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挖河期間,初蔚和黃曉他們要做的事,就是幫著村裡的婦女做飯給那些挖河的村民吃。
這麼一比,她們簡直就是在享清福啊。
黃曉抓了把瓜子在手裡,靠在門口,小聲和初蔚嘀咕:“你妹這樣子,做給誰看啊?說真的,來這鄉下,就她還沒乾過重活吧,咱挖藕的時候,她可是在享福呢,現在哭哭啼啼的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說真的,我是真受不了這種人。”
初蔚挑了一下眉:“她就是缺乏鍛煉,過去練練就好了。”
黃曉翻了個白眼:“去了那兒,不定怎麼哭呢,不過,她有錢,指不定會用錢收買人。”
初蔚又想起她媽說的‘初家的錢,你一分彆想拿’,是啊,初家的錢,全都是初藍的,她有錢,可以用錢收買人當苦力。
就看那邊的人會不會被她收買了。
海城……
李景鬆回去了,他受了重傷,右腿骨折,身上還有不少傷,隻能回來休養一段時間了。
住院養傷的這段時間,他得以靜下心來想一些事情。
他發現,初蔚有些怪,確切地說,是很怪。
他發現,初蔚去通縣當知青,好像隻是為了賀聞遠。
這一點,不合理,太不合理了。
按照上輩子的時間線,初蔚在下鄉的時候,應該根本都不認識賀聞遠,都不知道有賀聞遠這一號人物存在。
他打聽了一下,發現初蔚去到上花溪之後,對賀家人非常好,非常大方,仿佛就是衝著賀家人才去下鄉插隊的。
而初蔚對他的敵意,卻是非常大,一看到他,就恐懼害怕,並且,死活不願意相信他不喜歡初藍,隻喜歡她。
她防備著他,並且是非常明確地防備著他。
李景鬆的心往下沉了沉,一個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