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鬱山連摔兩次尾椎,是新仇加舊恨,想著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他打柴崎也不會是他單方麵進局子後,拳拳向肉,腳腳朝肚。
柴崎不想跟曲鬱山打,但耐不住對方這樣出手,他沒有辦法,最後隻能用空手道的技巧把人控製住。
“好,我認輸。”曲鬱山立刻舉白旗投降。
柴崎此時也有些狼狽,嘴角都青了,“還打嗎?”
“不打了。”
聽到曲鬱山這樣說,柴崎鬆開手,但他一鬆手,又被踹了一腳。柴崎氣笑了,想還手,又對上曲鬱山那雙還紅著的眼睛。他蹙了下眉,又鬆開,沒有還手。
曲鬱山隻被控製了一會,剛剛被壓在背後的手就麻了,他一邊揉肩,一邊防備地盯著柴崎,“謝紫安帶你進來的?你來乾什麼?”
“找你。”柴崎注意到曲鬱山臉上沾到灰,潔癖如他當即從口袋裡拿出濕紙巾要幫曲鬱山擦臉。
但在他擦臉之前,曲鬱山先用手背把灰擦掉了。
柴崎:“……”
他眉心突突直跳,又看到曲鬱山拿那隻臟手去整衣服,腦海裡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了。
他一把抓過曲鬱山的那隻手,用濕紙巾將其擦得乾乾淨淨,連指縫都沒有放過。
中途,曲鬱山試圖把手抽回來,但無果。
柴崎擦完手,又拿出新的濕紙巾,一臉嚴肅地幫曲鬱山擦臉。
曲鬱山明白柴崎這是潔癖犯了,他盯著柴崎看了兩眼,然後把自己剛擦乾淨的手往地上摸了一把,再往柴崎臉上抹了一把。
柴崎幫曲鬱山擦臉的手僵住,然後迅速起身衝去了洗手間。
聽到洗手間響起的水聲,曲鬱山總算覺得揚眉吐氣了一把。他拿起玄關櫃台上的紙巾擦擦手,就準備出去。
但陽台那邊突然傳來動靜。
曲鬱山回頭一看,就看到崔檸從陽台那邊走過來。
兩間房是挨著的,陽台離得近,崔檸直接從那邊陽台翻了過來。曲鬱山看到崔檸,第一反應是把洗手間門關上了。
柴崎比曲鬱山警覺,先一步聽到陽台動靜,就關了水。
崔檸冷著臉走到曲鬱山麵前停下,目光往洗手間一瞥,又看向曲鬱山,“你關門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