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太監麼?女人,是如何做成太監的?
鐘羨呆呆地坐在座位上,此刻心中的感受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長安行至第四個座位處,先向上頭的劉璋行了個禮,隨後站直身子,轉過頭麵向左邊客座後的屏風。
屏風後的樂師們得到指示,便奏起樂來。
眾人原本見長安提著劍,以為她是要舞劍,誰知她一動起來,眾人才知自己的想象力到底有多貧瘠。
她的確是在舞劍,然而每一個姿勢擺出來,她的身子都要跟著扭過去。肩膀西米,水平圓胸,斜胯頂胯,身體波浪,大波浪臂,小波浪臂……
眼前這女子跳起舞來恍若無骨,身體之柔軟靈活堪稱在座諸人平生僅見。更難得的是,她不僅膚白勝雪曲線曼妙,那張臉看起來也精致得很,雖是蒙著眼,那那紗帶卻是半透明的,當她臉向著你這邊的時候,你能隱隱約約看到紗帶後她的雙眸晶亮如星,笑起來鮮紅的唇角往一邊勾,既妖異又邪氣,有種與眾不同的味道。
而劉光裕這個色胚自是意淫得比旁人更深一層。看著長安跳舞,他都已經聯想到這樣柔軟的身子能在床上擺成什麼姿勢來承歡了,見她快速抖胯,又想若是被她騎在身下又這樣快速抖動的話,不知又會是何等**滋味?
想到這裡他稍稍回過味來,怪不得鐘羨這廝怎麼都不肯把這丫頭送給他,有這般功夫,換做他也不肯送人啊。但是,不管用什麼手段,今夜,他一定要搞到這丫頭。
瞄一眼長安腴白-粉嫩毫無贅肉的小腹,那小小圓圓的肚臍眼都似乎要比旁人可愛幾分的模樣,劉光裕喉間乾渴地仰頭灌下一杯酒,重新斟滿一杯酒端在手裡站起身來,帶著一臉邪笑向長安走去。
對麵鐘羨見狀,一直處於混沌狀態的腦子猛然又清醒過來,第一反應便是想阻止他。然而想到長安總不會無緣無故穿成這般模樣來獻舞,在弄清她此行目的之前,他倒又不合適貿然出手,隻得硬生生按捺住性子讓自己端坐在座位上不動。
在場眾人均是兗州的文臣武將及劉家的親眷故舊,對劉光裕的脾性自是了解,見他下場,頓時都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長安見劉光裕端著酒向自己走來,唇角勾起一個彆有意味的笑容,不但不避閃,反而迎了上去。
離得近了,劉光裕發現長安胸部上方和肩臂處有些傷痕,想著莫非鐘羨那表裡不一的偽君子還好在床上調-教這一套?想起那日在拾花館長安用刀尖挑逗他的那一幕,心中不由一陣激動,伸手便去攬長安那細窄的小蠻腰。
長安蓮步輕移,輕快地從他身側滑了過去,轉到他身後,報複性地拱起臀部撞了他一下,隨即又飛快閃開。
見劉光裕這風月老手居然被一個舞姬反過來調戲,眾人不由一陣大笑。
劉光裕轉身,看著在不遠處扭腰曼舞的長安,伸手指點道:“調皮。”說著又伸手去撈她。長安再次用跳舞的動作身段輕靈地從他手下滑開。幾次之後,劉光裕瞅準機會,一扯她綁在腦後的紗帶結頭。
紗帶散開,但見其下兩道長眉似劍,眼角一抹飛揚如煙的黛色,襯得那雙長眸愈發明亮有神,妖豔叢生。
鐘羨看著那張冶豔得近乎陌生的臉,隻覺胸口一陣窒悶,呼吸不暢。
長安眯了眯眼,挑釁地將劍尖擱上劉光裕的肩頭。
劉光裕伸手握住那因未開鋒而並不會割傷手掌的劍身,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長安幾個旋身倒在劉光裕懷裡,青春嬌嫩的身體像一截柔軟的春藤般軟軟地掛在劉光裕臂上。
劉光裕的手掌便順勢撫上了他垂涎已久的少女腰肢。
因著平日裡過得辛苦與練舞的關係,長安的腰部皮肉要比養在深閨的女子緊實不少,以至於劉光裕的手一搭上去便因那絕佳手感而心中爆粗:草他奶奶的,這麼柔膩光滑而又富有彈性,真他娘的極品!若是能掐著在胯間推送,還不得爽爆了!
“怎麼就跳得這麼好呢?誰教你的?”大庭廣眾之下,劉光裕毫無廉恥地一邊摩著長安的腰一邊看著她簡單勾勒卻格外美豔的臉問。
看著劉光裕那下流的動作,鐘羨額上隱隱青筋賁起,有些坐不住了。
長安就怕鐘羨這廝來壞事,遂瞟了鐘羨一眼,紅唇輕啟,似答非答道:“您說呢?”
劉光裕見她瞟鐘羨,便跟著向鐘羨那邊投去一眼,見鐘羨麵色極差卻又發作不得的模樣,他心中得意,道:“鐘知州不愧是帝都來的門閥公子,就是會玩兒。”言訖將注意力又放到長安身上,道“來,美人兒,爺賞你一杯酒喝。”說著將酒杯遞到長安唇邊。
長安從他手中接過酒杯,以他的身子與角度做屏障擋住大多數人的目光,塗著蔻丹的食指指甲淺淺地浸在酒液中,雙眼望著劉光裕嬌嬌道:“多謝世子賞賜,隻是奴家不勝酒力,還請世子爺替奴家喝了。”言訖將酒杯又遞到劉光裕唇邊。
“誒,不勝酒力才好,爺就愛看美人醉酒。你不會連這點麵子都不給爺?”酒杯又被推回長安唇邊。
長安明豔一笑,與劉光裕四目相對,含住杯沿做欲飲狀,卻在把自己的唇印印上杯沿之後,又將酒杯遞至劉光裕嘴邊,眸光靈動嗓音婉轉道:“世子爺急什麼?待奴家獻完此舞,再來陪您醉臥沙場也不遲呀!”
醉臥沙場?沙場即戰場,男女之間的戰場還能是什麼?
劉光裕看著白瓷杯沿上那枚鮮紅的唇印,第一次感覺鐘羨的這個侍女,以後怕是會得他專寵。畢竟美人易得,這有智慧有膽子又有情趣的美人,那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級彆了。
“好,爺等著你。”劉光裕自詡風流,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也不能做那不懂風情之事,遂就著長安的唇印將那杯酒飲儘,正想再狠狠捏一把長安的腰,長安早笑著一個旋身從他懷中掙脫出來,扭著腰肢向上座的劉璋去了。
一旁的鎮南將軍見狀哈哈大笑,高聲道:“世子,這女子糊弄你呢,你瞧,剛哄住了你便找王爺做靠山去了。”
劉光裕回身見長安繞著劉璋做出許多媚態,笑道:“若是爹也喜歡,那做兒子的自然隻有拱手相讓。”
耿梁俊笑道:“瞧世子這話說得,多麼大度。你可彆忘了這可是人鐘知州家的舞姬。”
劉光裕一邊向自己座位上走去一邊道:“耿將軍有所不知,鐘知州早就將這丫頭送與我了……”說到此處,他猛然停了下來,眉頭緊蹙背部拱起。
耿梁俊見他情狀不對,關切問道:“世子,你怎麼了?”
劉光裕麵無人色,僵在那裡也無暇答他的話。正當耿梁俊站起身準備來扶他時,他猛然噴出一大口黑血,向下便倒。
耿梁俊大驚,想到那舞姬此刻就站在劉璋旁邊,不由目眥儘裂,大喝一聲:“王爺小心!”同時抬起一腳將自己麵前的幾案向長安狠狠踢去。
作者有話要說:嚶,文下親們形容得極好,烏梅現在可不就像長跑跑到後半段的情況麼?心力交瘁,體力不濟,就算親們研發出七公裡長的大刀也於事無補啊!就烏梅這種廢柴,寧可躺倒任砍也絕對跑不快的o(╥﹏╥)o
今天又不早了,我恨我龜速!親們晚安,好夢(づ ̄3 ̄)づ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