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濤和於廣看著她的背影喃喃自語,可心裡莫名有些沉重。
“林末”的話會不會是真的,那下一個死掉的會是誰呢。
*****
晚上八點前,所有讀者又要選擇一個自己懷疑的凶手寫在紙條上燒掉。
顧楚依舊寫了自己的名字,另一個房間裡,南柯在猶豫了片刻後作出了和顧楚一樣的決定。
至於楚夏姿,她原本想寫下昨天那個名字,但是奇怪的是當她想要寫下這個名字時,潔白的紙張上卻根本留不下墨跡。
難道猜對後就不用繼續完成這個任務了嗎?
楚夏姿覺得不是,她不敢挑戰未按時完成任務的懲罰。
於是她嘗試著寫下了另一個人的名字,這一次白紙上順利留下黑色的印記,隻是等她燒完紙條後,並沒有出現獎勵。
因為那個人並不是凶手。
楚夏姿有些為難,難道之後的幾天,她要一直承擔猜錯凶手的風險嗎?
楚春民和劉蓮前後腳寫上了一個名字。
如同昨天的楚夏姿一樣,猜測正確,各自得到了一份獎勵。
但是劉蓮的心情並沒有因此而感到輕鬆。
昨天晚上,“林末”和於廣都說自己看到了一具腐屍,而白天他們各自巡視荒島回來後交流信息,楚春民也說自己撞到鬼了,她和南柯一起行動的時候也見到了南柯的異樣情況,可見南柯也見到了那個東西。
他們這些見到鬼的人,要麼是被選為凶手的人,要麼就是猜錯凶手的讀者。
隻除了她和楚夏姿,但是不出意外,昨天晚上楚夏姿應該猜對了凶手,所以今天白天才會露出那副胸有成組的淡定姿態。
也就是說,隻有她,既猜錯了凶手,又沒有受到懲罰。
劉蓮覺得這是不詳的預兆。
“我覺得,在不能排除每個人嫌疑前,大家就不要分房睡了吧。”
燒完紙條出來後,劉蓮對著還坐在餐桌前的老同學們說道。
“我們現在都是兩人一間房間,如果凶手隻有一個,那麼他隨時可以對同住另一間房的人動手,危險性太大,那些恐怖電影裡不都是那麼演的嗎?分開即是死亡,所以大家都聚在一塊,才是最安全的。”
劉蓮的提議最先獲得汪海濤和於廣的認同。
不管怎麼說,現在倆人之前的罅隙已經產生,而且如果那個凶手真的是為了林楚楚而來的,他們倆人的危險性最大。
“客廳很寬敞,我們完全可以將床鋪被褥鋪到客廳的空地上。”
劉蓮深吸一口氣後說道。
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提議,大家都沒有反對的理由。
等每個人回房間收拾好東西來到客廳,再簡單重新布置了一下客廳的格局後,兩塊空地就分出來了,以長方形的茶幾為界限,男人睡在靠近大門的那一側,女人睡在靠近廚房的那一側。
睡覺的時候,也沒有關掉客廳的大燈。
顧楚按照慣例拿出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就著一顆安眠藥服用,在藥物進入胃部的時候,又轉換了自己的血統。
劉蓮握緊滾燙的護身法器,那個東西又來了。
她咬緊牙關往顧楚的方向靠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法器好像越發炙熱。
此時每個人的身體都是疲累的,精神卻十分亢奮,因為緊張睡不著覺。
今天晚上,還會再死一個人!
*****
南柯睡在最外側,中間的是於廣和汪海濤,另一邊的外側是楚春民。
原本他背對著於廣,因為長時間維持這個動作有些累,他就轉了個身,下一秒,就看到了正對著自己的那張腐爛的麵孔。
幾乎是鼻尖貼近鼻尖的距離!
南柯猛的倒退,用手撐住身體,除了自己和那具腐屍,周圍的所有人似乎都消失了。
這是幻境?
他沉住氣,再次咬破還沒愈合的那枚食指,擠出血珠點向腐屍的額頭,他要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下一秒,周圍的環境突變,他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這是一個窄小臟亂的樓道,連個照明的小燈都沒有,周圍環境潮濕昏暗,還帶著難以言喻的垃圾發酵的臭味。
南柯捂著鼻子,警惕地看著四周。
樓道的上方有聲響,他遲疑了一會兒,慢慢往上走去,越向上,聲音越清晰。
“躲什麼躲!小賤人,和那個女人一樣賤!”
“快過來,彆逼我打你,賤/種/爛/貨,長這幅模樣,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嗎,反正早晚都要被人睡,怎麼我碰你就不行了?”
“艸,你敢咬我,看我不弄死你!”
斥罵聲和痛呼聲交雜,南柯覺得自己誤入了一個強/奸/現場。
“不要,爸爸!”
最後一聲,讓南柯汗毛直立。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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