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後乾那種事說什麼一次就好,結果……」
蔣書律:“可能吧,所以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
唐約卻已經要走了,他想到之前姚黎心說的錯過,懊惱地起身說:“我得問問三哥去,二哥的婚禮我都沒參加,感覺好過意不去。”
蔣書律:“現在就去問?”
「他慌了!彆是撒謊吧!」
「你們彆忘了剛才蔣書律出畫很久,估計是蔣赫真的來了吧?」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唐約又抓住蔣書律的手,喊了聲書律哥。
聲音軟軟,眼神帶著猶豫:“我是不是要給二哥補個份子錢啊?”
「我們老幺也學會人情世故了??」
蔣書律盯著自己被唐約拉住的手。
帳篷裡隻有一個拍拍月球燈。
光線昏暗,兩個人的影子映在帳篷上,乍看還有些纏綿。
看蔣書律不說話,唐約又喊了一聲哥。
他的聲音本來就過分好聽,因為辨識度很高,所以一開始很多人覺得不適合組合。
偏偏Away曲風另辟蹊徑,唐約的聲音簡直錦上添花。
演唱會的開場solo更是交給了唐約,成為Away的標誌。
很多人光聽到前奏的哼唱,就已經下意識地閉上眼享受了。
「我的耳朵——誰來救救我的耳朵——」
「如果耳朵可以懷孕,唐眠應該有很多兄弟姐妹吧。」
「好羨慕蔣書律,被這麼喊怎麼可能不心動啊!」
「那還是要心裡有鬼的吧,你看唐約拿的也不是萬人迷劇本啊,柳汐潮和姚黎心都是娘家人的疼愛。」
蔣書律:“沒關係,他來參加你的婚禮也不用給。”
「受不了了!怎麼做到每一句話都是暗示的。」
「我現在掏出來蔣書律之前高嶺之花味的海報,嗚嗚嗚還是愛錯人了。」
唐約也受不了了,逃一般地出了帳篷。
雖、雖然也考慮過結婚,但他們也才沒談多久吧,哪怕有了孩子,是不是也太快了?
心想:今晚絕對不能和隊長住一個帳篷。
唐約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柳汐潮,抓住稻草一樣抓住對方,喊了聲三哥。
柳汐潮看了眼唐約的帳篷,蔣書律好整以暇地坐在裡麵,哪怕燈光不明亮,也看得出他笑得有點……
得意?
沒看錯吧?
蔣書律還會得意啊?
得意什麼玩意???
柳汐潮:“怎麼了?蔣書律凶你了還是怎麼了?”
唐約興衝衝地問:“三哥,你要和隊長的小叔辦婚禮了嗎?”
柳汐潮的笑容頓時消失,“沒有啊。”
婚都沒求憑什麼啊。
柳汐潮:“誰說的?”
他笑著問唐約,但唐約明顯感覺到了他的不高興,下意識地退了一步,這個時候蔣書律走出來了。
唐約:“隊長說的。”
蔣書律走來點頭:“今年能辦嗎?唐約很想參加。”
「你們團內說話是這樣的嗎?」
「笑死,當年磕蔣書律x柳汐潮的傻了吧?」
柳汐潮深吸一口氣:“小唐約,你沒事可以自己辦一個。”
唐約:“我不著急啊。”
柳汐潮咬牙切齒地說:“我看有人要急死了。”
畫麵遠處是燒烤的姚黎心。
兩個小孩跟著他打轉,台上&#組合不知道是不是轉型樂隊了,已經開始唱當年的熱曲。
遠處是海岸,近處是工作人員拉好的燈帶。
秋天的海風冷冷,但氣氛卻已經炒熱了。
鏡頭之外,蔣赫站在節目組的監視器前,導演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不知道該說什麼。
和蔣赫站在一起的是一個披著灰色圍巾的女人。
對方有一頭黑亮筆直的長發,站在蔣赫身邊甚至比蔣赫給人的感覺還要淩厲一些。
梁奕:“聽說你要結婚了,恭喜啊。”
頭發微微卷曲的男人一言不發,看著畫麵裡的柳汐潮,對方攬著梁奕弟弟唐約的肩,懟著蔣書律。
被當麵內涵的蔣書律毫不生氣,還自動對號入座。
蔣書律:“我不著急,畢竟孩子都有了。”
可能是這個綜藝的氛圍就很放鬆,蔣書律也沾染了姚黎心的口無遮攔,像是借炒cp說實話。
梁奕看著飛速閃過的彈幕,上麵全是起哄。
「什麼高嶺之花!詐騙啊——」
「什麼溫柔釣係!詐騙啊——」
「隻有我們小唐約是表裡如一的清純可愛嗚嗚嗚。」
「等下這句話什麼意思啊!孩子是我想的那個嗎?」
「也可能是說唐約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吧。」
唐約無地自容,蔣書律簡直太坦然了。
他囫圇找了補:“孩、孩子不算吧!”
完全忘了自己也對號入座了。
蔣書律:“可以當花童啊,不好嗎?你之前還誇婚禮的花童好可愛。”
柳汐潮:“好啊,那你倆什麼時候結婚?借此機會我辟謠一下——”
他還找了鏡頭,讓跟拍識趣點:“我對隊長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
“有非分之想的是……”
蔣書律點頭:“是我對唐約。”
他還搶先一步,一次次扯掉遮掩,光明正大地宣告他喜歡誰。
那邊的梁奕問蔣赫:“蔣書律決定好了?”
蔣赫點頭:“他說在得知唐約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
同樣受不了蔣家的蔣赫自然支持,他甚至希望蔣書律能徹底打碎這種虛幻的平靜。
梁奕:“那時候他隻知道唐約有孩子,但不知道唐約沒結婚吧?”
蔣赫笑了笑:“我們家的人接受的教育向來是強取豪奪,隻不過看用在什麼上麵。”
他的目光落在遠處,其實眼神已經下意識落到柳汐潮身上了。
壓根不是柳汐潮以為的湊合過。
梁奕假裝沒看見,又說:“萬一他吃不了這種失去一切的苦呢?”
蔣赫看上去纏著幾分病氣,甚至還沒梁奕看著精神。
他頓了頓:“他說如果唐約在他身邊,就就值得。”
蔣赫反問:“而且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底牌?他有些東西藏得很深。”
男人有些感慨:“或許那天到來,彆人眼裡他的失去,是他收網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