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什麼?哦也對,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做賊確實該躲。”
熟悉帶著調侃的聲音在宋清梧麵前響起,一個身姿矯健的身影輕飄飄的落在宋清梧麵前,和宋清梧一樣蒙著臉,隻是露出來的眼睛裡滿是笑意。
宋清梧皺了眉,然後放鬆下來,把板子上蓄勢待發的毒針轉了回去,一言不發的站起來,無視了鐘離昱,儘管她很好奇為什麼鐘離昱大半夜的不睡覺出現在這裡。
鐘離昱攔住宋清梧:
“急著走做什麼?剛才看你從安國府出來?你大半夜的去安國府做什麼?”
宋清梧被攔著有些不高興了:“跟你沒關係。”
鐘離昱打量了宋清梧一番,忽然意味不明的開口:
“白天才聽說安國府的主母陳夫人約了你母親出門,這是親自打探自己的未來夫婿?”
話才說完,鐘離昱就怔了一下,他問這個有點過界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問出來之後,他有點想知道宋清梧的回答。
宋清梧沒耐心了,白了鐘離昱一眼:“神經病。”
然後繼續往家裡趕,她剛才在安國府耽誤了許久,再不回去萬一被起夜的金珠發現了就不好了。
鐘離昱被宋清梧這麼一說反而固執起來,跟著宋清梧走,手衝著後麵打了個手勢,吩咐手下繼續去查。
跟著宋清梧到了宋府附近,宋清梧回院子之前停了下來回頭不耐煩的問:
“你跟著我做什麼?我最近沒得罪你!”
鐘離昱隻是說:“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宋清梧張了張嘴,這男的果然有病吧,他們非親非故的,管這麼多做什麼?
鐘離昱看宋清梧不回答,忽然笑了:“算了,不說就不說吧,隻是最近晚上彆出門瞎竄了,到時候被抓了,誰都救不了你,還要連累你家裡。”
宋清梧正要走的動作停了下來狐疑的看著鐘離昱,雖然她知道晚上出門的行為確實不太符合一個古代大家閨秀的基本行為,但之前鐘離昱碰到她的時候也沒這麼說過。
鐘離昱忽然趁宋清梧不注意靠近宋清梧戳了戳宋清梧的臉頰,動作堪稱輕浮,笑眯眯的說:
“聽我的就是了,不然被抓住了……”
話沒說完,但那意思很明顯。
在宋清梧反手回擊之前鐘離昱就走了,快速消失在夜色當中。
宋清梧很不高興,使勁搓了一把臉,扭身回了屋子,下定決心,下次晚上出門之前一定要看黃曆,不然怎麼每次出去都能看到這個礙眼的家夥。
躺在床上的時候,宋清梧還不太高興,睡覺嘴都是向下撇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吃過早飯後,宋清彤就來了,拉著宋清梧一起在院子裡剪菊花回屋子插瓶。
中午就去賀雨嵐的院子吃飯。
不過今天中午倒是難得,宋銘也回來一起吃飯了。
除了宋清瑜還在書院之外,一家人也算齊了。
賀雨嵐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