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在直麵屍山血海的場景後已經吐過了一輪,掙紮著燒掉了這裡讓受害者們入土為安。
他撐在戰車的扶欄上勉強說道:“……那個Assasin是怎麼猜到教堂會發布懸賞的?難道說……Archer組和教堂也是盟友?”
伊斯坎達爾:“看來是了……這個聖杯戰爭搞的什麼鬼?這個本該中立的地方一點不能相信啊,竟然暗地裡搞這種手段。”
“可是Assasin組為什麼會告訴我們這個信息,這樣不僅阻止了Archer組得到令咒,還暴露了教堂的關係……他們不是和Archer聯手了嗎?”
“——我果然沒看錯。”伊斯坎達爾駕車離開著下水口,“那個Assasin不像表麵看起來這麼簡單,是個神秘的男人。對於那家夥……我有種不能放鬆警惕的感覺。”
“誒?!你是說昨天Assasin組他們說謊了嗎?”韋伯驚訝道。
“唔……”伊斯坎達爾沒有直接回答。
“如果是朋友,那就用美酒款待他;如果是敵人,餘之軍勢將踏平他。不論來者何人統統能接納,這才是王的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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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到底還能有多卑鄙……”Saber憤怒地緊握雙拳,品性高潔的她成為從者後卻不得不忍受禦主要求她在其他人製裁惡者Caster的時候進行偷襲。
幸好RIder組下手的速度太快,衛宮切嗣的計劃根本沒能來得及開始布置……這種有違騎士道的行為,簡直比死亡更令人厭惡。
“Saber……”愛麗絲菲爾擔憂地看向Saber,卻也無力調和兩人之間的矛盾。
忽然,愛麗絲菲爾捂住胸口心跳猛地一窒。
“怎麼了,愛麗絲菲爾?”Saber神情嚴肅起來。
愛麗絲菲爾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有人闖進城堡來了。”
就連在城堡深處都能明顯聽到的巨大轟隆聲,這種明目張膽的闖入彆人家、這種毫不顧及彆人的行事作風,果然是那一組吧——
大廳——
早些時間被肯尼斯闖入時破壞的大門處停著Rider的馬車。
“喲Saber——嗯?你怎麼穿著這麼煞風景的鎧甲?今晚沒穿時尚的現代衣服嗎?唔……算了。我是來找你喝酒的。”穿著大戰略同人服的Rider拍拍戰車上的酒桶,直截了當發出邀請。
“……你這家夥闖進來是來找我喝酒的?”Saber滿臉難以置信。
“是啊,這不是一目了然的嗎?——所以,這裡就沒什麼能喝酒的庭院嗎?這滿是灰塵的城堡怎麼喝酒啊。”
Saber:“……”
轉移到了庭院裡。
伊斯卡達爾:“你不覺得這場聖杯戰爭竟然集齊了三位王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嗎?而為王者,不一定要用武力作為爭奪的手段。如果聖杯戰爭是將適合得到聖杯的人選□□的手段的話,那麼如果英靈們都能了解彼此的格局高低的話,適合的人選自然就被選出來了。”
“既然稱為‘王’的我們都不肯退讓,就必不可免有這一步,這並非聖杯戰爭,而是聖杯問答。誰有資格做‘聖杯之王’——我們以酒問之。”
伊斯坎達爾說的話著似荒謬,然而細細品味卻彆有一番邏輯。
王者自然是令人心悅誠服之人,若用王者的氣度不戰而屈人之兵,自然是最上等的王者。
所以Saber也默認了他的說法,不過……“三位王?”那豈不是還有那個傲慢的家夥回來?
“誒,這個……在路上正好遇到了,所以順便邀請了他。倒是一直找不到你,所以直接上門邀請了。”
Saber:“……我倒是希望下次你能好好上門,坐著寶具闖進來,我還以為你在解決了Caster之後想來繼續挑戰我。”
“哈哈哈哈————”伊斯坎達爾笑聲豪氣。
“——覬覦本王的珍寶,你們這些家夥胡鬨也該有個限度吧。”解除了靈子化的吉爾伽美什從花園小道上漫步而來,行走間有金屬相撞的清脆之音。
不過吉爾伽美什卻不是一個人來的。
“咦?是酒宴嗎?”太宰望月有些猶豫了,酒宴的話總感覺是大人虛與委蛇的場所,一停就有點無聊。
Saber:“……Assasin的禦主?”她沉吟片刻,表情嚴肅了些,“你來這裡也是想要聖杯嗎?”
“不不不,不是的。”太宰望月生怕她誤會,用力擺手,“我真不需要聖杯。再說了,如果我需要聖杯的話,我自己也有。隻是伊斯坎達爾邀請吉爾伽美什的時候我也在旁邊,他就順便也邀請我了。”
太宰望月搔搔臉頰,用著最謙卑的語氣說出了最狂妄的話:“那個,雖然我沒統治過一個國家,但我畢竟也統治過一個世界。作為‘統治者’而言,我也是有資格加入你們的哦。”
除了早就知道的吉爾伽美什外,Saber和Rider都驚得“哦?”了一聲。
吉爾伽美什哼了一聲語氣嘲笑:“彆看這家夥這麼丟人的樣子,到底還是個女神呢。”
太宰望月假笑一聲,在吉爾伽美什坐下後想要報複性地踩他的戰甲之間的紅布,卻被他隨手一彈擋下,甚至差點被絆倒。
……彳亍口巴,近戰比不過這個筋力B。
老老實實繞過吉爾伽美什坐到他對麵,太宰望月心裡想的是:
已經在千裡眼上輸過一次了,不能在被人邀請上麵再輸一次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