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瑜想了想,和陳家的關係肯定遲早也會被人知道,再說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陳家兩兄弟的表現,根本也沒準備瞞著,他決定還是將陳立輝的事說出來,“我這邊是確實有些事要處理,我親生父親這邊有點事……”
“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胡楓覺得肯定是自己的聽覺出一問題。
趙瑾瑜在這邊輕笑出聲,“不用懷疑,我剛才說的就是我親生父親這邊有些事,我要留在京都這邊,這次就不和你們一起回南都了。”
“怎麼突然冒出一個親生父親?不好意思,我沒彆的意思,就是阿姨去世了,他現在找上門會不會有其它原因?要不要我這邊請人幫你查一查?”胡楓覺得這未免也太巧了,要知道瑾瑜現在的身家也不算少,照他有些保守的估計,幾千萬肯定有,現在這個生父突然出現,誰知道他是不是看在錢的份上。
趙瑾瑜自然明白胡楓的擔心,財帛動人心,趙母留給他的財產,雖然不能和那些大富之家相比,但對於普通人來說了,也不算少了,誰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父親所為何來,也難道胡楓多想。
“母親臨終給他寫了一封信,因為一些原因,當時他並沒有及時收到,前一些天才剛剛收到信件,馬上就和我聯係上了。其實,上次我和嘉寶的堂哥一起去見那個李磊導演的時候,其中有一位陳先生,就是我生父的堂弟,看樣子他們家還不錯,所以在錢財方麵其實用不著擔心。”
“這麼巧?希望如此吧,有什麼問題給我電話,你……自己儘量多注意!”胡楓最後還特彆叮囑。
在國慶前的這一周,趙瑾瑜又去了陳立輝那邊兩次,主要是看看他開出的藥效果如何,還有給他順帶做一下按摩。看到他開出的中藥對陳立輝的身體有改善,讓他對接下來的治療更多了一份信心。
陳立輝那邊30號下午一早就派車過來了,趙瑾瑜隻帶了一些要看的書,衣服之類的這次並沒有收拾。陳立輝這個親生父親大概是急於補償多年沒有照顧到這個兒子的心理,他房間的衣櫃,掛滿了給他準備的衣服鞋襪之類。
陳立輝的第一次針炙治療按排在放假的第二天,趙瑾瑜吃過早飯,休息了一段時間就開始做針炙前的準備工作。
陳立軒大概是著急知道治療的效果如何,也一早就跑了過來,頗新奇的看著趙瑾瑜將一排長短不一的銀針拿出來,酒精燈也點燃了放在一旁。
陳立輝□隻穿了一件短褲躺在一張低矮的沙發床上麵,他邊拿著銀針放在火上燒烤邊說,“等會我開始紮針的時候,你彆緊張,放輕鬆就好,後麵會比較痛,如果痛得實在受不了,一定要告訴我,我會調整力度的。”
趙瑾瑜每次拿著五六根的銀針放在酒精燈上烘烤,看到針被精酒燈燒得顏色有點變後,馬上拿起來,快速紮進陳立輝的腿上。因為陳立輝的腿現在根本沒有知覺,所以對於銀針紮在身上也不會有什麼反應。
在一旁看著的陳立軒看到他哥的兩條腿上紮了有幾十根的針銀,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剛才說會痛,但我現在看著好像還是沒反應呀?”
“你以為我是神仙呀,剛紮進去就會有知覺?”趙瑾瑜將手上最後的五根銀針紮進去,好笑的說道。
將所有的銀針紮進去以後,趙瑾瑜開始將真氣灌注到銀針,緩慢地旋轉著針體,向內深入,利用真氣驅散他體內的寒氣,同時疏通堵塞的經絡。
趙瑾瑜的動作進行得非常緩慢,剛開始陳立軒問什麼他還會回答,慢慢的他基本隻是在搖頭或者點頭,根本沒有多餘精力顧及其它。
陳立軒見過趙瑾瑜多次,就是天氣再熱,都是一身的長袖上衣加長褲,但就算這樣,也從來沒見到他汗濕衣背的樣子。現在竟然看到他額上滲出了汗水,怕是這紮針是真的非常耗費心力。
時間已經過去二個鐘了,在開始第三遍撚動銀針的時候,陳立輝突然不由自主的發出“呀”的一聲驚呼,旁邊的陳立軒忙關心的追問,“二哥,怎麼啦?”
“感覺到了疼痛,”這次不是自己的錯覺,是真的感覺到了,陳立輝笑著說道,他甚至覺得這種疼痛是帶著一種美妙向他襲來,讓他感覺如此的真實。
“等會會越來越痛,你忍著點!”趙瑾瑜低聲說道,他決定用真氣和針炙分兩次將所有滯塞的經絡全部疏通,然後再慢慢進行治療,這兩次疏通經絡陳立輝就要受苦了。
人感覺到疼痛以後,很自然的就會將全身的肌肉緊繃,陳立輝現在就是這樣,但想到瑾瑜早前的提醒,又努力的進行放鬆。以前雙感腿一直沒感覺,那時覺得就是疼痛都是一件奢侈的事,但現在這一波又一波的疼痛還是讓他低哼出聲,但就算如此卻也舍不得放棄這種疼痛。
沒有經過的人也許永運都不會明白,那種雙腿毫無知覺,無法站立的痛苦,也正因如如此,才會覺得這刻的疼痛都變得如此美妙。
在一旁觀看的陳立軒看到他哥痛得渾身出汗,雖然也有擔心,但更多的卻是興奮,他哥現在這樣的表現,很明顯,說明瑾瑜的治療是有成效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對醫學知道就是一個渣,有關治療的種種,所有這些都來網絡,可能很多都不太合理,大概就不要太過深究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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