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瑜將這次想要徹查的人員和公司的所有資料以及40萬訂金都留下後,其它並沒有多說,拒絕了老施的晚餐邀約,很快就告辭離開了。du00.com
回到商場,取出早些時候留在商場儲物櫃裡的東西,包括幾套衣服、一雙鞋等,以及剩下的10萬元現金。然後還頗悠閒的在商場旁邊的餐廳吃了晚餐,又在外麵轉了幾圈後,才終於回家。
考慮到這次回南都,還要停留一些天,所以回家以後,趁著時間還早,趙瑾瑜又將屋子從裡到外的仔細地清掃了一遍才開始處理其它的事宜。
既然這個世界不能明目張膽的殺人,那自然隻能采取其它的一些手段。再說,一個人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再多的痛苦他也體會不到,其實比起一死百了,還有很多種方法能讓生不如死!
有一句話說得是極有道理的,都說醫毒不分家,一個好的大夫,往往就是一個高明的用毒高手,當年的楊老爺子就是如此,作為得到他真傳的趙瑾瑜自然也不遑多讓。
今天他買了幾套適合中年男人穿的,並且價格比較便宜的衣服,並不是為了無聊好玩才這麼做的。接下來要做的事,雖然彆人不一定會想到他身上,也不見得就會有人找上門,但秉承著他前世在報家仇時形成的行事準則,小心謹慎一些總不會有錯。
雖然找私家偵探查找相關人等的資料才剛剛開始,不過該做的準備還是要提前準備好。現在正是趕上放假,也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做好充分的準備。
趙瑾瑜是知道現在有各種各樣藥物的,並且聽說很多療郊還非常不錯,但一來他不知道這些藥品的購買渠道,怎麼也不可能到大街上去問我要買什麼迷藥、毒藥之類的吧?當然還可以去網上購買,但這樣他更不不放心。
再有一個,對現在的這些藥物他因為沒有機會接觸,自然也就不能更好的了解藥物的各種性能,對於使用以後引發的各種後果很難掌控。
他本身也是一個醫毒高手,既然使用現代的這些藥品也許會有這樣那樣不確定的問題,那就不如他自己準備一些就好。
也幸好現在已經快過年了,就算是南都這個天/朝南方的城市,氣溫也已經很低了,大街上行走的人,有很多怕冷的人早就帽子口罩的武裝全身。
這也就方便了趙瑾瑜,穿上那身從大賣場買回來的衣服,隻要將雙手化一下妝,走路的時候注意一下,給彆人見到的就是一個身型稍瘦弱,經濟狀況一般的普通中年男人。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趙瑾瑜每天一早穿著自己平時的衣服出去,找個地方換好衣服,然後就穿行在各家藥店之間。
到了藥店以後,直接拿出他自己開出的單子讓人撿藥,每家藥店購買幾種藥材,就算偶爾碰到有懂行的人問起,覺得上麵所列的藥材有問題,問他這個方子到底是治療什麼病症,是不是藥方有問題,都被他用各種理由胡弄過去了。
再說了,現在這些藥店人家也不愛管這些多餘的事,能將藥材賣出去就好,既然客人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反正就是到時候有問題,也是他自己的事,他們已經提醒過了,也自認儘到他們該儘的責任,其它自然是屬於客人的問題。
為了購買一些比較珍稀的藥材,趙瑾瑜又去取了不少現金出來。刷卡是方便,但就算他是一個古人,在現代社會待了這幾個月,也知道這樣做會暴露自己的個人信息,如果真的刷卡結算,那他前麵費儘心思的遮擋麵目,可就成了一句笑話。
有幾味藥材實在找不到,沒辦法後隻能其它藥材代替,雖然效果會差一點,但也勉強可行。將所有的藥材全部購買回來以後,在接下來的近一個星期,趙瑾瑜除了一日三餐找人送上門外,基本都不和外界接觸,天天窩在家裡,製作各種療效的藥丸、藥粉等。
看著依次擺放在桌子上的這些功效各異的藥物,趙瑾瑜露出一個頗有成就感的微笑。
休息了一天以後,他才撥通胡楓的電話,“胡楓,在忙著呢?”
這次趙瑾瑜回南都是突然決定的,其他的那些同學並不知道,他特彆交待了胡楓他們倆人,讓他們彆告訴其他人說他已經回到南都的消息。他們倆人也知道他這次緊急回南都的原因,自然不會對他的要求提出什麼疑議。
也因此,這幾天就算他的手機關機的時候多,還是會收那些已經回到南都的同學發過來的短信,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並且讓他回南都以後,一定要給他們電話。
胡楓一接到趙瑾瑜的電話,心情很好的回答,“有什麼可忙的,你呢,終於出關了,怎麼樣,一起過來聚聚?其他人也在呢!”
至從他和胡楓說要閉關練功後,現在胡楓經常拿這句話來取笑他,現在聽到胡楓這樣說,不由笑了起來,“是呀,出關了。其他人也在?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就在商業區的桌球基地,以前我們一起來過的,離尊皇會館也不遠,你記不記得?”
趙瑾瑜想了想,也記起了這次桌球室,環境和服務都不錯,附近又是很出名的商業區,他和胡楓他們去過好幾次,那裡到是一個不錯的消遣地方。於是便回答道,“行,我現在過來,晚點就到,呆會見!”
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到外麵叫了一輛車,直接讓司機送他去那家桌球基地。
因為略有些堵車,到達桌球室用了差不多一個鐘,下車付過錢以後,直接來到三樓的這家桌球基地。
這家桌球室規模不算小,除了包房,大廳也擺了二十幾台,地處商業區鬨市,平時的生意一向不錯。雖然現在快過年了,很多人要都在準備回家,現在也還隻是下午,但趙瑾瑜進來的時候,看到大廳的桌子一大半都都已經有了客人。
趙瑾瑜進去以後,很快就找他了胡楓他們一幫人,他向他們走過去的時候,正好被錢嘉寶看到。還隔著一段距離,他就滿臉笑容並且還表情略帶誇張的張著雙手跑過來,學著某個小品演員的口吻說道,“瑾瑜,我可想死你了!”
錢嘉寶一副耍寶的樣子,引得其他一些打球的人都看了過來,在看到走過來的趙瑾瑜的時候,很多人明顯的愣了一下。一件樣式普通的咖啡色中長款呢外套,給他硬是穿出了T台模特的感覺,再加上渾身的清貴優雅,讓一些人不由好奇多看幾眼。
推了推抱著自己的錢嘉寶,趙瑾瑜無奈的說道,“行了,知道你想我了,放開我吧,大家都看著我們呢!”
“我這麼帥,看就看唄,又不會怎麼樣!”雖然這樣說,不過還是順勢放開了趙瑾瑜。
“不是早就放假了嗎?在京都什麼事情忙到現在?怎麼這麼久才回南都,大家可早就就盼著你回來了?”倆人邊向大家走去邊聊天。
趙瑾瑜和親生父親相認的事,除了在京都的方宇博二人,他並沒有和其他人提起,他們二人又不清楚趙瑾瑜本人的想法,自然不會將這件事告其他人。
趙瑾瑜生父的事,遲早會讓他們知道,正好這些天他所做的事不好和其他人提前,便回答道,“嗯,我生父那邊有些事,所以就晚了幾天回來?”
“生父?”錢嘉寶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以後你會知道的,走吧,他們在那邊等著呢!”趙瑾瑜推了他一把,示意他過去,錢嘉寶看他一副明顯不想多說的樣子也不好再多問。
來到他們這幫人的台子,或站或坐在一旁的除了兩個是生麵孔,其他都是以前就一直玩在一起的幾個同班同學。
幾個月不見,大家對能再次見麵還是感到很高興的,其他人雖然不像剛才的錢嘉寶那麼誇張,不過還是走上前擁抱踢打著問候了一番。
又給他介紹了那兩個生麵孔,分彆是錢嘉寶和胡子軒在大學的同學,都是來自南都的,大家在一起相處得不錯,所以這次回到南都以後也就約了一起出來玩。
等到趙瑾瑜和其他人都問候完了,胡楓手裡拿著球杆才走了過來,關於他父親的事這時候也不好說出來,從他臉上又看不出什麼端倪,隻好問道,“怎麼樣,這段時間?沒遇到什麼麻煩吧?”
“放心,我有分寸,”看著桌子上的球,不由笑道,“胡楓,你的情況不太妙呀,看看子軒的架式,這局你是沒什麼希望了!”
“我已經贏了兩局,我怕再贏下去,子軒該要發脾氣了,所以這局我讓著他,嗬嗬!”
“滾!小爺還要你讓?是我讓著你,才讓你先贏了兩盤,有什麼好嘚瑟的?”
這局最後果然如大家所料,是胡子軒贏了。胡楓看向趙瑾瑜,“瑾瑜,有沒有興趣來一局?”
趙瑾瑜以前和他們也在一起玩過,技術雖然不算很差,但也就那樣,在他們這一幫人中間,算是水平一般。他搖了搖頭,“你們玩吧,我沒什麼興趣。”
“既然你不想玩,那我們去旁邊坐吧!”
和其他人說了幾句,趙瑾瑜便隨著胡子軒、胡楓等幾人走到旁邊休息區坐下,又叫了幾杯飲品後,便問起彼此的情況。
幾人正在說著話,那邊突然傳來錢嘉寶的聲音,“你算老幾,敢來這裡叫囂?”
他們不由看過了過去,發現就在他們剛才不注意的時候,他們那張台子又來了幾個人,這時又從那幫人中間傳出一個讓人不怎麼愉快的聲音,聲音很大,不說趙瑾瑜就是其他人隔得這麼遠都聽得很清楚,“怎麼,不敢?”
幾人彼此對望了一下,沒有多說其它,就一起走了過去。
幾人走近以後,胡子軒小聲問著剛才一直看錢嘉寶打球的方燁,“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方燁看著還在爭吵的幾個人,小聲且快速的說道,“你也知道胖子打球的技術不怎麼樣,剛才方天賜帶了幾個人過來嘲笑他,話說得有些難聽,所以呀就是這樣,”說完方燁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