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的反倒是耽誤了一些時間,出來的時候見薑萊萊已經睡著了,還有些自責/
她該動作再快一些的,有些蜂蜜水墊墊肚子再睡也能舒服一些。
白千頃端著蜂蜜水,看著薑萊萊的睡顏有些糾結要不要叫醒她。
可在伸出手的刹那,想起薑萊萊說的自己連日工作,沒有休息時間。
又將手縮了回來。
她拿出一床被子,小心翼翼地蓋在薑萊萊身上,見她死死抱著酒瓶,想要將酒瓶拿出來,可才微微用力。
薑萊萊便有了反應,她忽地鬆開抱住酒瓶的手,轉而抓住白千頃的手臂,有些孩子氣地喃喃道:“你要教我英語。”
白千頃見薑萊萊並沒有睜開眼睛,猜她大概隻是說胡話。
可即便是這樣,她也鬼使神差地答應道:“好。”
薑萊萊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痛欲裂,太陽的暖光灑在這個房內,讓空氣裡有著那股雪鬆的香味裡泛著絲絲太陽的暖意。
她揉著太陽穴起身,茫然地看向四周,全然是黑色的簡單裝修,桌子上和沙發上散落著幾本她連名字都看不懂的書。
她好像來過這個地方,有幾分映像。
薑萊萊搜索著記憶。
然後大驚失色。
這是白千頃的家?
她慌忙起身,就算兩家如今是對門,她也不至於在酒醉以後糊塗到敲響白千頃家的房門吧。
薑萊萊痛苦地捂著臉,她試圖回憶起昨晚做的一些事情。
可是,沒有。
她的記憶一片空白,她什麼都不記得。
昨天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她總覺得自己應該和白千頃道個歉。
喝了那麼多酒,她應該發了不少酒瘋。
也不知道白千頃會不會給自己錄下來,萬一再發到網上,那她的事業也就全毀了。
她在整個房間內找著白千頃,最後聽見書房內,傳來她的聲音。
薑萊萊便循聲找去。
她好像在打電話,穿著針織衫,戴著銀絲框眼鏡,似乎聽到了什麼,她蹙著眉,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接著她低沉地喚了一聲:“劉瑤!”
劉瑤?
劉導?
薑萊萊這還是第一次從白千頃的嘴裡聽到這個名字,眼眶中不由得閃過一絲落寞。
她垂著頭走了,好好地端坐在沙發上,就像沒有剛剛醒一般。
白千頃整晚都陪在薑萊萊身側,生怕她晚上會有什麼不舒服的,身旁卻沒有人。
隻是在早晨之時,接到了劉瑤的電話。
白千頃以為,該說的話早在昨天的時候就已經說得很清楚。
該說清楚的關係,早在幾年前也已經說清楚了。
她本不想接,可劉瑤卻發來消息說是關於薑萊萊的事。
她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