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軟軟彈彈的手感,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諸葛清英走到辦公室門口時,就見那小屁孩兒可憐巴巴地看著薑黎,臉被捏得都變形了,卻不敢躲。
他笑著問:“在說什麼?”
薑黎停下了揉捏的動作,捧著小屁孩兒的臉,一口親在了他額頭上,然後鬆開道:“在說我兒子又帥又可愛,你不覺得嗎?”
諸葛清英看那小屁孩兒低著頭,白懶的小手慢吞吞擦額頭,臉和耳朵都紅成了一片,他不由得失笑:“的確很可愛,走吧。”
薑黎伸出手,手指動了動:“走了,吃飯。”
薑英俊聽話地握住她一根手指跟著走,人就像被灌了**湯一樣,暈乎乎的,身邊有些什麼人完全沒發覺。
直到進了一家私房菜的包間,三個人齊齊圍坐在桌子前時,他才發現,特麼諸葛家的‘後爸’也在。
小屁孩兒板著臉敢怒不敢言,兩隻手規規矩矩趴在桌上,桌下,兩腿兒鬱悶得使勁晃。
諸葛清英看他那可憐樣,又忍不住笑,把菜單遞到他跟前:“想吃什麼,自己挑。”
小屁孩兒下巴擱在手臂上,盯著菜單動也不動,諸葛清英又笑著把菜單遞給薑黎:“你們一起看吧,這裡的小吃和甜點都不錯,焦糖豆花,牛奶布丁,小孩子應該喜歡吃這些。”
菜單一到薑黎手裡,小屁孩兒立馬活躍起來,鼓著一雙大眼睛跟她一起看,然後用手指:“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兩人用手指來指去,沒一會兒服務員都忍不住提醒:“如果你們隻有三位的話,現在的菜品已經有點多了哦,還需要再點嗎?”
“沒事,讓他們都嘗嘗。”諸葛清英獨自喝了一口茶,笑得無聲。
薑黎又點了兩個菜才放下菜單說:“這裡看起來不錯,樓草挺會挑地方啊。”
諸葛清英:“以前司鳴經常帶我來,那家夥胡吃海喝的地方多了,推薦的都是不錯的。”
他正說著,司鳴的電話就打來了,不過不是找他吃東西,而是一通臭罵:“諸葛清英,你個死小子怎麼回事,你們讓小染去局裡乾什麼,她後天就要開演唱會了,結果你們倒好,把她給我弄傷了!”
諸葛清英鼓膜被震得發痛,隻能把手機拿遠一些,罵聲躥出來,薑黎和薑英俊也都清晰可聞。
電話裡司鳴還在繼續罵:“諸葛清英你說話啊!她好好的,又沒犯什麼錯,你們憑什麼讓她去局裡?你不知道她自我要求多高嗎?萬一演唱會出車禍你負責啊?”
諸葛清英麵無表情點頭:“嗯,我負責。”
司鳴:“你負責個屁!你負責得起嗎?!那妮子隻會對我發火,又不會對你,萬一她遷怒把我甩了怎麼辦?你知道老哥我追她追得多辛苦嗎?我要是沒女朋友了,你也得給我打一輩子光棍!你們讓她去局裡到底做什麼?”
諸葛清英揉眉心:“沒什麼,例行公事,讓她協助辦案而已。”
司鳴:“協助辦案而能把人弄傷?鬼才信,老子警告你,不許再找她麻煩啊,不然我弄死你。”
諸葛清英:“放心,不會了。”
掛了電話,薑英俊仍舊趴在桌上不吭聲,但眼神卻是深深地同情,薑黎嗬嗬地笑:“那不是你親表哥嗎,還能把你罵成孫子?”
應該說隻要跟戚染相關的事,那小子都非常緊張,上次婚宴上,說戚染是妖時,薑黎已經領教過了。
諸葛清英無奈搖頭:“一直這樣,有異性沒人性。”
吃完飯,諸葛清英送兩人回家。
由於私房菜離城西較遠,回程花了近一個小時,到舊宅子時,薑英俊已經趴在薑黎腿上睡著了。
她自己先下車,打算回頭再抱孩子,卻被諸葛清英攔在了車門口。
“乾什麼?”薑黎笑問。
諸葛清英垂著眼,一雙明亮的眸子在昏暗的夜色裡異常閃動,他深深地看著她,醞釀了半天才說:“我明早來接你們。”
薑黎這才想起,從局裡出來時直接上了他的車,所以她的車還在局裡,她毫不推拒道:“好啊。”
但諸葛清英仍舊看著她,沒有半點讓開的意思。
薑黎失笑:“想親就親,婆婆媽媽做什麼?”
說著就湊上去,在他嘴上親了下,原本是想見好就收的,結果後腦勺卻被諸葛清英突地扣住了。
一個淺嘗輒止的唇不斷加深,兩人抵在車門前,身影緊緊交纏在一起,好一會兒之後才分開,薑黎喘著氣說:“今天不行。”
這林夏梔的身體似乎是第一次嘗試性|愛,並且他們昨天有點失控,導入她身體今天還痛著,能堅持上班已經很不錯了。
“我知道,回去好好休息。”諸葛清英最後在她嘴角啄了一口,鬆開她,彎腰進車裡把薑英俊抱起來。
薑黎急忙伸手:“給我,這小兔崽子脾氣大,一會兒醒了發現是彆人抱他,肯定要鬨。”
諸葛清英愣了愣,把薑英俊還給她,她就抱著小屁孩兒快步回院子裡。
諸葛清英看著那道漸漸合上,最後緊閉的門,胸口猛地痛了起來。
他彎下身自嘲地笑,才剛分開,就已經開始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