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七十九章(2 / 2)

停在諸鶴腳踝上的手一路向上,最終停在了諸鶴的腰腹上,輕慢的揉弄了幾下,溫聲道:“皇叔怎麼不問孤為何這麼早就來?”

諸鶴:“……”

諸鶴一幅裝死的態度,理也不理晏榕。

“因為孤想皇叔,想了一整夜。”

由於翻身時姿勢的原因,一小半的鵝絨被不小心被諸鶴壓在了身子下麵,因此便露出一截瘦削的腰線來。

雖然依舊過瘦幾分,但已和少年的身材不再一樣,是像曾經兩人最為親密時的……能夠承受得住他所有頂撞的身形。

是每次他深深弄進去時,就會將被困在他懷中的那人的小腹頂出一個淺淺的形狀,然後便能聽到那人雙手軟弱的環抱上來,一邊小聲的吸氣一邊要哭不哭的求饒的聲音。

晏榕眼底的深色漸漸漫了上來,在諸鶴看不到的角度氤氳儘染。

不過是片刻安靜,諸鶴的睡意便又重新找了回來。他將自己躲在被窩裡,腦袋埋在軟綿綿的枕頭中,不一會兒就重新闔上眼睛,絲毫沒注意到自己露在外麵,被晏榕一覽無餘的腿和腰。

床上的人呼吸清淺綿柔,像是很快就能再睡個美美的回籠覺。

可晏榕卻像是被引著了火,身形一動不動的在原地坐了半晌。

許久後,晏榕俯身下去,像是已經極力克製,可音色還是不由自主的喑啞下去。

他湊近諸鶴,輕輕咬了下諸鶴細嫩的耳垂:“皇叔,你知道嗎,孤想你想得都疼了。”

作者有話要說:鶴鶴(吃瓜):那你哪裡疼呀?我給你傳個太醫看看?

晏榕(溫柔):不用,插一插皇叔就不疼了。

鶴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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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值班回不了家啦,偷偷在領導眼皮地下寫一點小黃蚊……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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