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忙起身幫著一起忙一忙,準備好所有東西,開門營業。
因為飯館裡人手足夠,也沒什麼事需要初夏和林霄函忙的。
所以兩人仍然就是幫著招呼招呼客人,如果客人有需求,就和來吃飯的客人聊上那麼幾句,讓飯館裡的氣氛熱鬨一些。
前麵飯館裡人來人往的很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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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內院裡,則冷清得連一點聲響都沒有。
因為其他年級的學生還沒有放假,蔣冠傑和蔣珊不在,徐麗華和蔣建平一早就上班去了,韓慶天也乾活去了,所以隻剩王翠英和韓霆。
韓霆一直躺在床上蒙頭睡到中午都沒有起來。
王翠英沒有閒著,把他屋裡那一堆狼藉都給收拾了,收拾的時候少不得又嘀嘀咕咕罵蘇韻,說他家家門不幸做了孽。
快到中午的時候,超子和鍋蓋過來院兒裡。
韓霆和蘇韻昨兒夜裡砸東西鬨離婚的事,這半天下來已經在胡同裡傳來了,大家都在議論,所以超子和鍋蓋也都知道了。
過來看到韓霆在床上睡著不起,他倆便沒有出聲叫韓霆。
王翠英沒讓他倆直接走,拉著他倆問:“你倆天天跟三兒在一塊,你們跟大媽說一說,昨天到底是怎麼的了?你們昨天是不是在外麵碰上蘇韻了,她做什麼事了,惹得三兒回來發這麼大的火?”
那麼丟麵兒的事,超子和鍋蓋自然不能說。
如今韓霆和蘇韻鬨離婚這件事,已經是非常不體麵了,要是再叫人知道了其中的原因,那韓霆就成為胡同裡最大的笑話了。
就連昨兒晚上一起吃飯的其他兄弟,他們都沒讓知道。
所以超子說:“大媽,沒什麼事兒,就是他倆過不下去了。原來蘇韻在鄉下的時候真不是這樣的人,不知結婚後怎麼變得這麼……”
提到這話,王翠英又氣道:“結婚前那都是她裝出來的!把三兒哄得暈頭轉向地娶了她,她想來咱家當老太奶奶呢!”
超子和鍋蓋一起歎氣。
韓霆躺在床上根本沒有睡著,忽出聲說了句:“彆廢話了!”
說完他也躺不住了,掀開被子起來。
穿好衣服洗漱一番,翻出所有的證件材料,又和超子鍋蓋出門去。
他和蘇韻約好了,下午去把離婚手續給辦了。
他們倆走到這一步算是走到儘頭了,不可能再有任何的轉圜餘地。
而王翠英不但沒有攔著,還支持說:“離了好,離了咱家以後就安生了。三兒你以後可得擦亮眼,找媳婦過日子可不能再找這樣的了。”
韓霆懶得再說,直接拿著證件材料和超子鍋蓋走了。
下午他和蘇韻按約定去辦了手續,兩人見麵之後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隻有兩看相厭、恨不得永不再見的沉默。
手續辦完以後,韓霆看起來狀態十分輕鬆。
他直接和超子鍋蓋去冰場上滑冰。
三個人好像還和十五六歲的時候一樣,恣意快活,生活中沒有任何的煩惱,快樂從心底裡迸發出來,飛揚在每一根發絲之上。
然後滑得風頭正起的時候,韓霆忽然腳下失控,重重摔在了冰麵
上。
看到韓霆摔得重,超子和鍋蓋連忙滑去他旁邊,緊張道:“霆哥!”
超子和鍋蓋想把他扶起來,但他躺在冰麵上不起來。
冬日天空裡的太陽白晃晃的,他木木看著那與少年時並無什麼不同的太陽,忽失聲笑起來,笑著笑著,眼眶裡全是眼淚。
***
飯館打烊後。
初夏照常送林霄函出胡同。
她跟林霄函說:“現在飯館裡不缺人手了,你可以不用每天都來。”
林霄函推著自行車看向初夏,“韓霆已經離婚了,我不來能行嗎?”
傍晚天色擦黑的時候韓霆從外麵回來。
胡同裡嘴閒的人問他鬨離婚的事,他直接把離婚證甩人懷裡了。
甩完離婚證他就進院子回屋又埋頭睡覺去了。
當然他已經離了婚的事,在胡同裡也就人儘皆知了。
初夏知道林霄函是什麼意思。
她轉頭看向他說:“他身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看起來受了挺大打擊的,應該沒心思想彆的事了吧,尤其是這方麵的事。而且我和他之間早就斷得乾乾淨淨了,他應該也不會再找我了。”
林霄函道:“那可說不準,他以前還不是前腳在城裡剛和童蕊分開,後腳到鄉下就和蘇韻在一起了?還有,如果不是因為他回到城裡以後看到你就後悔了,他和蘇韻也未必會走到這一步。”
初夏默聲想了想林霄函的話。
並肩走出了胡同口,她停下來笑著道:“那好吧,明天見。”
她覺得也是他自己想來吧,既然他不嫌麻煩想來的話,那就來吧。
而初夏說完明天見,林霄函卻沒有準備上車走人的架勢。
他看著初夏又說:“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說清楚。”
聽起來是比較嚴肅的事情。
初夏也認真嚴肅起來,看著他點頭:“你說。”
林霄函清了下嗓子道:“我是個男人。”
初夏立馬順著他的話點頭,“我知道啊,你性彆男。”
林霄函:“……”
他又說:“各方麵都很正常的男人。”
初夏理解了一下,然後努力壓住嘴角點頭:“哦。”
林霄函看著她繼續說:“所以你要不要再教教我,什麼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