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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初蔚一點記憶沒有,且他沒有任何證據,全是憑空猜測,說出來也站不住腳。
賀聞遠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拆了螃蟹的蟹殼,銀匙挖了一些蟹黃,然後伸到初蔚嘴邊:“張嘴。”
許嘉衍忍不住一嗆,咳了出來,他慌忙捂著嘴,悶聲咳著,臉通紅的,無語地看著那兩人:“還有外人呢,能不能收斂一點?”
這也太秀了。
初蔚臉也一紅,看向賀聞遠:“就是,還有彆人在呢,乾什麼啊?”
聽著卻像是在撒嬌,軟軟的。
乾什麼?
自然是做給夜煊看的,你願意來吃飯,那就看我們秀恩愛,看你以後還來不來。
夜煊握緊手中的筷子,微抬著下巴,看著他捧在手心裡的人眼尾含水嬌羞地看著賀聞遠,隻恨不得一劍戳在賀聞遠的胸口是哪個。
他怎麼不去死?
賀聞遠還是喂初蔚吃了一勺蟹黃,接著全程喂飯。
初蔚一頭霧水,難道是因為夜煊來吃飯,刺激到某人了?
不至於啊,他以前情緒不是很內斂的一個人麼?
怎麼今天這麼怪?
這頓飯,夜煊吃得苦澀艱難,初蔚在賀聞遠麵前,就是一團棉花,聽話又乖軟,偶爾嬌嗔兩句‘我自己有手,不用你喂’,耳根子都叫人聽軟了。
賀聞遠瞥過來的眼神中,帶著勝利者的姿態。
從來,賀聞遠在他麵前都是勝利者
無論他做什麼,都是徒勞,他的小丫頭看到賀聞遠的第一眼,就一頭栽進去了,從此以後,他說什麼,都是無用功。
她眼裡從來就隻有賀聞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