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氣息冷冽又乾淨,眼眸半垂,舔著她的唇角,蠱惑的聲音,就像是夜裡專門吸人精魄的妖。
一邊又一邊的問她學會了沒有,但是卻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接侵.略而入,動作野蠻而直接。
即使最後她磕磕絆絆的說學會了,少年也隻是掐著她的腰,低啞的說:
“學會了,就做一遍給我看。”
薑在渾身發燙,癱軟在少年的身下,連腳趾都忍不住羞澀的蜷縮起來。
直到她被許晏放開,薑在慌不擇路的跑出病房,門‘啪’的一聲被帶上,她也幾乎是懊惱的呻.吟一聲蹲在地上。
許晏怎麼可以對她,對她這樣……
薑在捂著滾燙的臉,失律的心跳聲讓她慌亂的抬頭看了眼緊閉的門,仿佛是害怕裡麵的少年看見她此時的模樣。
她走進洗手間,打開龍頭,‘嘩嘩’的流水都遮掩不了她如鼓的心跳聲,涼水從她額頭眼角滑落。
鏡子裡的少女那雙眼眸裡漾著水光,連飽滿的嘴唇都是豔麗的海棠紅色。
她伸手想要自欺欺人的遮擋住鏡子裡的目光,滾燙的手指觸碰到冰涼的鏡麵,讓她一驚,縮回手,隨即又捂住自己的眼睛。
即將十八歲的少女,尚且懵懂的地方被少年幾乎是強勢果決的方式的闖進來,那些朦朧的情感讓她慌亂又無措。
情動初開的少女,是美的也是醉人的。
薑在站在洗手間,忽然有些不敢回許晏的病房,即害怕他的那些話和動作,讓她羞恥無措,也害怕他即使什麼都不做,也讓她心慌。
恨不得躲起來再也不要見麵的好。
隻是最終她還是攥緊滾燙的手心,走到護士站,許晏的動作太激烈,手上的針管被弄掉了……即使根本不用她自己親自過來,可是她還是找了這個借口出來。
門被人送外麵輕聲的關上,許晏看著自己手背上流血的針孔,有些不悅的皺眉。
要不是因為針頭被無意中帶了出來,兩人的動作還在繼續。
少年緩緩的閉上眼睛,仿佛是在回憶剛剛的動作。
從第一步到最後一步,即使從來沒有做過,可是天資聰慧的少年第一次就完全掌握了這樣技能。
甚至比書上的理論知識還要來的花樣繁多。
他忍不住去想少女在他身下的樣子,軟軟的欲給欲求,少年的身體到現在還是緊繃的。
一雙漆黑的眼眸裡看不出什麼情緒,麵上也沉靜的厲害,隻有他自己知道,激烈的心跳聲,如果不是因為對方跑出去,在這樣安靜的病房裡,應該所有人都能聽的間。
他靠著沙發喘息著,手臂上灼熱的痛感,都抵不上身體和心裡上的燥意。
等薑在再次跟護士一起回到病房的時候,護士看了一眼少年手背的血跡已經乾掉。
小聲的說了幾句:
“不能動作太激烈,會流血的。”
簡單的幾個字,卻讓薑在的臉爆紅。
許晏倒是又恢複以往沉靜的樣子,仿佛剛剛說出那些讓人羞恥的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一整個晚上,薑在都離許晏遠遠的,少年一個輕微的動作能都把她驚的跳起來,讓她坐立難安。
許晏看見她嚇成這樣,卻沒有像之前那樣強勢的要求她過來,而是黝黑的眼一直緊跟著她。
倒不是他不想做什麼,也不是怕薑在生氣,而是傷口上的麻藥已經過去,疼痛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如果這個時候在抓住她,少年沒辦法保證自己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以後有的是機會。
許家那邊早就得到消息,許厚林過來的時候看見隻有薑在一個人陪著許晏,內心怔了一下,卻沒表現出來。
再看看自己的兒子,從小就不喜歡跟任何人親近,居然會讓一個小姑娘留下來,許厚林不得不又多看了一眼薑在。
薑在倒是大方的叫了聲叔叔,許晏一如既往的冷淡的,喊了一聲父親。
知道許晏沒什麼大礙,薑彆臨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第二天許晏就被接回家。
許晏家平時就兩個人,每天都有家政人員過來,但是很少能看見。現在有專人過來照顧,但是薑在還是每天都會過來,比照顧許晏的人還要忙。
薑在也跟以往一樣害怕見到許晏,但是這樣的害怕卻跟以往任何時候都不一樣。
這樣的害怕是帶著少女無言的羞澀。
許晏這次受傷完全是因為她。所以再害怕的想把自己埋起來,薑在也都是每天戰戰兢兢的過來照顧他。
榮久和秦淼倒是經常一起過來,這樣也少了薑在少了幾分尷尬和緊張。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就連許晏那個妹妹,許靈姝也過來了。
正好榮久和秦淼都在。
許靈姝第一次來許家,榮久靠在牆上,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下許晏的妹妹,再看了眼許晏,嘖了一聲,上次在秦淼的生日宴會上見過。
“哥,沒聽說你有妹妹啊,跟你長的也不像。”
許晏的視線淡淡的轉過來,他坐在沙發上,手上還纏著繃帶,眸光微冷,讓榮久乖乖的閉上嘴巴。
秦淼倒是認識許靈姝,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許靈姝看見許晏的目光,目光瑟縮了一下,隻是對著秦淼抿唇笑了下。
其實許靈姝是不想來的,她跟許晏根本就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突然跑過來看他也太奇怪了,但是趙秋不管,點著她的腦門,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他到底是許家的孩子,受傷了,你這個做妹妹的不去到他麵前露個麵,你爸爸心裡會怎麼想?”
“可是……”
可是這麼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之前也沒見你讓我去啊。
許靈姝心裡有些委屈,但是害怕現在厲聲的趙秋,心裡想的話也不敢真的說出來。
趙秋瞪了她一眼:
“什麼可是不可是!讓你去你就去,今天就必須去!”
趙秋最近心裡慌的厲害,許厚林已經很長時間沒回來了,據下麵的人說是歇在了外麵,至於這個麵外是哪裡,可就不清楚了。
如果不是知道許厚林的寡情,她都要懷疑許厚林在外麵是不是有了女人。
她是老爺子安排在許厚林身邊伺候的人,十八歲就來到許家,直到等到了二十歲才見到許厚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