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陽還是懵的:“啊?啊,好。”
岑鯨側身看向陵陽,問:“你沒用過這毒吧?”
陵陽感到荒謬:“我用這毒做什麼?!”
那可是毒啊!誰沒事給自己下毒??
岑鯨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陵陽仿佛又回到了過去,仗著岑吞舟對她好,委屈道:“你不信我!??”
岑鯨看著陵陽那張與恭王妃有幾分相似的臉,說:“去書院住一個月,旬休日不許歸家。”
陵陽一臉抗拒:“書院不讓帶下人,我不去,再說我年紀都這麼大了,去書院乾嘛。”
岑鯨:“你看你同七八歲的孩童無異,也該回書院去重新學學。”
陵陽就是不肯,硬著頭皮不鬆口。
岑鯨:“罷了,你想去瑞晉也未必會肯。”
陵陽一提到瑞晉就逆反:“她憑什麼不讓,明德書院是朝廷的,又不是她的。”
岑鯨:“她是院長。”
陵陽看不慣岑鯨向著蕭卿顏,立馬道:“那她說了也不算!”
岑鯨:“好,明天我在書院等你。”
“啊?”陵陽傻愣愣地把自己給繞了進去。
燕蘭庭杵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慶幸惹岑鯨生氣的不是自己。
大火熄滅後,岑鯨又讓人把焦土深埋,這才同燕蘭庭一起離開縣主府。
陵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一點不心疼被帶走的小大夫,反而很想跟著他們一塊離開。
但想起岑鯨生氣的模樣,她又不太敢造次,再想想自己曾對岑鯨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她漲紅了臉,拿著扇子拚命扇風也沒法將溫度降下去。
直到第二天,她終於想起一個關鍵點——
她的吞舟哥哥怎麼變成了一個小姑娘!!
那豈不是再也娶不了她了?
陵陽失魂落魄,甚至不太想去長公主府跟蕭卿顏抬杠。
可就在下午,書院那邊又送來一封信。
陵陽準備好迎接岑鯨的訓斥,卻不想上麵隻有幾句叮囑,讓她不要把自己的身份告訴瑞晉長公主。
怎麼的,蕭卿顏還不知道岑鯨就是吞舟哥哥?
陵陽一下又來勁了,當即叫人收拾東西準備去書院,自己則帶著人,往長公主府去。
……
時隔一天,係統還在不住地驚歎:【宿主居然主動掉馬了。】
岑鯨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垂著眼,看起來沒什麼精氣神。
她是真的累,火氣一下去,沒東西撐著,她就跟長年沒人住的房屋似的,搖搖欲墜。
她緩緩地回了係統一句:“跟毒品帶來的危害相比,我的身份算什麼。”
正值中午,岑鯨剛剛讓白秋姝替自己把寫給陵陽縣主的信拿去書院門房處,此刻宿舍就她一個人。
她坐了片刻,起身到外頭,敲響了隔壁葉錦黛的宿舍門。
葉錦黛還是一個人住一間宿舍,開門後非常熱情地把她請了進去,還問:“你真的沒事了嗎,怎麼感覺你臉色比之前更差了?”
岑鯨搖頭:“沒事,待會回去睡一覺就好,我來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陵陽縣主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葉錦黛:“我不知道,我沒買過她的資料卡,你需要的話,我可以跟係統買一張,她不是什麼重要的角色,也花不了多少好感度。”
岑鯨的係統2700:【嚶,是係統商店,我也好想要。】
岑鯨:“麻煩你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葉錦黛當著岑鯨的麵購買了陵陽縣主的資料卡,看完後臉色突變。
岑鯨:“怎麼了?”
“她的結局,稍微有點複雜。”葉錦黛先是跟岑鯨簡單介紹了一下陵陽縣主的身世和她那遠在西耀的母親恭王妃,然後才說:“燕蘭庭是反派,皇帝是主角,像陵陽縣主這種沒什麼腦子還非要殺主角的角色就相當於炮灰,葉臨岸死後,她身邊的人會替她弄來在西耀流行的阿片——這是古代的說法,其實就是鴉片。”
“她試圖讓皇帝染上毒癮,結果自己也著了道,最後死於鴉片吸食過量,她母親所在的西耀也因為鴉片泛濫導致亡國,畢竟那東西會把人身體掏空,草原上本就注重武力,士兵身體都不行了,肯定抵擋不住侵略者的鐵蹄。”
葉錦黛評價:“非常典型的炮灰結局,不過是她先試圖用毒品害人,也算死不足惜。”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是下午六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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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王妃把岑吞舟當弟弟,陵陽卻叫岑吞舟哥哥,彆問為什麼,問就是反正沒有血緣關係,陵陽隻想把輩分拉齊(跟燕蘭庭私底下直呼岑吞舟名字是一個道理)
看到評論,解釋一下,我查資料林則徐銷煙用的是海水浸化法,這裡直接用火燒是因為岑鯨銷毀的不是鴉片,是還沒結果的罌粟花(有查到某學校開展禁毒教育課,當著學生的麵燒罌粟植物,所以我想應該是能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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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樹長大了葉子綠了,巫婆婆,知知,我在海這邊的地雷!
謝謝蕭然入夢的手榴彈!
愛你們=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