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去刪言論了?”
厲總點頭。
柒染就笑了。
“你很好。”
他也覺得他挺好的,除了私心裡不想叫她再直播,所以不發文澄清不給她撐腰以外,他覺得他對這女人簡直是死心塌地,她再怎麼作,他都在這兒頂著。
就最好是作到全世界她隻能站他身邊,躲到他懷裡,掛在他身上最好。
厲總心猿意馬,不知道思想歪到哪裡。
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臉便沉下來:“你今天為什麼這麼說?你明明是和我……”第一次。
他們交往之前,他肯定是要調查拜金女一番的,自然知道她身心乾淨,在他之前是沒有男朋友的。
就算臉皮薄也不用說這樣想入非非的話吧。
柒染道:“你還敢跟我算賬?”
“你的言論都刪了,我的就都留在那兒是吧?”
厲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然而他在開車,柒染也沒有要滑動手機給他看的意思。
一路上都是煎熬。
柒染也沒有要讓他刪言論的意思,但把光自己的言論刪掉就很氣人了,她都想掀過不提,這人偏偏臉皮夠厚。
還好意思對她甩臉色。
她看起來平靜的很,甚至還哼著小調,不知道哪裡學的。
然而係統在空間裡瑟瑟發抖,為男主點了一根蠟。
晚上回去的時候,厲铖才進門就被小嬌妻柔情攻勢。
她簡直乖到不行,一路上任他作為,躺到床上的時候,厲铖已經被口紅糊了滿臉,迷的北都找不到。
小嬌妻跪坐在他身邊,俯下身吐氣如蘭:“我們今晚上來點新花樣。”
厲總他已經被天上的餡餅砸中,忘了溫柔鄉是英雄塚,暈乎到女人給他做了什麼都不知道。
直到手腳都被布料打了死結,他才激靈過來。
柒染哪裡還有什麼乖巧,那冷豔高貴的範兒,一看就要搞事。
柒染拿起電話打了起來。
隻聽到什麼“皮鞭”、“蠟燭”……
厲铖慌得一匹。
“寶貝,我們玩正常點的,這些一點都不好玩。”
柒染冷笑:“你覺得你還起得來?”
她笑容迷人,“放心,不會玩的太嗨。”
這些東西很快就被送來了。
柒染把門關上,拿起鞭子向男人走去。
但是厲總很快又被迷住了,因為他想起今天看的鋼管舞,那女王樣,簡直跟這眼神如出一轍。
係統捂臉沒眼看。
視線漸漸變成了一片馬賽克。
第二天,厲總總算體會到了什麼叫腰酸背痛。
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給助理打電話,把這位私人助理罵了個狗血淋頭。
助理委屈極了,總裁你自己態度怪異,話又不說清楚,我能知道嗎?
然而厲铖比他還委屈,他什麼都沒做,平白給聽不明白話的助理背鍋,這世上有這樣的事?
“行了,你趕緊把那些評論全刪了,營銷號該告的就告,背後的人也給我查一查。”他一頓,又道,“你要記住,柒染永遠都是我的妻子,什麼時候不是了,那多半是喪偶。”
助理冷汗都下來了。總裁這宣言蜜汁秀恩愛,那嚴厲的內容卻不是耳旁風。
要真做不好,他首先就要玩完。
他默默下去辦事,從此以後決定對夫人馬首是瞻。這夫人連厲總都能搞定,真乃神人是也。
他一看到總裁那張嚴肅的臉就腿腳打顫。也不知道夫人怎麼就膽子大到不怕厲總的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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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
“陳宏,你怎麼會跟這樣的人牽扯上。”
陳宏道:“我不覺得她有什麼問題。”
“沒有什麼問題。”男人冷笑,“空穴來風也不懂嗎?看來她手段還真是高超,把你都迷的團團轉。”
陳宏道:“這件事我會親自澄清,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
“你澄清?你澄清就有用了嗎?小弟,你怎麼還是這麼幼稚。”他揉著額角,“你不要管這件事,我已經叫人管控住了,絕對不會牽連出你。”
他漫不經心地嗤笑:“算他們有分寸。”
準確的說,是背後的人有分寸。
他又把目光投向陳宏:“這幾天你就不要出去了,家裡安全一些。”
他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上前按住了他。
“得罪了,三少爺。”
陳家的男人也敢隨便勾搭,要再叫他知道這水性楊花的女人跟三弟曖昧牽連,他可不是那麼憐香惜玉的。
他想到今天的事,拿起電話撥打了那個特彆星標的號碼。
“彩彩,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看不懂恩情那一段的小可愛可能沒有看楔子哦,此處有兩個比較重要的人。
當然,將軍是純粹打醬油噠~
(雖然我也可能寫著寫著不讓他打醬油,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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