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城牆上被機槍掃下,腰部正好砸在地上的一塊碎磚上,傷了脊椎導致下半身癱瘓。
人被耿老和薑伯幫著翻了個身,麵朝下趴著,撩起衣服露出了後背。薑言打開隨身帶著的手提包拿出金針,細軟的針帶展開,一排74根各色型號的金色長針,閃現在眼前。
接過老耿頭遞來的酒精,消毒紮針漸漸的有膿血從針孔處滲出
耿迪初始隻感到脊尾骨處又麻又癢,漸漸的有股熱流從脊背往下身漫延雙腿有多久沒有知覺了耿迪咬著枕頭紅了眼眶。
聽到兒子的哽咽,老耿頭急忙湊近床頭探身問道“怎麼了疼嗎”那金針長的長近三寸,他看了都心肝膽顫。
“不疼麻、癢、還熱”耿迪吸了吸鼻子,扭頭看向老耿並沒有,激動道“爸,我有感覺了,我的腿有感覺了”
“真,真的”老耿頭的一雙老眼陡然綻出璀璨的亮光,他看向薑言,“薑二小姐”
薑言邊用精神力掃描著脊髓的內部,邊催動內力引動銀針紮入良久,薑言抹了把額上的汗,拔下金針清洗道“我第一次治令郎這樣的病患,隻有五層的把握。”
把清洗後的金針放入針包,薑言小心的卷起,“今天第一次針灸,隻是放了膿血。下一次針灸要五天後,在這期間,營養方麵要跟得上,他太瘦了。”
聽到隻有五層把握,父子倆雖隱有些失落,卻也充滿了希望與期盼。
“這下放心了吧”薑伯上前拍了拍老耿頭的肩,湊近他耳邊道“警察局那邊,還請多加周旋。”
老耿頭看向回答兒子問題的薑言,小小少女已是姝色乍現,“光我們護不住她。”
薑伯一驚,看了看薑言,又看了看老耿頭,“你有何想法”
“警察廳上任廳長。”
“你是說顧連銘”薑伯有些恍然。兩年前,顧連銘在去京市出差回來的路上被人追殺圍截,混戰間車子翻到了山溝,同樣傷了脊椎
“對。”老耿頭幫兒子小心的蓋上被子,低語道“顧家是春城的老住戶,家史可追溯到百年前。他自小隨家人生長在春城,十幾歲就當了一名小巡警在街上摸爬滾打,不到四十就升任了警察廳廳長,他的人脈遠不是你家薑市長能比的。”
“還有今天抓捕你們家二小姐,出車禍躺床上的那位顧姓巡警,是他的小兒子顧塵。”
“小兒子”薑伯挑了挑眉,麵露不解,依顧連銘的人脈,他的小兒子何至於在街上當起了小巡警,要知道現在的警察廳,已被陳部長交在了周大蟲的手裡。
“那小子自小桀驁不馴,跟他老子相處,兩句話不到就扛上了三個月前,顧家一個姨娘生的女兒,不知怎麼的搭上了周大蟲,要為兄弟購買顧家老宅”因為是人家的私事,老耿頭隻說了幾句道“兩父子為此堵起了氣,老的罵小的沒能耐,被個混混欺在了頭上。小的罵老的色令智昏,被自己手捧的明珠插刀子,還死不悔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