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習慣是唐約小時候留下來的,總是喜歡摸著媽媽的耳垂睡覺,好像很有安全感。
後來穿書發展為喜歡捏貓貓狗狗的耳垂,冰冰涼涼,特彆舒服。
現在唐約有點煩躁,沒意識到自己把人耳朵捏紅了。
蔣書律也不吭聲,但鏡頭拉進,是個人都覺得太過頭了。
「我臉紅了。」
「好想報警!這什麼行為啊!」
「蔣書律……不要太愛了。」
「我怎麼感覺隊長已經忍得很辛苦了。」
「這個姿勢不如抱在腿上好了。」
下一秒蔣書律真的忍無可忍,把人拽了過來。
唐約啊了一聲,已經坐到了蔣書律腿上,他詫異地看向蔣書律。
對方隨手撈起耳飾,也沒顧得上是柳汐潮送給自己的還是姚黎心送給自己的,啞聲說:“那你試試。”
「什麼試試!」
「他壓低聲音好那個,我不活了,當年我追團的時候都沒聽過這種聲線。」
「海邊漁村餐桌那什麼……」
*詞條彈幕已被管理員優化。
「你們克製一點啊!我隻是黃了臉,不會在彈幕上失禮的:隊長就是1不許反駁。」
唐約:“這是你……”
他還沒說完,就被人撚起耳垂,蔣書律帶著薄繭的指腹和那塊軟肉接觸的瞬間,唐約就差點彈起來。
但被人抱得很緊。
餐桌還遮住了他們一半的身形,此刻沒人看到唐約被迫和蔣書律十指相扣。
像是被猛獸狠狠壓製的野兔,再也回不去自己的巢穴。
隻能隨對方而去。
蔣書律:“彆動。”
唐約剛才好不容易強硬起來的氣勢蕩然無存,被壓製得心神搖曳,下意識地閉上了眼。
超清鏡頭下他眼睫的顫抖都分毫畢現。
好像那串耳飾進入的不是耳洞,而是他的心海。
硬生生破開五年滯澀的阻礙,最後暢通無阻地留下了。
同步後期也沒有給任何音樂,除了嘉賓的收音,剩下的就是秋日冷風。
樓下柳汐潮和聽力不好的阿婆聊天的聲音,很容易讓人想到之前柳汐潮吐槽唐約的耳朵。
房間裡的姚黎心還在和老婆打電話,翻譯成文字全是波浪線的話實在甜膩。
隻不過都很模糊,成為主機位裡這兩個人的背景音。
唐約很難忽略其他地方的感受。
他覺得銀針插入耳洞細細研磨的感覺特彆怪異,更彆提坐在蔣書律懷裡感受到的——
曖昧。
蔣書律:“疼嗎?”
「把我叉出去吧,我控製不住我的腦子了。」
「冷靜啊大家,這也挺純愛的,構圖那麼唯美。」
「桌上還有柳汐潮點的蠟燭,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裡麵的孩子壓根不顧親爹的死活,還拿了姚黎心的平板搜鬼新娘。」
「樓下感覺是養老院,樓上一個幼兒園,一個洞房中。」
「什麼洞房……是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哦,打耳洞。」
唐約:“不疼。”
他急不可耐地從蔣書律身上推開,卻沒意識到自己結巴了。
“隊、隊長你、你好厲害。”
「彆說了,解釋不清了。」
「打洞高手是嗎?我怎麼記得唐約的耳洞就是蔣書律打的。」
蔣書律也想起了這個事,他若無其事地把外套攏了攏,一邊說:“畢竟你的耳洞是我打的,現在我來通也很正常。”
唐約耳朵都跟被煮過一樣,他努力讓自己不去看蔣書律那裡,但實在是刻意,變成了不看蔣書律。
卻不知道自己在蔣書律眼裡,在觀眾眼裡麵若桃花,生動得過分奪目。
特彆是隨著唐約說話晃動的耳飾,居然也很襯唐約的氣質。
本來柳汐潮給蔣書律選的就是細砂,點點成串,碎鑽鑲於其上,像是浩瀚星辰。
星辰垂落,蔣書律更希望唐約能落在他的掌心。
他拿出另一串,“我再給你戴這隻,過來。”
唐約覺得自己要爆炸了,可是鏡頭虎視眈眈,他生怕自己控製不住去親吻蔣書律。
吻對方滾動的喉結,高挺的鼻梁,上翹的嘴唇。
好想……把隊長吃下去。
「去床上戴好了,順便戴點彆的。」
「為什麼這麼適合唐約啊!!why!柳汐潮是不是故意的?」
「不要再來了,我命都要沒了。」
「此刻柳汐潮還往上看了一眼。」
唐約:“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戴的,隻要用力一點。”
他又有點懊惱:“那隊長戴什麼。”
蔣書律:“我的就是你的,沒關係的。”
「彆撩了。」
「被撩的隻會是我們,你看唐約,其實挺能接受的,是不是在談了?」
唐約:“我去個洗手間!”
蔣書律笑了一聲:“那我去收拾房間。”
等柳汐潮上來收拾碗筷,發現人不見了。
他看了眼打開行李箱的蔣書律,問:“唐約呢?”
蔣書律:“外麵廁所。”
柳汐潮:“今天我洗碗,你等會帶孩子們去海邊轉轉?唐約不是很喜歡消波塊嗎?”
蔣書律嗯了一聲。
柳汐潮又問了一句:“我送的禮物怎麼樣?”
他話裡有話,蔣書律也沒掩飾:“唐約喜歡,我就喜歡。”
柳汐潮:“你們不考慮一下彼此嗎?結婚難說,談個戀愛沒問題吧?”
「OMG!真的相親綜藝啊!」
「救命,這是可以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