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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肖霄被拽進車裡,陳問今不知道如何描述此刻的心情……
阿豹和坦克奮力衝向麵包車,嘴裡大聲叫喊著:“艸!趕快放人!記住你們車牌了!”
然而,那麵包車加速疾馳,根本沒有理會。
路口的紅燈,也沒能阻擋麵包車的前進。
車子闖過紅燈,飛馳而去。
陳問今沒有追,而是默默估算了全過程的時間,然後,發動了物質逆運動力量……
他接到了阿豹的電話,邊說邊離開包間,快步下去。
他走下去的時候,正看見坦克勸說無效後往回走。
阿豹看見他下來,連忙揮手招呼。
陳問今打了手勢示意過去肖霄那邊,阿豹點點頭,想著他直接過去勸肖霄回去正好。
陳問今快步朝肖霄和阿美的方向走過去,估算著時間應該來得及避免事件發生,旋即又暗覺沒能把車裡的家夥一通暴揍頗有些遺憾可惜。
他正想著,看見那輛麵包車突然加速衝了過來!
‘糟糕!車在旁邊盯著!看見我過去就直接提前行動了!’陳問今急忙大步飛奔,嘴裡叫喊著:“過來!”
車子驟然減速,車門拉開的同時,裡麵伸出來兩隻手抓著肖霄和阿美往裡拽。
與之同時,車子驟然加速起步,肖霄和阿美恐懼之下,下意識的追著車子往前跑,麵包車又突然急刹車,於是慣性作用下,加上車裡的人拽動,肖霄和阿美直接進了車廂裡。
陳問今一個箭步疾衝,緊跟著跳進車廂,一手抓著裡麵某個人的胳膊,人還沒站穩,就著前衝的慣性,一肘擊打在個人臉上。
那人拽著想掙紮的肖霄,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記,直接頭撞在同伴頭上,暈了過去。
肖霄得以掙脫後退,卻一個失足,單腳踩空,急忙一手抓著車門,一手下意識的抱著陳問今的腰。
車廂裡一隻拳頭打了過來,兩隻手鬆開了阿美,抓向陳問今的胳膊和頭臉。
一旦被抓住了就麻煩,背後的肖霄又指望著他當支撐。
陳問今顧不得姿態是否不雅了,發力往前一衝,揮拳打上中排另一個男人的脖子,借衝力把肖霄帶進車裡,又急忙轉身,一把抓著隻手,抬腿繞過肖霄,接連猛踹後座上的一個男人。
肖霄被帶進去,本來是抱著陳問今後背,他轉身後就變成趴他身上,一起躺在兩個被打暈的人腿上,她剛抬頭,就看見陳問今抓著個人的胳膊,那人正站起來,揮拳想打陳問今,卻被肖霄擋著,就隻好伸手下來去抓陳問今頭發。
肖霄眼看陳問今沒有活動空間,頭發被那人揪住了,看見車座旁地上的包,連忙伸手打開,從裡麵取出把小刀,對著那人的胳膊一通猛紮。
撕打中那人本來感覺不到痛,接連被刺了好幾下,才驚覺疼痛,猛然縮手回去。
陳問今被那人揪的惱火,一把拽著那人頭發,猛然的往車座上一下下的撞擊,感覺不夠硬效果不好,又拽著讓那人的脖子撞上後座,接連兩下,鬆開手時,那人捂著脖子痛苦不堪的張嘴要吐。
蜷縮在後排坐位旁地上的阿美站起來,看見後麵兩個男人,一個痛苦的捂著脖子,一個被踹的全身都是腳印,已經暈了過去。
中排的兩個也暈了,陳問今躺那兩個人腿上猶自在喘氣,肖霄拿著小刀,一時驚嚇的隻知道大口呼吸,愣愣的看著刀上的血跡,看著陳問今被染了一些血的上衣……
麵包車還在開。
陳問今要起身,肖霄才意識到趴著壓的他很難起來,連忙後退了站起來,手裡的刀下意識的鬆開,卻被陳問今一把虛空接住了說:“這可不能留車上,當心被他們拿去乾壞事了栽贓給你。”
阿美連忙從包裡取了紙巾,遞給肖霄,又遞給陳問今。
陳問今邊擦上麵的血跡,邊衝前排的司機說:“還想開哪去啊?調頭,送我們回去。”
“他們要是知道我沒動手,還送你們回去,以後我怎麼混?”那人商量似的語氣,一點不像歹徒。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繼續開車讓我把你揍暈、或者你停車下來我們單挑然後被我揍暈;要不然呢,就把我們送回去。他們都暈了,誰知道你開車送我們回去了啊?”陳問今看血跡擦的差不多了,最後排那男的還捂著脖子難受著,他聽那人嘔吐的聲音也覺得難受,於是一腳把那人踹的昏死了過去。
“我不會打架,我怕疼,我就是開車的!”那司機說著,在路口掉頭往回開。
回去的路上,就看見一群認識的在路邊。
開了車門,阿美連忙下了車,肖霄還擔心陳問今有沒有受傷,後者笑著說:“沒事,先下車吧,車裡又臭又擠。”
肖霄看著陳問今,想了想,從包裡拿出把小梳子,替他把被人揪亂了的頭發梳整齊了,這才下車。
陳問今為她的舉動啞然失笑,旋即對著司機說:“看你像個旁觀的,車鑰匙留下,下車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