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他眼裡的落寞沒有人看懂,初蔚紅著臉和正在收拾碗筷的賀聞遠說話,聲音又輕又軟:“你今天怎麼了啊?乾什麼呀?”
賀聞遠一手端著堆疊的碗筷,一手拉著她,將人拽了出去。
他明白,在向他宣誓主權。
他看著他們的背影,從來他都隻能看她的背影,那麼堅定地走向賀聞遠。
他去東荒幾次,想帶走她,小丫頭不聽他的話,一會兒說神尊多看了她一眼,一會兒說神尊竟然親自下廚給她做好吃的,肯定是對她有意思的。
初蔚被賀聞遠拽到院子,水井池子旁,他洗碗,她就靠在水泥台子上,偏頭看他。
月色很好,空氣中有桂花香氣,初蔚小心翼翼看了眼客廳,夜煊坐在那裡看電視。
她扯了扯賀聞遠的袖子,聲音裡帶著笑意:“你是不是吃醋啊?”
賀聞遠用絲瓜瓤刷碗,手上動作利落;“嗯,是吃醋。”
倒是坦白。
初蔚哭笑不得:“他不過是來吃個飯,你都要吃醋,你乾脆開個醋廠得了。”
賀聞遠將人圈在懷裡,從背後抱她,將絲瓜瓤塞進她手裡,握著她的手,帶著她洗碗。
客廳裡的視線便不太友好。
洗個碗也要這樣嗎?
如果殺人不犯法,賀聞遠一定死過很多回了。
“你防著他點。”他聲音很輕。
“嗯?防著夜煊嗎?”
“嗯。”
初蔚哭笑不得:“他救過我那麼多次,我還防著他,不是顯得很沒良心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