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新聞係的王娟。你叫什麼我一會兒聽人叫你薑言,一會又聽奚兆暉叫你心兒,哪一個才是你的名字”
“薑言是申請入dang時的名字,心兒是家裡的小名。你叫我薑言吧。”
“你是dang員”伴隨著一聲驚呼,王娟猛的一下坐了起來,隨後又哎吆一聲倒了下去。
“你怎麼了”薑言撐著床上的褥子慢慢的坐了起來,“沒事吧”
“沒沒,你不用起來,我就是腰上被那些家夥用警棍打了兩棍,又淋了雨你剛退了燒,趕緊躺下蓋上被子。雨連著下了兩天,太陽今早剛出來,空氣中還是很潮,很濕冷的,你彆再受了涼。”
“哦,謝謝啊”對於她的關心,薑言禮貌的道完謝,慢慢的又躺了下來,對少女解釋道“我前兩天剛寫了入dang申請,還不知道過沒過呢。”
“彆擔心,你肯定能過的。”
她的安慰,讓躺下的薑言一愣,說真的,能不能入dang,她還真沒有什麼儀式感。
對上薑言望來的目光,王娟扯著枕頭往身後一靠,激動道“你不知道,那晚你站在屋頂一聲高喊,所有黨立即趴下趴下然後舉槍就是一陣射擊,是多麼讓人震撼的場景,而更為神奇的是”她猛的一咽口水,雙眸晶亮的繼續道,“自從你喊過,我們所有人跟著趴下,明明看到那獄警瞄準了我們,子彈對著我們射了過來”她有些怔忡,語氣裡充滿了夢幻,“我們的上方似隔了一層透明的薄膜,那子彈撞在薄膜上,猛的一晃倒飛著落到了獄警的腳邊”
薑言
“你,你看錯了吧”不承認,決不承認跟自己有關。
“開始我也以為自己是看錯了,可是跟同學們一交流,才發現不是我一個人有這種經曆你說,一個看錯了,兩個看錯了,總不能我們所有人都看錯了吧。”
對上王娟狂烈激憤的目光,薑言頭皮一陣發麻,“你你們不是大學生嗎不是信奉科學才是真理嗎,怎麼怎麼還迷信起來了再說,真要有你說的那麼神奇,你們隊伍中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死去了。”沒趴下之前的混亂中,確實死了十幾位,另有七八位又因躺在地上的時間過長,無人包紮醫治,失血過多死的。
“這可是我明明親眼看到了,那子彈”
“王娟也醒了,”奚兆暉端著兩個碗,推門進來,“說什麼呢”
薑言精神一振,立即接話道“隨便聊聊。三哥,我餓了,你快端過來。”
“等一下,我去給你端些水,你洗漱後再吃。”說著奚兆暉將碗往床頭櫃上一放,彎腰拿起了床下的瓷盆。
“我我也去。”薑言可不敢在跟王娟單獨共處一室了,萬一她在說些什麼怪異的話,自己怎麼接啊。
“慢點。”薑言的身子還很虛軟,下床時若不是奚兆暉在旁邊伸手一攬,她差一點就一頭栽倒在地了。
幫薑言穿上拖鞋,披上外套,奚兆暉才一手扶了她的胳膊,一手端著盆往水房去。
為了配合薑言的腳步,奚兆暉走得極慢,等離了病房,又走了一段,他方小聲問道“可是王娟說了什麼,惹你不高興了”
“沒有。”薑言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道“杜曼麗傷的重嗎”
等了片刻,沒等到奚兆暉的回答,薑言疑惑的抬頭看他,“不好了嗎”
奚兆暉摸了摸了薑言的頭發,卻不知該怎麼回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