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泓垂眸看著她拱到自己唇邊的鼻梁,再次嘟唇在她鼻梁上親了一下。
長安再仰。
慕容泓頓了一頓,一個翻身將長安壓在身下,低頭便噙住她的唇。
他的頭發原本就是披散著的,這麼一來頓時便順著長安的臉頰傾瀉下去,溫涼絲滑。
長安伸手將他的長發攏到一旁,不老實的手先是捧住了他的臉,然後又一點一點往下,那尖尖的手指輕劃過他脖頸時,慕容泓敏感得背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伸手捉住那隻調皮的手按在枕邊。
他稍稍抬起頭來,糜豔的唇瓣曖昧地濕潤著,就這麼近近地看著長安,問:“你為何對朕忽冷忽熱?”
“你為何對我時好時壞?”長安不答反問。
“因為你忽冷忽熱。”
“因為你時好時壞。”
慕容泓無奈地低下頭,額頭抵上長安的額頭,道:“那說好了,以後再有不高興的事要直接說出來,不許憋在心裡暗自發作。”
長安:“你讓我留在這裡陪你睡覺我不高興。”
慕容泓:“……”
“你在這兒睡,朕是陪你睡覺的。”他道。
“有區彆唔……”長安話沒說完,慕容泓就近發難,再次堵了她的唇。
長安發現被壓著絕對是劣勢,遂掙紮著想要反壓。慕容泓死死地罩在她身上,千年王八一般趴定了就是不讓她翻蓋,長安體虛,努力了片刻便覺氣力不濟,遂告放棄。
但她心裡委實不甘,遂又伸手去他睡袍裡一陣亂摸。
慕容泓此刻按著她一隻手,另一手撐在她肩側不敢擅動,唯恐她此乃聲東擊西之計,其目的就是想引他去捉她另一隻手,然後趁機反壓。
長安見他不敢動,樂得恣意妄為。
慕容泓被她撫觸得又是癢又是情動,隻得再次放開她的唇瓣,將她那隻作怪的手從自己睡袍中拖出來。
長安看著他笑得不懷好意。
“為何這般笑?”慕容泓問。
“你都沒腹肌。”長安出手便是重拳。
慕容泓變了臉,問:“你看過誰有腹肌?”
長安頭一歪,笑容彆有深意:“你說呢?”
慕容泓惱羞之下雙頰緋紅,道:“朕自會練出來的,你以後不許看旁人。”
長安眨巴著眼不吱聲。
“說話。”瞧她這副痞賴的模樣,他真恨不能咬她一口。
“陛下,奴才買宅子的銀子能從你私庫裡出嗎?就算是內衛司的私產好不好?”長安說話了。
慕容泓原本繃著的一口氣頓時便泄了個乾淨,他俯下身,臉埋在長安頸側,悶聲道:“朕遲早被你氣死。”
“好不好?”長安無視他的鬱卒,伸出兩根指頭捏住他的耳垂輕扯了扯。
“你先答應。”慕容泓側過臉鼻尖抵在她臉頰上。
“你先。”長安寸步不讓。
慕容泓掰過她的臉親她的唇。
“你若能讓我色令智昏我就甘拜下風。”長安在他唇間含糊道。
慕容泓不說話,就親她。
長安勾住他的脖頸回吻,沒一會兒慕容泓就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了,遂被長安成功反壓。
窗外雨猶未歇,光影昏昧的床幃中慕容泓漸趨急促的喘息聲性感得讓人耳朵發酥。
感覺到他灼熱的體溫,長安自他口中收回與他嬉戲良久的舌尖,吮著他柔潤的唇瓣低語:“你想睡便睡,但若你敢暈在我身上,彆怪我嘲笑你一輩子。”
慕容泓睜開眼,眸中一片水光迷離。
他伸手摟住長安瘦削的雙肩,開口時嗓音帶著絲喑啞的磁性,道:“朕答應過你,若不能讓你放心地生孩子,便不會與你做這種事。避子湯傷身,你原本身子就不算強健,而今更是虛弱,朕不會為了一時歡愉,置你的身子於不顧。”
作者有話要說:嗯……一寫日常就卡文怎麼破?
今天又晚了,親們晚安,好夢(づ ̄3 ̄)づ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