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1 / 2)

《假孕垂耳兔在逃中》全本免費閱讀 []

秋荼臉頰瞬間脹紅,整個人都變成了剝殼煮熟的蝦仁,杏眼也瞪得微圓,顯然對於聽見顧尋洲的這句話感到不可置信。

顧尋洲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耐心地給他消化的時間。

都是成年人了,還陰差陽錯地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他覺得他與秋荼之間完全沒必要再拐彎抹角。

“他為什麼突然問我這種問題?”秋荼著急忙慌地在腦中詢問係統。

係統分析道:【感覺……他是想與您建立一段穩定的關係】

至於是想建立一段什麼樣的穩定關係,從顧尋洲的這句詢問中便能猜到,再結合他將秋荼安排到身邊生活,意圖十分明顯。

係統:【我的建議是,您按照心底最真實的答案回複就好】

秋荼:“……”

半晌,秋荼喉嚨裡才蹦出一個短促的音節:“嗯。”

睫毛因為緊張快速顫動,像小蝴蝶的翅膀。

相比較人類,獸人還有一點不同的地方便是較難控製身體的本能反應,像是獸類那樣,成年之後擁有較為固定的發.情.期,可以通過藥物控製,但肯定沒有遵循本能那樣舒服健康,藥物不可避免地會有些副作用。

甚至一些思想開放的獸人會在成年之後尋找穩定的床伴。

這也是顧尋洲做出這番決定的原因之一。

他也能為秋荼的發情期提供幫助,在他看來他們倆是契合的,也是平等的,能夠“互相幫助”。

拋開一切不談,不可否認——與顧尋洲做的時候是舒服的,尤其是清醒之後的那幾次,沒有香料的乾擾,顧尋洲很照顧他的感受。

聽見想要的答案,顧尋洲這才不緊不慢地繼續開口:“那你願意與我保持這段關係嗎?短期內我沒有任何結婚打算,私生活也很乾淨,我的需求是解決生理問題以及偶爾應付家裡的人,關係持續期間彼此1v1就行。”

秋荼眨了下眼睛,捕捉到了話裡特殊的一點:“應付家裡的人?”

顧尋洲解釋:“他們希望我身邊能有個人陪伴,是誰都行,不然總是頻頻組局想要給我相親,我沒那方麵的興趣。”

秋荼訥訥點頭,他知道顧尋洲今年26歲,大部分普通家庭26歲的孩子在事業有成之後確實會考慮伴侶問題,隻是沒想到顧尋洲也會有這種普通家庭的煩惱。

顧尋洲:“所以…你的答案是?”

秋荼下意識咬了下唇,唇瓣被他咬得微微發白,卻在鬆口之後顯得更紅了。

係統在他腦中嘰嘰喳喳:【答應他吧,這和協議男友挺像的,近水樓台先得月呀宿主】

是了,至少彼此專一,兩人處於平等地位。

秋荼思想也沒有特彆保守,倘若遇見了真正相愛的人,他也並不介意婚前性行為,解決正常的生理問題並不羞恥,更何況他已經與顧尋洲嘗過了葷,便更沒必要介意了。

於是在顧尋洲的注視下,秋荼點了下頭,微紅的唇瓣輕啟:“好。”

顧尋洲放鬆了些身體,像是隻順利捕捉到獵物準備享用的獸類,微靠上沙發,“還有你的需求,都可以說一說。”

秋荼思索片刻,搖了搖頭。

他沒有什麼額外需求了。

或者說他唯一的需求便是顧尋洲能夠喜歡上自己,這一點他沒辦法提出,顧尋洲暫時也做不到。

但他還是補充了一句:“能住在這裡就好。”

至少顧尋洲給他提供了免費的住處,這也是目前的他正需要的,姑且也算作是他的需求之一了。

顧尋洲見狀也沒再說些什麼,隻是道:“有什麼其他需求可以隨時和我說。”

在他心裡,下位是比上位要吃虧一些的,即便是同性。

更何況秋荼年紀小,還是個獸人,他也理應多付出一些。

“好。”秋荼乖乖點頭。

事情就這麼順利談妥。

顧尋洲視線微微上移,落上秋荼頭頂的帽子,明明已經吃完飯了,秋荼卻依舊沒有將頭頂的帽子摘下,沒有將錮起的兔耳放下。

是因為太緊張忘記了?

顧尋洲當即湊了過去,抬起手。

察覺到身邊的人突然靠近,秋荼身體瞬間繃起,以為他是想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畢竟自己才剛答應他這樣的協議關係,就算他想做些什麼也是正常的。

可下一秒,大掌繞到他的腦後,解開了固定帽子的夾子。

兔耳因為重力從帽子裡麵垂落下來,帽子也被摘下,柔軟的頭發被蹭得微微翹起了幾小撮。

“不難受麼?”顧尋洲隨意將帽子放在沙發上麵,手掌再次抬起,幫他順了順耳朵上的軟毛,手感與記憶中的一樣好。

秋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顧尋洲話裡的意思。

是難受的,兔子的耳朵最敏感了,一直捂在帽子裡麵又悶又不舒服。

但他不想耳朵上的毛沾到顧尋洲的身上,給他添麻煩。

順著順著,白色軟毛下的粉色耳朵肉眼可見地染上紅色,耳朵主人眼底也沁上了一層薄霧,像是被欺負了似的,偏偏還是自己親口默許的。

他知道顧尋洲喜歡玩他的耳朵尾巴,既已答應了他的需求,他便隻能乖乖讓他“欺負”。

好在顧尋洲沒有那麼不節製,僅僅隻是過了會手癮便放過了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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