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木戈指揮著這些人, 先把裝著布的盆子放在一旁,把裝著油的盆子往梯/子上倒。
許是知道他們要乾什麼,爬上來的敵軍更加凶猛了。
他們朝這些端著盆子的人撲去, 想要打翻這些盆子。
但端盆子的人,即便自己受傷都死死護住盆子,不讓裡麵的東西灑出來。
“保護他們!”
秋木戈清冷的聲音落入大部分人耳朵裡, 而他自己也拿著一把刀, 保護著人。
在眾人的保護下, 隻有少部分人油灑了, 大部分人都成功的把油倒在了梯/子上。
油順著梯/子往下流去,好多沒抓穩的人,一打滑, 掉了下去。
摔死了。
倒完油後,秋木戈大喊道:“點火!”
有幾個拿著火把的人衝了出來,他們把火把朝梯/子上一扔。
嘩!
火順著油迅速蔓延了下去,燒滿了整個梯/子。
“啊啊啊!”
有好多人看見梯/子上燃起了火, 心裡一慌,下意識放手,然後就帶著火星子落入了人堆。
但更多的人是死死不放手, 最後滿身燒起火焰,實在抓不住了這才掉下去。
“靠靠靠!起火了!”
“好痛,啊!!!”
“滅火,滅火!”
很多被燒的太狠的人,直接調出控製麵板把自己彈了出去。
算是自動棄賽。
他們彈出去後, 一邊跳著拍自己身上, 一邊喊道:“火火火!”
最後還是被教官攔住, 安撫下來的。
老方和老李眼神複雜地看著光屏上的畫麵, 心裡感歎道,好狠啊。
他們痛感度都是調到了90%的,這被灼燒的感覺無限接近於真實,要不是可以自動退出遊戲,怕是要在所有人心裡留下陰影了。
遊戲裡。
梯/子燒起來後,攻方那邊響起了撤退的號角。
所有人如潮水般退走,隻留下一些受傷的人。
邊刀指揮著,把自己的人救了起來,把敵方的人送了出去。
有一人在被殺出去前,大吼道:“此仇必報!”然後自己調出控製麵板,下線了。
剩舉著刀還沒砍下去的人一臉懵逼,那麼有血性有本事彆下線啊!
其他敵方的人看見這人的舉動,也大聲吼道:“此仇必報!”
然後下線了。
眾人:“......”
惹不起,惹不起。
一戰結束,邊刀讓一些人警戒,剩下的人原地休整。
而她自己則開始和幾個指揮商議著。
秋木戈:“他們沒有第一時間使用炮車,這次進攻恐怕隻是試探。”
一個試探就把他們打的如此狼狽,可真是好笑無比。
白聽:“我們外城估計是守不住的,隻能儘力把內城守下來。”
一個指揮:“是的,退到內城,外城隨著我們人數的減少遲早會守不住,沒必要死守。”
秋木戈:“我有個險之又險的想法。”
邊刀:“說來聽聽。”
秋木戈大概給眾人講解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惹得眾人眼睛瞪大,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指揮:“你這個辦法過於膽大了,要是不成功,我們相當於直接破城。”
另一個指揮:“這和請他們進來有什麼區彆?”
幾個人都反對著,但是邊刀道:“我反而覺得這個想法可行,我們的外城牆本來就守不住,他們那邊一用炮,我們的城牆就相當於擺設了,還不如我們主動利用起來。”
幾個指揮皆麵露菜色,在腦海中想了又想最後還是不得不同意。
邊刀說的沒錯,外城牆是肯定守不住的,沒必要死守。
而且沒了外城,他們還有內城,不算輸。
“那現在就要思考怎麼把內城守下來了,”另一個指揮道:“他們的騎兵估計會在破我們城的瞬間衝進來。”
白冰:“我們可以這樣......”
聽完白冰的想法,幾個指揮再次臉變成菜色。
他們開始深深的自我反省。
這一個兩個的想法都苟的沒邊,他們為什麼還要如此正派呢?
為了贏苟點算什麼?
這四個指揮心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狠狠一點頭,道:“就這樣!我們還可以設陷阱,這裡這樣......那裡......”
看著這四個指揮的蛻變,邊刀露出了欣慰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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