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麼後悔的,背靠丁家大樹,除了防止丁真真出軌陸涼,其他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好處。
他上頭有大哥頂一片天,下半輩子,就是這種世道,他也能做個富貴閒人。
追愛這種,試過了,不適合他。
三個小時的演唱會結束,陸涼的嗓子已經啞的不行,她打開門,倒水咕嚕嚕喝了兩大杯,才舒爽一口氣,就見到思危打著哈欠出來。
愛打小報告的家夥,陸涼也對他視而不見。
思危一覺醒來渴的不行,出來喝水,見到陸涼霸著玻璃水瓶不放下,本來就對她不爽變得更不爽,
“把水給我。”
“想喝回你自己地喝,天天找你哥,沒斷奶啊。”
陸涼對他也不客氣。
“彆仗著居安對你寵愛就無法無天,我可是會打女人的。”
思危有點火。
“來來來,打呀!”
陸涼挺起胸,朝他挑釁。
“潑婦!”
思危自然不可能在居安眼皮子下真的揍陸涼,隻好罵一罵。
“軟男!”
陸涼的嘴也可以很刻薄。
“陸涼,我要揍死你!”
思危抬起拳頭嚇唬她,一兜涼水潑在了他臉上,精心打理過的頭發在滴水,
“居安救命救命————思危打人啦——————”
“居安你看她—————潑!我!水!”
居安揉了揉額心,不省心的家庭關係,但這人心嘛,就是偏的,
“思危,大度些,彆這麼計較。”
“居安,我好怕,他剛才拳頭離我這麼近。”
陸涼抱住居安的手臂,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挑破離間的臭女人,思危又一次肺氣炸。
“嘭——————————”
思危大力摔門離開,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被潑水受欺負的是他哎!
“乾嘛欺負思危?”
“什麼叫我欺負他,你可真偏心!他剛才罵我潑婦還要打我!”
陸涼一腳踹開椅子,製造出了噪音,頭也不回進房間去了,還鎖了門。
當了夾心板的居安,隻覺這家務事好難斷,以後他誰也不幫了,吵去。
演唱會的餘味過後,就是第一基地和第二基地人員的切磋比拚。
基地人員的數據資料都是保密的,但因為這次借人,第二基地答應給看比賽的數據。
第二基地戰鬥力的平均值很高,居安這次來主要就是拿到數據回去分析。
舞台是現成的,增減些儀器便可。
空中的全息投屏影,畫麵清晰流暢,調試員在做最後的調整。
丁真真在觀賽室裡,拿起播音器,陰森森出口,
“敢輸,你們死定了!”
空氣中回蕩著死定了死定了的聲音。
賽前威脅,極具威力,丁真真變態的武力值,基地裡的人都挨過她揍,特彆疼。
居安拿起另一邊的播音器,正腔圓字,
“全勝者可以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