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手法,連他這個在盛禾醫院數一數二的醫生都做不到。
這個人真的隻是看起來那麼年輕嗎?還是說她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鬼才!
被稱之為鬼才的醫生,在醫學界隻有一個人,那就賀庭。
開顱之後,從腦電波看到的圖片血腥的呈現在他們的眼前,比想象中還要可怕好幾倍。但誰也顧不上害怕和惡心,就怕慢一步就會讓病人出現問題。
慕若雯的手術刀停在大腦上麵。
吳醫生吞了吞口水:“你要乾什麼?”
慕若雯沒有說話,她要把病人腦補的寄生蟲全部清除,這樣,這個病人才有救的可能性。
但要清除,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些寄生蟲非常多,光是數是數不清的,又細小,顏色又完全和血液一樣。
如果一不小心,挑動了大腦某些重要的地方,那麼就全要了。
即便沒有出事,誰也不敢保證能夠完全把這些寄生蟲給清除掉。
但慕若雯看到的卻不一樣,她能夠分辨每一根寄生蟲的生命,所以在她的眼裡,這些隱藏在大腦裡的寄生蟲無所遁形。
隨著一點一點的時間過去了。
惟鶴鳴也和賀庭交談完畢,準備前去找慕若雯。
可找了一圈彆說慕若雯了,就連友舒他們都不見人影了。
見證,賀庭道:“我帶你去詢問詢問。”
惟鶴鳴感激道:“多謝。”看他的樣子是真的很急,很擔心。作為一個滿腦子全是工作和醫學的人來說,有些不可思議。
賀庭看起來比惟鶴鳴年輕許多,帶著無框眼鏡,雙手插在白大褂荷包裡。看起來也沒有惟鶴鳴那麼嚴肅,略顯溫和,又格外俊美。
這兩人身高差不多,走在一起腳步非常的快。
“我還是頭一次看到學長你這麼著急一個人。”賀庭似是無意間說起。
惟鶴鳴無心關注這句話的深意,隻道:“他們初來,我怕出事情。”
賀庭好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了,隨便走走就會被拐走。既然學長這麼關心,那麼我幫你問問吧。”
說罷,他還真的行動了起來。
說起來,賀庭這個人,一直惟鶴鳴一種感覺。
這個人以前家庭環境一般,聽說一開始連出國的學費都是自己一點一點賺來的,後來學業繁忙,沒法打工賺學費,但一直堅持下去好像是因為有人資助他。
儘管如此,他依舊沒有那種卑微感,好像這些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一件小事情。他自己不把這種事放在心上,再加上天生一副溫柔的笑臉,不僅受異性的歡迎,就連同性也有不少的朋友。
惟鶴鳴便是那其中之一的朋友。
似乎打聽到了,賀庭道:“學長,你帶來的人好像進了3號手術室。”
惟鶴鳴一聽先鬆了一口氣,這才問道:“去了多久?”
賀庭又打聽了一下,“去了6個小時。”
惟鶴鳴皺起了眉頭:“什麼手術,做了6個小時還沒有出來?”
賀庭帶著他去了3號手術室門口,那裡的燈還亮著,很明顯手術並沒有做完。
“我聽看到的護士說是癲癇。”
惟鶴鳴聽了此話,神色一閃而過疑惑:“如果是癲癇的話,應該不需要這麼長的時間。”
賀庭不感到意外,讚同地點了點頭:“的確,說明在手術室出了什麼意外。”
那種感覺又來了……
惟鶴鳴看著賀庭的側臉,儘管明知道發生意外,他神態冷靜淡然,不像是因為鎮定自若,而像是完全沒把人命放在眼裡。
剛這麼想,他就否定了。
如果賀庭真的不把人命放在眼裡,那就不可能得到現在的位置。
畢竟他能夠走到如今的地位,付出的不僅僅是因為他自身的實力,還有他為這個世界做出的貢獻。
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不把人命放在眼裡呢。
剛這麼想,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
惟鶴鳴一下子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手術室門口,他略有些著急。
具體焦急什麼,他也有些茫然。
是因為擔心慕若雯做不好手術?還是擔心其它的?
他想,一定不是因為擔心她手術做不好,因為他對她是非常的自信。如果連她都做不好的手術,那一定是完全沒救了。
那麼,他究竟是在擔心什麼呢?
惟鶴鳴不敢深思,也不願意表達出來。
隨著一個個明顯虛弱的醫生走出來,賀庭過去問道:“如何?”
不等他們回應,最後一個走出來的慕若雯和友舒。
惟鶴鳴直接越了過去,越過賀庭,越過友舒,來到了慕若雯身邊,擔心問道:“有哪裡不舒服?”
他看出了慕若雯神態有些虛弱,簡直難見。
當初她連做三場手術都沒有這樣過。他們究竟遇上了什麼樣的怪病?想著,他看了一眼手術室內。
不等慕若雯說話,友舒鬆開口罩,拉了一把惟鶴鳴:“彆擋著病床。”說著,手術室的病人就推了出來。
因為病人胸口還有起伏,非常安好,說明手術並沒有失敗。
慕若雯鬆開口罩,一張明媚如陽的臉蛋露了出來。
她的皮膚如是牛奶一般,非常的引人注目。
隻聽她道:“手術很成功,院長你放心吧。”
惟鶴鳴徹底了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看你們樣子病人情況複雜。”
“的確。”慕若雯邊點頭,邊跟著他前往病床:“病人情況我慢“”慢和你說,因為接下來需要修養,不然這場手術不過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