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趙瑾瑜好好的坐在這裡,陳立軒對於他親自動手還是非常不讚同的,“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早說,對付他們的辦法多得是,何必要你自己親自去犯險?”就是因為這樣,才被李傑盯上。
“當時也沒考慮太多,以後有什麼事,我一定記得找三叔你好吧?”趙瑾瑜在一旁笑著保證。
陳立軒覺得趙瑾瑜這樣,還是沒有將自己完全溶入陳家,但他也知道,這種改變也不是一朝一夕,總要有一個過程,便也不再糾結與此,而是問起了其它的問題,“瑾瑜,你剛才提到李傑的真正身份,是不是李傑和你提過什麼?”
不了解李傑的,隻會認為李傑是一家頗具規模的進出口公司的老板,不會想到其它,就是他也是因為自家老爺子才知道李傑是出自情報世家李家的,並且李傑還是李家這一代家主的幼子,瑾瑜剛才那樣說,顯然也是知道李傑還有其它身份的。
“是,上次他已經和我提過,他屬於總/參二部,希望我加入,不過被我拒絕了。”
陳立軒有些吃驚的看了躺在那裡的李傑,“總/參招入什麼時候這麼隨便了?”
“大概是想摸摸我的低細吧,他也說了,如果我有這個意思的話,會走正規渠道的。”
其實今天接到瑾瑜的電話,陳立軒就隱隱有這樣的猜想,沒想到還真是,“那你自己的意思呢?其實總參那邊的工作也分很多種的,如果你真的有興趣,家裡也不會攔著你。不過,二哥大概不會希望你加入,就是我,也並不希望你從事這一行,你要是進了總/參二部,不說危險,以後家裡就是想照顧你一下恐怕都成問題。”
趙瑾瑜搖頭,“謝謝三叔,我覺得現在挺好,至於末來,我現才大一呢,不用那麼著急吧!”
兩叔侄說得差不多的時候,時間已過了二十多分鐘,陳立軒指指在沙發上昏睡的李傑,“他現在一直這樣不要緊吧?瑾瑜,如果可能,治好他的傷。”
“沒關係,我手上有分寸,三叔,要讓他醒來和你見一麵嗎?”
陳立軒知道李傑是出自那個情報世家李家,但李傑並不知道他知道他的身份,這件事還是當作不知道的為好,現在聽到趙瑾瑜的話,忙擺手,“不用,就當作今天沒有其他人來好了,我想,大概李傑也不希望我在這裡。”
說到這裡,順勢站了起來,“我先走了,你等會再把他弄醒。還有,既然你現在還沒有決定,儘量離他遠一點!”從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知道這位也是一危險人物!
不管是陳立軒還是陳家來說,肯定是不希望他進入那裡,趙瑾瑜自身的能力,再加上後麵有陳家的支持,他以後做什麼不可以?但陳立軒怕他要是直接反對,瑾瑜現在年紀小小偏要擰著來,雖然瑾瑜一向表現沉穩的,不是什麼人隨便幾句話就能哄著的,但就他現在的年紀,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出現一點中二期綜合症呢?!
趙瑾瑜還真沒想到就在那短短的時間陳立軒想了那邊多,他讓陳立軒走這一趟也算有一點收獲。從這兩次的接觸也能看出,可以看出李傑不是那種肆意張揚的人,這種情況下陳立軒還能知道一些李傑身份的實情,隻能是從家學淵源上來猜測的。
陳立軒雖然不希望他加入其中,但還是希望他能治療李傑,結合陳家的情況,那就說明李家可能在京都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家。對於李家這種從事情報工作的,陳立軒大概也和其他人一樣,秉承的大概是不交好,但也絕對不能得罪,人生在世,誰沒點見不人的隱秘事?!
知道了李傑的身份沒有問題,其實也不能說沒有問題,但最碼不是什麼歹人,雖然有點煩他,但他畢竟不是單純的是為了自己個人,趙瑾瑜還是準備將他的內傷治好。
李傑從昏睡中恢複意識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身上涼颼颼還有微微的刺痛,可以說是習慣性的並沒有馬上睜開眼睛,而是快速的感知周圍的環境,正想著失出意識前發生的事,就聽到了趙瑾瑜有些揶揄的聲音,“醒了就睜開眼吧,我也沒拿了怎麼樣。”
李傑有些訕訕地笑了一下,看著自己胸前的銀針,“怎麼回事?”
“你不是身體有問題嗎?治病呀!你這次是不是碰到一個內家功夫不錯的人,你可真幸運,那個人隻是學了一點皮毛,現在又遇到我,不然再過一段時間,你就要開始受苦了。”
“唉,幸運就不會受傷了!不過幸好東西帶回來了,也算這點傷沒有白挨。”
趙瑾瑜邊撚著銀針,邊笑言,“這些你還是不要告訴我,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
“不考慮一下?”李傑笑問。
“怕我畢業後找不到工作呀?這些事以後再說吧,我現在還想好好的享受大學生活,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李傑聽他這樣說也就沒有繼續再糾結這個問題,開始關心起自己的身體了,“你剛才說我受了內傷,我怎麼沒什麼感覺呀?隻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具體的什麼不舒服,其實我也說不上來。”
“說了你也不明白,這是一種內家功夫,我還以為失傳了,不想現在還有人懂一點。放心,不是什麼大問題,給你紮幾次銀針,再開點藥調理一下就好。”
過一會,趙瑾瑜取下李傑身上的所有銀針,“行了,你回去吧,下次過來先給我一個電話。不過這此事了了以後,以後你就彆過來這邊了。”
李傑對於沒有得到他肯定的回複,感到很可惜,想到自己剛來的時候,他是準備離開的,聯想到昨天的事,他不由笑問,“你這邊要不要幫忙,就是你三叔那邊,我一樣可以幫忙的!”
“得了,你還是早點走吧,至於我三叔,這點事還要你幫忙,那以後他也不用在外麵混了!”就一個何家,陳立軒都搞不定,那可真就成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