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任務是釣魚和砍甘蔗,蕭岸以腰疼為由,選擇了釣魚。齊扉跟徐枳去砍甘蔗,四個人一起出發,坐兩輛電動車。
徐枳戴上粉色頭盔坐到齊扉的小電瓶車後麵,齊扉穿上了純白色的襯衣外套,風掀起了他的襯衣衣擺,撫過徐枳的臉上肌膚。道路兩邊是鮮花,下午徐徐微風,十分的舒服。
“你的理想是什麼?”齊扉戴著白色的頭盔,微沉的嗓音落進風裡,“抱著我,彆摔下去了。”
旁邊就是攝影組的車,徐枳遲疑片刻,抬起手臂放到了齊扉的腰上。貼著他的腹肌,虛虛的攬著他。
他們在一起一個多月了。
“出新專輯,成為一名更出色的歌手,唱更多好聽的歌。”徐枳的頭發被風吹的飄了起來,她很喜歡這樣嫻靜的田野,跟喜歡的人一起旅行,舒服又自在。
“那你實現了理想,你的新專輯快要上了,你是很優秀的歌手。”
“你的理想是什麼?”徐枳問道。
“跟喜歡的人行在喜歡的路上,像現在這樣,吹著風,聞著花香。”齊扉帶著徐枳走上了一條農田之間筆直的道路,兩邊濃綠,中間的路又直又白,像是日漫裡男女主永遠騎不到儘頭的單車,“簡簡單單的生活。”
齊扉在公開表白?徐枳的手臂收緊了一些,貼著他的腹肌。她挺想念齊扉的腹肌手感,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做親密的事了。
車速放慢了,齊扉的聲音落在微風裡,“你想聽歌嗎?”
“好啊,你要唱什麼?”
節目組用了航拍,拉了遠鏡頭,齊扉清越的嗓音離開了嗓子,他的聲音飄蕩在田野之間。
“我想踏遍星河萬裡張狂——”
“我想碰觸世間的向往——”
徐枳笑出了聲,額頭抵著齊扉的脊背。齊扉居然唱她的歌,齊扉的嗓音唱她的歌格外有質感,少了她的那種決絕,多了幾分熱烈張揚。
“我想被南風吹亂模樣——”
“我想讓星光落在心上。”
聲音從收聲器傳入導演這邊,導演讓攝影師跟上拍近景。齊扉的聲音清唱質感太好了,聽覺盛宴。
“我想——踏著銀河吻月亮。”齊扉改了一句歌詞,電動車飛馳在風裡,下午起風了,徐枳仰起白皙下巴笑的眼睛彎著,她跟著齊扉一起合唱了下一句:“我想乘著萬千愛意翱翔——”
“我想跟喜歡的人到任何一個地方——”
他們沒有提前溝通,非常默契的同時改了最後一句。
跟拍的攝影師心跳飛快,兩個人清唱好聽死了,嗓音交纏在一起。徐枳在賽場上唱這首歌時是決絕,他們在此刻唱的是熾熱。齊扉和徐枳真的是來參加戀綜的吧?他們中間冒著無數的粉紅泡泡,帶著熱戀的氣息,周圍空氣都滾燙起來。
“為什麼他們可以騎好看的電動車,我們就要坐輪車?”齊禮坐在輪車的車兜裡,抓著欄杆感受著山路的顛簸,發出了靈魂的質疑。
“難道你想跟我騎電瓶車?抱著我的腰唱人間理想?”蕭岸握著輪車的把手,動靜很大的把車開上了另一條路。
沒搶到電瓶車這件事他會說?輪車明顯是給砍甘蔗準備的,可那兩個貨跑的飛快,迅速搶走了電瓶車,留了個輪車給他們。
“彆說,好惡心。”齊禮雞皮疙瘩掉一地,看了眼已經看不見身影但歌聲還飄蕩在空中的兩個人的方向,雞皮疙瘩更多了,老房子著火真可怕。
由於騎錯了車,晚上齊扉和徐枳隻砍了一捆甘蔗,而齊禮和蕭岸連一條魚都沒有釣到,一捆甘蔗什麼都換不到。最後是常駐嘉賓救了他們,晚飯他們在常駐嘉賓那邊吃的火鍋,唯一的代價是給他們表演節目。
節目組提供了電子琴和吉他,齊扉帶了小提琴,齊扉和徐枳再一次合作了《失控》,電子琴配小提琴。
電子琴的質感比鋼琴差遠了,但兩個人的嗓音太絕了,合唱是天籟之音。
徐枳穿著白色T恤和短褲,頭發鬆散的紮了個高馬尾,她喝了一點啤酒,微醺的狀態整個人都很鬆弛,站在電子琴前張揚的彈奏。齊扉也喝了一點酒,但他酒量好,臉上並不顯。一身白T,站在她身邊拉小提琴,清冷矜貴迷人。
這一期賺瘋了,徐枳來唱了她的原創歌曲,齊扉幾乎全程跟唱,又單獨唱了兩首。齊扉平時單獨出場費高的嚇人,唱歌更是天價。他們在72小時完整的演唱,齊扉在末尾抱著吉他彈唱了一曲《青春篇章》。
徐枳看著他,聽著自己的心動,舉著啤酒罐慢悠悠的喝著冰啤酒。等齊扉唱完,她把一罐啤酒喝完了。
齊扉唱完歌跟常駐嘉賓碰了酒,回頭看到徐枳趴在桌子上,臉色酚紅,明顯喝多了。
這小孩酒量差的令人發指,一罐啤酒撂倒了。
以後得盯緊點,他不在的場合,徐枳不準喝酒。
晚上十點散場,齊扉背著徐枳回住處。徐枳睡的很安靜,趴在他的脖子上,呼出的熱氣落在他的肌膚上。
跟拍的攝影師開的門,齊扉把徐枳放到了床上。還很克製,他給徐枳拿身上的麥,徐枳忽然親了上來。
帶著酒氣潮熱的唇落到他的唇上,很熱很軟。她纖細細膩的手臂纏著他的脖子,柔軟的唇含著他的下唇很輕的吸了下,聲音很低的嘀咕,“扉哥,不甜。”
不甜?他不甜?
齊扉的眼眸暗深沉到了極致,片刻,他的喉結一滾。修長的手指摸到徐枳後腰上的麥,關掉。冷靜的把整個麥扯出來纏繞了兩圈握在手心裡,關掉自己身上的麥也扯了出來,兩個麥放在一起。
“扉哥。”一直跟在鏡頭外的助理肖寧喊了一聲,心臟都快嚇出來了,“今晚可能有雨,林總明天過來。”
肖寧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是覺得麵前這一幕挺恐怖,生怕他們擦槍走火。這天雷勾地火,差一個火星。
齊扉直起身慢條斯理的給徐枳蓋好被子,回家讓她知道什麼叫甜,甜哭她,點了點頭,“是雷陣雨嗎?徐枳怕打雷。”
現場的工作人員已經傻了,齊扉跟徐枳真的在一起!真的不能再真了!
“我再查查。”肖寧站在門口說道,“應該沒有,需要準備什麼嗎?”
打雷需要準備什麼?把齊扉準備到徐枳的房間。
齊扉把麥遞給了工作人員,檢查房間的攝像頭,徐枳的房間有兩個機位,估計都拍到了。他拿衣服把攝像頭蓋住,徐枳睡覺不老實,會一邊睡一邊脫衣服。
齊扉檢查一遍之後,讓所有人出去他最後一個離開房間,輕輕的帶上房門,示意攝影師把機器關掉。
“剛才拍到了?”
跟拍的攝影師點頭又搖頭,不知道該承認還是否認。沒有拍到具體,但徐枳白皙的手臂攬在齊扉的脖子上那一幕太刺激了。明明隻是很輕的一攬,卻像是前戲的纏綿,仿佛下一刻就要進入禁區。
“拍到了回頭發給我,她是我的女朋友,合法的,不用那麼緊張。”齊扉轉身往自己房間走,走到一半回頭,唇角上揚笑的鳳眸瀲灩,嗓音啞沉道,“表現的不夠明顯嗎?我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