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婕妤回宮(2 / 2)

女宦 江南梅萼 5686 字 11個月前

太尉府這一告,慕容瑛便知蓮溪寺一事是自己入彀了。那麼嘉言給她送來的那幾份口供就顯得尤為重要,若此事乃是那個長安故意為之,那他必然知道那幾份口供足以讓她插手蓮溪寺之事,換言之,他必然知道羅泰於她的重要性。他曾做過郭晴林的徒弟,若是羅泰當年真的沒死,這些年和郭晴林必然還有來往,長安因此而探知到一些事情,倒也說得過去,但若真是如此的話,慕容泓就絕不可留了,必須儘快除掉。

當然,這其中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此事乃是蓮溪寺後麵的人設局,為的就是打破她和慕容泓之間表麵的平靜,讓雙方再次陷入爭鬥之中,他好坐收漁翁之利。更甚者,當初她知道羅泰身後還有人,但始終未能從羅泰口中問出那個人是誰,也正是因為這樣羅泰才失去了她的信任,最終地位被郭晴林所取代。蓮溪寺後麵的人,有極大可能就是羅泰真正的主人,這個人從東秦時期就開始往她身邊安插人手,這麼多年卻又一直隱而不發,他會是誰呢?他又有什麼樣的目的?自己此刻的一言一行是否依然在他的掌握之中?

想到這一點慕容瑛不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再聯想起今日的迷蹤蝶事件以及白露是如何到的她身邊,韓京出去後她對寇蓉道:“你替哀家去找幾對母女進宮,要有真有假,此事除了哀家之外彆讓第三個人知道。”

寇蓉領命。

這時福安澤又進來道:“太後,周婕妤回宮了,在外頭等著拜見您呢。”

慕容瑛娥眉微皺,道:“倒是把她給忘了,叫她進來。”

不一會兒,周信芳帶著侍女進殿向慕容瑛行禮,慕容瑛見她明眸皓齒雲鬟霧鬢的,數月不見,姿容猶勝從前,心中暗道蹊蹺。

待周信芳行過禮,慕容瑛著人給她賜座,和顏悅色地問她:“何時回來的?如何回來的?”

周信芳恭敬答道:“回太後的話,奴今日上午剛剛回宮。是陛下著人去接奴回來的,陛下說蓮溪寺近來事發頻頻,不適合奴繼續留在那兒為太後誦經祈福,且太後身子也大好了,遂著奴回宮繼續在太後身邊伺候。”

慕容瑛點頭道:“回來就好,想當初你對哀家確是極孝順的,可惜後來出了投毒案後,哀家自身難保,也就沒能保全你。”

周信芳忙道:“太後無需自責,是奴自己蠢笨,被人陷害卻無力自保。吃一塹長一智,奴今後定會倍加小心,再不會讓人借奴之手對太後不利。”

慕容瑛讚許道:“宮中不比彆處,人心難測,能常懷戒備之心總是好的。既然上午剛回宮,可有去謝過陛下?”

周信芳垂下眼睫道:“陛下的長樂宮是素來不準奴等踏足的,奴想著先拜見了太後與皇後,以後若有機會,再向陛下道謝。”

慕容瑛歎氣道:“不許後妃踏足長樂宮,陛下這怪脾氣呀,也不知何時才能改改。”

兩人閒話了幾句,慕容瑛便打發周信芳回去了。

“你覺著如何?”見周信芳一行的背影消失在萬壽殿的殿門外,慕容瑛若有所思地問一旁的寇蓉。

寇蓉道:“看樣子周婕妤在蓮溪寺的這幾個月倒是沒有白呆,人看著明白多了。”

慕容瑛聞言微微一笑,笑容裡隱著一絲淡淡的滄桑,道:“後宮裡的女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每被磋磨一次,就改變一分,磋磨一次,改變一分,改變到後來,終於圓潤得無需任何磋磨了,可也早不是自己本初的模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跟親們說了烏梅想離婚的事,謝謝親們的安慰和支持,今天向親們彙報一下階段性結果。

昨天兩人開誠布公地深談了一次,烏梅說了自己的委屈和不滿,他也說了自己的委屈和不易,彼此都能理解。關於離婚,他說要離可以,除非烏梅能回到從前那樣開朗健康的狀態,讓他相信我一個人能越來越好,他才能放心放手。

他說我和他並沒有到能夠互相傷害的那一步,在這種情況下,離婚證不過一張廢紙,改變不了任何事情。我想靠離婚來斬斷兩人之間,兩個家庭之間千絲萬縷的聯係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既然我能有這個勇氣在存款耗儘,身體和精神都不太好的情況下跟他提離婚,為什麼不能再給彼此一次機會呢?

單純的白羊VS腹黑的摩羯,最後的結果毫無疑問,白羊完敗。

昨天晚飯前後我頭疼,晚飯過後他拉著我出去散步,帶著我們的小家夥。我倆好久沒有一起帶小家夥出去散步了,那家夥興奮得不要不要的,一路又是蹦又是唱,那是我們任何一個人單獨帶他出去都不可能會有的狀態,我跟在後頭看著,非常心酸。

他跟我說,其實我們人都沒變,改變的是我們的生活環境。我們彼此都是對方的初戀,在一起是因為大家人生觀價值觀都很一致,很單純,到現在不管是他還是我,都還單純著,不過是被生活中的風刀霜劍磨出了一些原本沒有的棱角而已。

所以我們說好了都要改變,往好的方向去改變,大家共同努力中。

囉裡囉嗦和親們說這麼多真是不好意思,烏梅隻想告訴親們這件事已經有結果了,請不要再為烏梅擔心,謝謝親們一直以來的關心。

再者就是文寫到現在頭緒有點太多,因為烏梅沒有細綱,所以一邊理頭緒一邊布局,為了不顧此失彼,寫起來可能會稍微慢一些,親們見諒。

今天不算太晚,大家晚安,好夢(づ ̄3 ̄)づ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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