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安排在望月旁邊的明星也有交際的需要,哪怕沒混什麼人脈,至少混個眼熟也是好的。
因為大家都走來走去敬酒,所以酒宴的座位經常會變化——當年的望月也就是利用這樣的座位變化挪到中也旁邊的。
同桌的女演員有心討好望月,和她搭著話,而望月左手邊的男演員被製片人叫走聊天,座位就空了下來。
太宰望月這邊有吃有喝,還有小美人聊天,尤其這位小美人有心討好,柔聲細語地說的
都是好聽話,這飯吃的是真美滋滋的。
旁邊光線一暗,某位身材壯碩的老總坐到了空位上。
雖然這位一路看似自然地走去那邊的桌子,看上去彆無用心,不過是走累了才坐下的,但這麼“好巧不巧”坐在望月旁邊,誰能看不出這位的念頭。
導演見狀心裡一咯噔,然而旁邊的製片人還在和他說話,而且觀察了下看那邊兩個人都挺平和的,他勉強放了心。
柳田力就不說了,太宰望月當然是很平和了。
這人誰?關她什麼事?
不過對麵的女星不敢和望月搭話了,太宰望月眼角的線條也冷淡了些。
另一桌的導演剛要收回關注,驀地就聽到那邊傳來一陣很大的聲響。
太宰望月左手擰著柳田力的手腕,被抓著的那隻手很快就因血液不流通變得泛紅泛白。
太宰望月一筷子拍在桌上,壓抑著怒火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壓力:“——你這隻手,在乾什麼?”
柳田力被一個明星這麼冒犯自然惱怒異常,按說他這時候應該虎著臉好好教訓她一頓才是,然而手腕傳來的鑽心的劇痛讓他疼的瞬間額頭溢滿了冷汗,臉色憋得通紅,色厲內荏地大喊:“你你你、你在乾什麼,還不放手!”
哎呦我的天呐,這丫頭片子哪來這麼大的手勁,疼死他了!
太宰望月沒有日向望月的一百噸臂力,但白眼天生一脈相承的“人體精通”技能讓她在擒拿和近身搏鬥上進步飛快。雖然體型相差懸殊,但一個酒色之徒之於她自然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僅僅製住了一個手腕,然而柳田力卻像抽筋了一樣使勁向後扭腰,一點都沒辦法掙脫。
“銀。”太宰望月聲音冷淡地喊人。
此前接到指示一直保持隱秘狀態跟在望月身邊的銀仿佛瞬移一般出現在太宰望月身後。
明明柳田力有一米八以上的個子,然而他這一瞬間卻覺得太宰望月的眼神是從上方睥睨而來,沒有過多的聲音,卻威嚴、冰寒,叫他像冰凍住了一樣頭腦一片空白。
“——小姑娘的腿,是不是很好摸?”忽然眉頭一挑,表情似笑非笑。
說完頓時麵色一冷:“銀,把他處理一下。”
“是。”這位學的都是暗殺術的秘書小姐用無比可怕的冰冷目光看著柳田力,三下五除二就把人雙手彆在背後製服在地。明明沒什麼特彆的動作,但聽那位哎呦哎呦叫個不停的樣子,看來疼得不輕。
外麵突然大步走進來一隊七八個體態精壯、氣勢隱秘而危險的黑西裝,接手了銀手上的男人,把人帶了出去。
……這些人是保鏢嗎?怎麼看上去比軍人還可怕啊!
這群人把裡麵的柳田力的身影擋得嚴嚴實實的,外人隻能聽到柳田力驚恐地一聲“你們是誰,想、想乾什麼,我警告你們我……”說到這,聲音戛然而止。
……哪怕是被人敲暈了也不該是這樣一聲沒有的就沒了聲啊。
這叫人無比好奇發生了什麼,又不敢探究。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地不敢發聲時,忽然又太宰望月聽起來很隨意的吩咐:“——把人趕出去就行了,留人全須全尾的回去。”
——然而,尋常人會用“留人全須全尾”這樣的命令嗎?
細思恐極
銀:“明白。”
至於趕走之前會怎樣“警告”一番……那就不好說了。
帶著柳田力出去後,包間內一時間什麼聲音都消失了。
太宰望月仿佛沒事發生一樣輕輕一笑:“……嗯?怎麼不吃了?”
“不用在意那家夥,大家繼續就是了。”
沒人敢不應這話。
仿佛被命令了一樣,所有人開始機械性的吃飯聊天。
作者有話要說:望月:馬甲搖搖欲墜。
雖然她根本沒有自己有馬甲的意識啦~
————
不知道有沒有人關注黎巴嫩的事件?
新冠加上國難級彆的爆炸,經濟危機、糧食危機、衛生危機集合在了一起,今年的黎巴嫩實在是無比災難的一年。
雖然是彆的國家,但人類的傷痛是共通的。
——希望全世界人民能豐衣足食,遠離饑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