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開的,不過需要鑰匙而已。”陳若霖道。
長安轉著鐲子看,根本沒有可以插鑰匙的孔洞。
“彆費心了,我知道你身邊有個擅長做機括的小太監,所以這開鎖的孔洞設計在鐲子內側,肉眼看不見,手指也伸不進去,隻有鑰匙可以。”陳若霖得意道。
長安乜著他道:“你還真是煞費苦心。”
“為著你,我何時不用心了?是不是該獎勵我親一下?”
長安挑眉:“我獎勵你……”
“就知道你喜歡的。”陳若霖笑得月牙兒深深,不由分說湊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長安:“唔……”她本來想說的是獎勵他一個板栗的好嗎?這臉皮牆厚的死男人!
宮裡今晚也設宮宴。
去年慕容泓以為長安在甘露殿等他,宮宴一結束就急匆匆往回趕。今年他確定甘露殿不會有人等他了,心下空落之餘,卻也從容。
可惜他從容了,這場宮宴卻比去年還不如,去年好歹還辦完了,今年宮宴剛進行到一半,便隨著陶行妹噴出來的一口血戛然而止。
陶行妹身為皇後,自然坐得離慕容泓最近,她那一口血噴出來,身邊伺候的宮女便連連驚叫。慕容泓被驚動,轉頭一看,見她唇邊血跡殷然,腦中便是一昏。好在長福知道他暈血,見狀借自己就站在他身邊伺候之便,一邊扶住他一邊大叫護駕。
褚翔帶著禁衛湧進殿來。皇帝暈血,已是沒有行動能力,太後便代其勞,一邊吩咐人將陶行妹送回長秋宮去一邊使人去宣太醫,同時命人看好皇後在宮宴上用過的酒菜羹肴不許人碰。
眾嬪妃見皇後突然吐血,且太後這一係列處置顯然是懷疑有人對皇後下毒,一時又驚又疑,被禁衛們護送著各自回了自己的宮室。
慕容泓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壓下那股惡心暈眩之意,去長秋宮看望陶行妹。
皇後出事自是沒人膽敢怠慢,不一會兒值夜的禦醫就都到齊了。
慕容泓和慕容瑛在內殿等著禦醫的診脈結果。
陶行妹噴出一口血後就暈了,此時躺在床上聲息全無,也不知是死是活。
慕容泓坐在那裡,半掩在袖中的手指發緊。
偌大的內殿落針可聞,過了好半晌,院正杜夢山和禦醫張興輪流給陶行妹診過了脈,又低聲交流了兩句,這才來到慕容泓與慕容瑛麵前跪下。
“皇後情況如何?”慕容瑛問。
杜夢山道:“回太後,回陛下,皇後所中之毒毒性猛烈,此刻已經侵入肺腑,已是……藥石罔醫。”
“藥石罔醫也給朕醫,朕要她活著!”慕容泓扣緊了椅子扶手道。
“是,微臣一定儘力而為。”杜夢山和張興退到一旁商議解毒的方子去了。
慕容瑛麵色有些不好看,吩咐身旁的福安澤道:“傳哀家懿旨,一定要徹查此事。毒都下到宮宴上來了,這些人眼裡還有天家威嚴嗎?”
福安澤答應著出去。
慕容瑛這才對一旁因暈血而麵色蒼白的慕容泓道:“陛下麵色不佳,可要先回去躺躺?”
“不必了,死後有的是時間躺,既然還活著,自是要做該做之事的。”慕容泓說著,也不去看慕容瑛益發難看的麵色,叫長福去監督著掖庭來人在皇後的飯食中驗毒。
毒物很快被驗了出來,竟是婕妤譚明夏獻上的襄州名釀秋露白。
慕容泓當下命褚翔去承福宮將譚明夏抓了投入詔獄,讓詔獄把人給看好了,若再無故暴亡,掖庭令提頭來見。
抓人之後便是搜宮,結果毒物沒搜到,卻抓獲一名形跡鬼祟的宮女,是滕閱身邊的人,也一並投入詔獄。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今天是粗長梅,但是因為周日要出去吃喜酒,為了不斷更,粗長梅一分為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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