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背後出現聲音,以及自她兩臂外,伸出一雙手,將她攏在身前,把拚錯的地方全拆了,重新拚。
“你告訴我哪裡錯了就行,我自己來拚。”
陸涼不滿隻能看著,她偏過頭往後去抱怨,
“就你這速度,拚完都天亮了。”
回瞧她的眼中,滿滿嫌棄。
“哼,你自己拚吧,我睡覺了。”
“我都沒睡,你不準睡。”
“天哪,思危你其實是惡魔吧。”
沒多少時間就拚完了飛梭車模型,被說是惡魔的思危,把瞅到機會要跑的陸涼,勾住腰攬到了臥室裡。
溫軟的香玉,被魔王在床上玩弄。
如果不是因為要懲戒陸涼,思危也不會發現,其實他和丁真真什麼也沒發生,這就耐人尋味了。
倒黴蛋陸涼,因為拿走了思危的第一次,被他記上了,覺得她克他,這以後還怎麼發揮他最大值。
做,必須狠狠做回來,彌補他損失。
隔天,陸涼膝蓋上的紅痕,噴了藥物後,快速退去,身上的咬痕吻痕,也通通噴了消去。
隻是藥物隻能消去皮表,但疼痛還在。
“你屬狗是吧,痛死了。”
“你以為你不是啊,我身上被你咬了多少。”
各自恢複一身清白,保持距離的一前一後離開,陸涼踏出牢房,覺得這含沙塵的風,都挺新鮮。
就在覺得以後天各一方的兩人,都收到了居安半路被埋伏的消息。
居安是臨時決定去第三基地的,知道這消息的,陸涼和思危對視一眼,他們也要危險了,跑!
在丁真真抓到他們兩個之前,思危駕駛機甲,陸涼坐在副駕輔助。
思危操縱機甲,手持一柄長彎刀近身作戰,陸涼操縱熱武器偷襲並且遠程攻擊。
同感的陸涼和思危,配合堪稱完美,逐漸在衝破包圍圈。
思危隱藏在玩世不恭外表下的實力,讓丁真真意外。
她站在指揮室裡,對著思危說道,
“思危,投降不殺,你可以保持現有的頭銜。”
“你個人妖,誰他媽要留在這裡。”
思危拒絕,順便辱罵。
丁真真麵色發沉,他發現了,那就得死。
圍攻瞬間比剛才火力要猛上許多,陸涼在想易燃易爆物,
“思危,炸了他們運輸機如何。”
斷了他們的補給,也嘗嘗以後被埋伏搶劫資源的滋味。
“你可真壞,就這麼乾。”
熟知第二基地的思危,輕而易舉就找到了停放運輸機的位置。
他故意引誘要往外衝的姿態,把火力吸引到正前方,陸涼捕捉到一個機會,飛出的一枚彈藥,從空隙裡轉彎飛向了某個方位。
意識到他們意圖,指揮室立即下令阻攔,可為時已晚,在做外機保養的運輸機們,架架是易燃易爆物。
爆炸的熱浪襲來,火勢瞬間高竄起,思危趁機衝向濃煙裡,他的機甲,防高溫。
剛才圍攻他的機甲們,停了下來。
但很快,一架猩紅色的機甲也追進了濃煙裡,丁真真要去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