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什麼回,我很專一的,才不會劈腿。”麻倉鈴把信紙重新折了起來,完全不為所動,“上交家長吧。”
“……腿?什麼腿?”
然後那位民部大輔的兒子沒過幾天就被“家長”給拒了,並委婉表達了他們八字不合,五行相衝,終將克死全家的後果。
嚴重,太嚴重了。
此人被民部大輔禁足一周,並且嚴令禁止再與麻倉鈴來往,連看一眼都不行。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對於這種結局,麻倉鈴也隻是平淡地哦了一聲,就讓它過去了。
她又不是閒得沒事乾在夢裡跟虛構出來的古代人談戀愛,互傳情詩哪有拉格朗日乘數法有趣。
雖然在夢境世界度過了十數年,但她對現實的記憶依然十分清晰,恍如昨日。睡著之前她還在手術台上躺著呢,也不知道睡了這麼久,會不會把醫生都給嚇到,以為她成了植物人。
想想還挺好笑的,不過這兒的時間流速應該與外麵不同吧。
“陽春三月,野花差不多該開了,適宜踏青出行。”麻倉鈴一直記著時間,日子一到就跑去提醒葉王,“去年我說過要親自教導農夫們播種,快點跟我一起去,我給你表演一下什麼叫知識就是力量。”
“走吧。”
葉王同意了。
當時是他自己答應的,當然不會反悔。
他很早便確立了將世界推翻重塑的念頭,但時至今日,好像也稍微期待著社會能發生一些改變。
新年新氣象,製衣坊送來了精心縫製的狩衣,淺藍底色,而且是方便行動的短款。古代衣服也就那樣吧,款式多不到哪兒去,上身好不好看還是得靠臉和氣質。
麻倉鈴的目光在葉王的新衣服上停留了許久,心情十分複雜。
畢竟這個人一千年後就不願意好好穿衣服了。
哎。
沒辦法,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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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全能型學霸,當然要什麼都懂。
麻倉鈴還記得這個時代幾種農作物的生長習性,雖不曾親自動手,但腦海中有前人留下的經驗。她開播種知識小講座時,連作物之間的間隔都計算得清清楚楚,保證最高效率。
等指導著村民實踐完,她就仰起頭,指著自己,得意地說道:“怎麼樣,我還是很有用的吧。”
葉王沒有否認很有用這個說法,略一挑眉,將扇子折起。“藏書閣中的書籍並不包含農學,你從哪裡得知如此先進的理論?”
“……呃。”
這個真的不太好回答。
她咳了一聲,迅速轉移話題,“我昨日夜觀天象,發現近期必有大事發生,而且是血光之災,嗯,血光之災。”
扇子敲了下來。
“你知道的,這不是假話!”
“我知道不是。”
“那你還敲我?!!!”
他氣定神閒地回答:“此舉受到昨日天象的指引。”
“………………”
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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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回城時,正好趕上源氏家主與其手下的賴光四天王得勝歸來。他們成功斬殺了鬼王,還將被擄去大江山的幾名少女帶了回來,包括中納言的女兒——可謂是大功一件。
麻倉鈴遠遠地望了一眼,源賴光坐在馬上,腰間沒有了那柄佩刀。
作者有話要說: 垃圾阿晉,體驗感極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