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脖頸間有熱氣呼出,少女柔軟的手如同藤蔓般纏著他的脖頸,她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的聲音有多軟,軟得像是能滴水:“許……燕北,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我、我生病了……”
“……你,好香。”
許燕北靠意誌支撐著,將許綠送到她的房門口,腿是軟的,許燕北依舊咬著牙把輕輕靠著牆放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許燕北就完全脫力了。
為了不讓自己滑下去,他撐著牆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而他一低頭,卻正好把許綠那副豔若桃李的模樣收入眼底。
少女也在微微喘息,她乖順的黑發此刻變得有些淩亂,眸中帶水,眼角微紅,唇上還沾著可疑的血色。
那一瞬間,許燕北隻感覺自己腦袋中在放煙花。
而且是那種,漫天炸開,耳朵裡全是轟隆隆的聲響的煙花。
許綠這個時候,難受已經緩解了很多。
她抬眸看向正盯著她的許燕北,許燕北的額頭已經全部被汗水打濕了,牙齒咬得死緊,眼睛微微泛紅,原本冷白色的皮膚,此刻泛起了粉色。
他黑發淩亂,領口也是也拉扯過的樣子。
原本有些凶的眉眼,此刻看起來一派乖順。
許綠遲疑著開口,聲音很輕:“要不你先回房間休息?”
她有些怕許燕北接受不了被她咬了這個事實,畢竟許燕北之前也不知道她的渴血症。
說完,許綠從自己的兜裡摸出房卡。
她咬咬唇:“那……我先回房間?”
許燕北:“許綠――”
許綠想到之前虞禿投哦給她的提醒,雖然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但還是飛快地刷了卡,然後貓了進去。
“砰!”
那一瞬間,許燕北感覺門砸的不是門框,而是他的腦門。
看著燈影綽綽的走廊,以及自己那印在牆上不太顯眼的影子,許燕北莫名覺得有些窒息。
他有點委屈,乃至於鼻子都有點酸。
“許綠!”許燕北聲音有些沙,有些沉。
他用兔子一樣小的力氣敲了敲門,可惜裡邊沒有一點動靜。
燈光打在少年清廖的背影上,莫名讓他看上去有些可憐,他眼睛半闔著,睫毛在下眼瞼處落下一串清冷的陰影。
許燕北不知道當天晚上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房間的,總之他走得很慢,還要忍住身體裡的快感,扶著牆不讓自己倒下去。
隻是正要開門的時候,許燕北聽到後方傳來了“吱呀”一聲。
許燕北以為是許綠良心發現了,他微紅著臉朝後麵看去,結果卻發現開門的不是許綠,而是房間另一側的虞汀
身材修長的年輕男人,倚在門框處靜靜地看著他,眸中平靜得如同一潭死水。
見許燕北看向他,虞兔嫖薇砬櫚匕衙毆厴狹耍力道不輕不重,仿佛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想表示。
回到房間的少女軟著骨頭沒脾氣地洗了個澡。
她之所以這麼快溜進房間,純屬是之前見識過虞褪Э氐哪Q,她不知道她咬下去,具體會給被咬人帶來多大的刺激,但是就連淡然自若如啾啾,都反應那麼大,更何況是許燕北。許燕北平常就是乖戾的性格,而且杜而也說過……所以許綠當下能做的,就隻有把許燕北暫時關在外麵。
想到剛剛許燕北那副失常的模樣,許綠歎了口氣。
隨即她想到什麼似的,從浴室出來之後,又發了一條信息給杜而。
信息剛剛發出去,她便收到了一條虞偷奈⑿牛骸灸鬩Я誦硌啾薄
是肯定語氣。