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番外(1 / 2)

神背後的妹砸 明月璫 7948 字 8個月前

不過白得得完全沒有時間起雞皮疙瘩, 因為她和容舍逃生的機會就隻有那麼一刹那, 稍微慢一點, 洞口就會被疾馳而來的夜蝠鳥群全部封住, 她和容舍必死無疑。

所以白得得想也沒想地拉著容舍就往下跳,上天是不可能了, 抬頭全是夜蝠鳥。

夜蝠鳥一見白得得和容舍要逃, 立即撲了過去, 白得得在前, 容舍在後,張開雙臂替她擋住了所有的攻擊。

不過夜蝠鳥也隻往下俯衝了片刻便全都停住了, 而白得得也察覺到了不妥,可是即使察覺到,也已經太晚了。

大峽穀附近的生物幾乎都隻在峽穀附近的地麵活動,或者最多深入峽穀內十丈。像白得得她們這種自殺似地往下跳的幾乎就沒有。

白得得下落的速度異常的快,快得她感覺自己的臉都被風刮得變型了。好在容舍拉著她的手, 緊緊的絲毫沒鬆。

這種下落速度絕對不是自由降落, 而是下麵有個漩渦在把所有落下去的東西都吸過去。白得得直覺就不好,她想要努力地逆行飛上去, 卻發現法力居然絲毫也使不出來了,連符紙上附著的法力都似乎被凍住了, 這魔鬼大峽穀的底部實在太恐怖了。

怪不得要叫魔鬼。

可是白得得此刻也說不出話來, 隻能勉力扭過頭看著容舍, 希望他能讀懂自己眼裡的焦灼。

而白得得看到的卻是容舍蒼白的臉, 和他那身被鮮血染紅的衣服。

大峽穀就像沒有底一樣, 白得得感覺自己落了很久都還在半空中,她的心越來越涼,因為這就意味著她和容舍即使沒摔死,想逃出生天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終於,白得得的耳邊出現了細微的水聲,她和容舍雙雙砸入水中,巨大的衝擊力讓白得得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當白得得再醒來時,迷迷糊糊地看著容舍的臉,“我們居然沒死?”

容舍調整了一下坐姿,白得得才發現,她現在是坐在容舍懷裡的,然後忙慌慌地想彈開,卻聽見容舍悶哼了一聲,大約是扯到了傷口。

白得得的動作頓了頓,才發現她和容舍現在是在崖壁上一塊凸出的三角石頭上坐著,石頭之小,僅能容納一人坐著。

而低頭看向幽深泛著紫黑的水麵,有數十條背脊上閃爍著金線的蛇正抬頭渴望地看著她和容舍。也正是因為那些閃爍的金線,白得得才能看清楚下麵是一條陰河。

如果白得得能有記憶的話,她就會察覺此地儼然是當初鬼淵底部陰河的翻版。

而現在白得得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也沒敢再彈動,隻看著容舍道:“你的傷……”

“不礙事。”容舍道。

雖然是迫於無奈,她才坐在容舍身上的,可是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彼此肌膚相貼,實在讓白得得覺得彆扭。

肌膚相貼?

白得得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裳,才發現她的身體還濕漉漉的,白色的布料緊貼在她肌膚上,反正不該露的、該露的都一股腦兒全露了。

“你閉上眼睛。”白得得羞惱地對容舍道。

容舍真就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容舍,我們可能上不去了。”白得得有些悶悶地道,“哎,你就不應該進來救我。”

“救你就是救我自己。”容舍的聲音很低,可是在寂靜的陰河底部,卻像鐘鼓一樣敲在了白得得的耳膜上。

白得得怒道:“都給你說了,男女之情就是礙事。你若是沒這種心思,現在也就不用死了。知道多少人為了活著付出了多沉重的代價嗎?你卻一點兒也不知道惜命。”

“你知道惜命的話,怎麼把唯一的救命符紙給了杜北生?”容舍反問。

“我給他怎麼了?他是我徒弟啊,是我的傳承。”白得得道。

容舍冷笑一聲,“你看,不僅男女之情無用,師徒之情也是一般無用的,你要不是對杜北生有情,也不至於會死。傳承算什麼?隻要你還活著,多少個徒弟沒有啊?”

“那可不一樣。”白得得被背後吹來的冷風給激得顫了顫,她不知道陰河底的風是什麼風,刮過時像刀從人的骨頭上擦過一般,又冷又疼。不過還是強撐著道:“至少師徒之情不會叫人傷心,可男女之情吧,你看現在我拒絕你,你就得傷心欲絕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對你有男女之情了?”容舍直了直身體,開始替白得得揉搓她的背,力道有些大,卻讓人覺得一下子就暖和了點兒。

白得得被容舍鬨了個大紅臉,“你,你不是說……”

“宗主能對杜北生有師徒之情,就不許門下弟子對你有門派之誼嗎?”容舍理直氣壯地問。

“你,你,你不要欺負我,彆以為我不知道。”白得得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辯駁,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腿。

當然她不是讓容舍看自己的腿,而是在示意,他是個男人。

白得得以為這樣的話,容舍總該心虛了,偏這人一點羞愧之色都沒有,反而抬手用拇指和食指摩挲著白得得的下巴,低啞著嗓音道:“為什麼這麼想逼我承認鐘情於你?”

白得得看著越來越近的容舍的唇,急急地搖頭道:“容舍,你不許……”

下麵的話在下一瞬間就被容舍全部吞進了他的舌頭裡,他抵著白得得的唇齒道:“得得,是你自己把魔鬼放出來的。”

白得得雖然不明白容舍話裡的意思,卻知道此刻必須掙紮。她本來是很用力的,可是在碰到容舍手臂的時候,卻頓了頓。

容舍衣袖下的手臂看起來似乎沒有問題,可當她碰到的時候,卻敏銳的感覺到,他手臂上沒有肉,衣服下麵是被夜蝠鳥咬掉了血肉的白骨。

白得得恍惚間才意識到,容舍好像趁她昏迷的時候換了衣服,她在下落時看到的滿身是血的他,先才已經乾乾淨淨的了。

隻因白得得的這麼一點點遲疑,容舍就開始攻城略地。而白得得再想奮起反抗,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因為陰河底部實在太冷了,而容舍的身體是那麼溫暖。他咬著她的唇、吮吸這她的唇,好似她是甜甜的元子一般,而他則像個愛甜的孩子似的,恨不能把她就那麼囫圇吞下去,卻又要先將她戀戀不舍地舔一圈。白得得輕輕地顫抖著,不明白自己怎麼推不開容舍,連僅剩的力氣都被抽得一乾二淨了。

“容……”好在白得得的理智還在,她想跟容舍說,讓他放手,他簡直是放肆,看她回到宗門後怎麼把他從宗門除名,可她堅守的牙關才剛剛打開,容舍的舌頭就靈活地鑽了進來。

白得得的身體又軟又麻,拿拳頭使勁兒去錘容舍的肩,但那實際的力道卻更像是拉拽和鼓勵。

也不知世上的歲月溜走了多久,等容舍從她身上抬起頭時,白得得也才感覺自己能重新呼吸。然後低呼著將自己肩頭滑落的衣衫全部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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