而白得得卻站在原地沒動。
“得得。”唐不野叫道。
白得得很無奈地抬手指了指天際,一大團烏雲正在朝白得得的方向靠近,“舅舅,我要渡劫了。”
渡劫這個過程,可能很快,也可能很慢,誰也說不清楚。以至於唐不野開始左右為難,好不容易有了父母的下落,不知是要儘早去找,還是留下來給白得得護法。
容舍道:“我留下來陪得得,咱們兵分兩路吧。”
這樣自然是最好的辦法。
唐不野走上星辰梭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一個人跟過來。
白得得在容舍耳邊嘀咕道:“南草和我舅舅還在鬨彆扭?不是說男人之間的友誼恢複得很快嗎?”
容舍道:“南草,你和唐道友一起去吧。”
白得得拉了拉啊容舍的袖子,不明白他為何要插手。
容舍低聲道:“有問題,關在一起才能解決。”
白得得道:“胡說,我們在星辰梭上關了那麼久,他們不是也沒好麼?”
容舍道:“那是因為有外人。”
“外人?”白得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是說我這種外人?”
容舍默認了。
“不可能,我舅舅老說女人煩,尤其是我娘和我外婆那種。”白得得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會是唐不野“恐女症”的觸發人之一,“但是他又嫌棄男人一身男人臭。”
“所以呢?”容舍道。
白得得總算是領悟了。而南草雖然不願意跟著唐不野走,但卻沒法兒犯眾怒,因為白得得堅定地站到了容舍一邊,而唐不野也正拿眼神鎖死他。
待唐不野和南草走後,就隻剩下白得得、容舍、蘭有雪和一隻鳥了。因為白得得的奶奶夜有鹽大概是入迷了,沉迷於天地奧秘不可自拔,一下了船就找地方閉關去了。夜有鹽的修為不低,所以白得得也沒擔心她。
現在值得擔心的是白得得本人。
蘭有雪也是經曆過渡劫的人,她看著鋪天蓋地而來,讓整個白晝瞬間變黑衣的烏雲,不由問白得得道:“你這是多少重天劫一起來的?”
白得得扳著手指算了算,“六重吧。”
蘭有雪愕然,因為她知道這個結果還是在白得得修煉很不走心地情況下取得的。在星辰梭上,當大部分人都在潛心修煉的時候,隻有白得得會有事兒沒事兒就纏著容舍。
而她那麼努力,那麼辛苦,如今連第一重天劫都還沒迎來,蘭有雪頓時覺得老天不公了,如果再加上她上輩子是依蘭的話,那就太不公了。
民,不患寡而患不均。有時候往往正是因為一點點的不均,就會讓人整個心理失衡。
容舍替白得得選了個偏遠的山穀渡劫,白得得進去後,他就一直站在山巔遙望。蘭有雪也沒離開,落後容舍半步站著。
但白得得這一次迎來的是六重天劫,哪怕中途沒有任何波折,她要完全化解這些天劫的力量,至少也得小半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