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長孫兄,你竟敢辱罵太子殿下!”房俊滿臉震驚。
“房二,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太子殿下穿的是黃袍,而我穿的是白袍!”長孫衝雙目噴火的看著他。
眾人聞言,悚然一驚,都不由齊齊的把目光落在了他和李承乾的身上。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李承乾穿的是一身淡黃錦袍,而長孫衝穿的是白色月牙書生袍。
此時已有雪花從窗口飄了進來,正好有幾朵雪花落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這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怎麼看,都有影射之嫌。
“我說長孫衝,你是不是眼瞎呀?我這首詩明明寫的是街頭上的那兩條小黃狗,怎麼到了你這裡,就變成影射你和太子殿下了!”
就在李麗質幾女暗暗焦急之時,房俊指了指樓下的街道,淡淡的說道。
長孫衝急步來到窗戶邊,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渾身一顫。
眾人見狀,也連忙來到窗戶往下一看,頓時嘴角一抽。
因為樓下街道確實有兩隻小黃狗正在嬉戲打鬨,兩隻小狗的身上也都沾滿了白色的雪花。
“夫子,怎麼樣?我這首詩還算合格吧。”房俊看向一臉糾結的孔穎達,微笑著問道。
呃……
孔穎達突然感覺有些牙疼。
“二郎這首詩,句句寫雪,卻不見“雪”字。
開篇從山河全景描寫,壯闊無垠,轉而近景特寫,生動詼諧!
其遣詞之貼切,用語之樸俗,格調之幽默實在讓人拍手叫絕啊!”李泰看出了孔穎達的為難,連忙站出來解圍。
沒辦法,房俊這首詩確實有可圈可點之處,但它的弊端也很明顯,這把狗和雪寫在一起,怎麼看都有些粗俗,登不得大雅之堂。
“太子殿下以為我這詩如何?”房俊又把目光投向了太子李承乾。
“嗬嗬……二郎這首詩確實不錯!”李承乾一臉尷尬的嗬嗬乾笑道。
長孫衝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竟然將孤與那畜牲相比,簡直可惡。
“那長孫兄認為呢?”房俊又看向長孫衝。
“房二,你……”
“子敬,說話注意點!”
長孫衝剛想貶低幾句,便被李承乾冷聲打斷了。
感受到李承乾那殺人般的目光,長孫衝不由渾身打了個冷戰,他這才猛然反應了過來。
房俊這是又在給他挖坑啊!
李泰和李承乾都說這首詩好,他要是敢說不好,那不就是在質疑兩位皇子的才學嗎?!
“二郎這首詩可謂是絕妙!”長孫衝咬牙說道。
“妙在何處?長孫兄能否詳細說說?”房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我尼瑪!我怎麼知道這首詩妙在何處?長孫衝不由渾身一窒,差點沒被他這話給逼瘋。
“好了,你就彆為難他了!這第一場就算你們倆打平了!”孔穎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連忙站出來為長孫衝解圍。
“那長孫兄還比嗎?”房俊微笑著問道。
“我們兩人都還未分出勝負,為何不比?”長孫衝咬牙道。
“請!”房俊也不廢話,直接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