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抬手就打了容舍一耳光,“你,你放肆。”
容舍的臉偏了偏,然後拉起白得得手,放到自己另外一側臉上,“你再打我一巴掌吧,反正我還會再親你。”
“你,你不要臉。”白得得道。
容舍替白得得將胸前的衣襟理了理,“我本來是要臉的,是你非要逼我承認的。”
白得得感覺自己好像拿這樣的容舍有些沒辦法了。他一本正經的時候她還能壓製他,可他如今把臉裝袖子裡後,她就隻能任他宰割了。
白得得咬牙切齒地道:“就算我逼你,你就不能抵抗都一會兒嗎?”
容舍低低地笑出聲,“你總是這麼強詞奪理。”他又替白得得整理了一下頭發,這才從他的空間法器裡拿出了一個棺材。
白得得的注意力立即被轉移了,“這是什麼?”
“我們逃命的工具。”容舍將棺材扔到水裡,帶著白得得快速地跳了進去,然後在那些金線蛇鑽進來之前,將棺材板給合上了。
棺材裡黑漆漆的,白得得隻能感覺到容舍火熱的鼻息。
容舍果然說到做到了,他壓在她身上,幾乎沒浪費任何相處的時間,就又開始舔她、咬她、吮吸她。
白得得此刻若是有記憶,或許還能警惕些。可是她偏偏沒有。她隻當容舍肯定親一會兒就算了,畢竟現在他們還在逃命呢。誰有那個心情啊?
顯然白得得是高估了容舍,而低估了自己。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話對容舍也是適用的。
直到容舍強迫她徹底容納他之後,白得得才反應過來,她似乎是失身了。
白得得尖叫了一聲,可是這反應卻像是取悅了容舍一般,讓他一味地開始進攻。
棺材在下旋的激流裡跳躍,激蕩,讓白得得的些許反抗反而成了助興,又讓容舍的些許激動變本加厲。
白得得帶著哭音道:“我的第一次居然,居然是在棺材裡?!”
饒是容舍也被白得得給逗笑了,他沒想到白得得的第一反應會是這個。他咬著白得得的耳朵道:“這說明我們注定要同生共死。哪怕是死,我也會在棺材裡纏著你,永不放手。”
白得得伸手去撓容舍的臉頰,這人居然還想,死都不放過她?她是做了什麼孽?
這實在太可怕了,白得得覺得自己即使不死在陰河裡,也會累死在容舍的身下。
他好像永不饜足,身體有無儘的熱情,而白得得則是身嬌體弱,此刻陰河底部沒有法力護體,她覺得自己快被容舍揉成麵團了。
白得得哭著咕噥,“我要死了。”
“再堅持一下,得得。”容舍帶著喘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白得得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容舍是讓她堅持住他,還是堅持住陰河裡的棺材隻遊。
終於,身體瞬間騰空,那是萬物生源的本源之氣在最底部將整個棺材都托舉了起來,一舉衝上了碧霄。
白得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哪怕下一刻會被摔死,也好過被容舍欺負得氣兒都沒了。
棺材板散落一地,容舍抱著身上胡亂裹了一套衣裳的白得得往前走。
白得得將臉藏在衣服裡片刻,終究還是知道這樣躲避不是個辦法,於是彈了彈腿示意容舍將她放下。
雙腳一觸地,白得得就感覺到身體的極度不適了。她憤憤地看了容舍一眼,“在大峽穀裡發生的事情,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事情也隻能這樣,她可不是對容舍動心了,容舍這混蛋根本就是趁虛而入,趁著她沒有反抗力的時候行凶。她不追究他已經算是菩薩心腸,可他若以為她還會由著他這樣欺負她,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容舍跨前一步正要說話,卻見天上有幾道流星劃過,卻是杜北生帶著月嫦、月娥姐妹來了。他從醒來之後就一直在找白得得,先才看到天上的異像,就衝了過來。
“師傅!”杜北生在看到白得得還活著的那一刻,眼淚差點兒就掉了下來。
白得得回頭警告地看了容舍一眼,便匆匆走了。
時間一晃就回到了符河宗,一路上因為有杜北生看寶貝似地看著白得得,容舍一直沒能找到機會跟白得得說話。回到宗門才找到機會打發了杜北生。
白得得一臉冰霜地看著容舍,“你來乾什麼?”
容舍道:“我來找宗主負責啊。”
“我?負責?”白得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懷疑自己聽錯了。
“是,宗主難道打算始亂終棄?嫌棄我修為低下,容貌普通,見不得人?”容舍也冷著臉道。
“你簡直胡說八道,顛倒是非,那件事明明是你強迫我的。”白得得氣得跳腳。
“我強迫你?原來宗主一直是這樣想的?”容舍氣勢全開的往前一步道:“我怎麼強迫宗主的?是綁著你了,還是不許你說話了?那時候你但凡說一個不字,我根本就不會……”
白得得覺得自己特彆冤枉,“我怎麼說話啊?你一直堵著我的嘴的。”
“不可能,我替宗主準備的時候,宗主敢說我那時候是堵著你的嘴的?”容舍反駁道。
白得得無語凝噎,那比堵著她的嘴還更過分好嗎?她,她那時候根本就沒有神智去反抗他好麼?
這件事反正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白得得快刀斬亂麻地道:“不管怎樣,你一個男的,總不吃虧的對吧?我不是說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怎麼不吃虧?用功、辛苦的難道不是我?”容舍問。
白得得臉紅得就像紅帕子了,她也算是琢磨出來了,容舍哪裡是來興師問罪的,根本就是來“調戲”她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