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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的聲音裡透著不好意思的歉意說:“哎……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小魚跟惠發生了點小小的口角……”
“你能不能說清楚?一直說沒什麼,沒什麼!沒什麼乾嘛還特意打電話過來?”陳問今沒好氣的催促,阿豹如此,反倒說明理虧的很可能是小魚。
“其實真的也沒什麼啦……”阿豹又強調著,這才開始說他所知道的事情經過。
當晚晚自習結束的時候,惠跟朋友聊著回女生宿舍,進宿舍樓的大門時,惠走的快,也沒留意旁邊的人,因為習慣了在速度差不多到達門的時候,旁人一定會放慢速度,沒遇到加速搶先的。
可是,小魚當時看到有身位,又忙著跟蝴蝶說話,她也沒看清快她半個身位的人是惠,急忙加速前衝,於是肩膀跟肩膀就在宿舍入口處撞上了。
這一撞,把惠身旁朋友端著的、剛喝了口還沒蓋上的水個潑了出來,那女孩也沒看見惠是被誰撞著了,立即就憤怒的罵了句:“那個不長眼的臭x子!惠姐都敢撞!”
結果一句話罵完,甩去手上的果汁後卻發現是小魚,那女孩就有點難了。最近人人都知道小魚跟阿豹好的很,她把小魚罵了,眼看著唯一的指望是惠保她,於是連忙說:“惠你沒事吧?沒潑著你吧?有的野雞飛上枝頭變鳳凰,走路都不看了,誰都敢撞。”
這話聽著是替惠不平,其實也是把矛盾挑動到惠對小魚和蝴蝶方麵了,至於那女孩自己前一句直接開罵小魚的話,也都被淡化了存在似得。
“表字樣的罵誰呢?”小魚惱火的質問,那女孩道:“當人沒讀過書?撞著惠姐了還不趕緊道歉?你還有理了是吧?”
原本不小心撞上,惠雖然有些不快,卻也不會太在意這種小事,但當時前麵樓梯上,大門外麵許多女生在看熱鬨,惠就想等小魚說句客氣的不好意思之類的就過去了,不料身邊的女孩嘴太毒,緊接著又存心引戰。
惠自然知道嘴毒的女孩的心思,但對這女孩怎麼辦,那是之後的事情了,眼下她肯定是要聽小魚先說句抱歉之類的話,才能下得了台。
“道什麼歉啊?到底是誰走路沒看人啊?”小魚原本也沒打算跟惠鬨,聽那女孩出言不遜就火的很,尤其見那女孩分明狐假虎威,惠又沒說什麼,分明就是幫那個嘴毒的女孩了。
小魚原本因為蝴蝶的原因,對惠就從沒什麼特彆喜惡變成了隱隱標上敵人的記號,這時火氣上來,除非惠先讓那嘴毒的女孩閉嘴,否則小魚就不願意說抱歉的話。
蝴蝶察覺小魚的情緒不對,怕她臭脾氣發作,就打圓場說:“都沒看見,也不是故意的,這點小事沒必要吵了吧?罵人更不應該吧?”
“臭不要臉以為自己是誰?當第三者還當出優越感來了哦?以為自己是正宮呢?人家最多閒著無聊玩玩你而已,頂天算是安慰劑,說白了就是不要臉還不要錢的臭表,在這裡充什麼大姐大?算不算輪得到你決定?隻有惠姐能說算不算!”那嘴毒的女孩又繼續針對蝴蝶。
惠想著晚上在出租房裡跟陳問今交談的情況,本來就對蝴蝶氣惱,覺得她就是插足進來的第三者,這時眼看小魚已經不會道歉了,索性借此機會給蝴蝶難堪,蝴蝶如果不服氣去找陳問今幫忙,又或者是小魚找阿豹,那通過阿豹的態度,就能從側麵知道陳問今是怎麼想的了。
於是惠就說了句:“本來不是什麼大事,撞了人,說聲對不起很應該吧。”
“誰撞誰還不知道呢!再說了,撞人要說對不起,罵人不用說對不起的嗎?要說她先說啊!她說了,也許我會說。”小魚氣頭上,卻不肯單方麵道歉了。
“惠姐你看到啦!這些人,飛上枝頭就開始囂張,不給她們點教訓,她們以為自己是大姐大啦!”那女孩說著,伸手去推小魚,後者被推了一把,很生氣的反手去推,卻被那女孩拽著頭發揚手打,蝴蝶見狀捏著那女孩的手腕一扭,頓時痛的女孩慘叫起來。
惠不由生氣的喊道:“放手!”
那女孩邊自慘叫,小魚邊自揪著那女孩的頭發抬掌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