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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到他們再一起出去嗎?”
賀聞遠搖頭:“這裡是洋房區,住戶不多,並沒有人看到他們一起出去。”
這也正是警方無法刑拘夜煊的原因。
“那你為什麼這麼確定是夜煊綁了瑜兒?”
“直覺。”
盛懷瑾額頭青筋跳了跳:“直覺?”
“就是直覺。”
盛懷瑾咬牙:“這麼大的事,能靠你的直覺來判斷嗎?”
“不然呢?你還有什麼好的辦法?警方給了你什麼答複?他們找到人了嗎?他們有任何線索嗎?”
盛懷瑾泄氣。
沒有,警方什麼都查不到。
“所以,你在這看了夜煊兩天,連飯都在這筒子樓裡啃饅頭,有得出什麼結論嗎?”
“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
“他家的管家,那個叫黎叔的男人,一直都沒出現。”
“所以……”
“那個管家是夜煊的心腹,本該寸步不離跟著夜煊的,可這幾天一直不見他的身影,據我調查,夜煊就是有一些產業,但也多數是土地,並沒有什麼實業,這種需要出差?”
盛懷瑾單手插兜,眉頭微皺:“所以你在懷疑什麼?”
賀聞遠眼神深沉。
按照初蔚的意思,那個叫夜煊的是她的師兄,他也是投胎的?亦或者說,他一直從以前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